“那，你恨我吗？”

-----正文-----

薄川试探地问，行云啊，你要不要喝我的血，要不要永生。他锲而不舍地问，问到得出个确切的回复。

可薄川所寻求的这个回答，江行云含糊其辞了近十年，拖到了三十岁，仍未给出个明确的答案。

江行云讨好地抱住薄川，亲亲他的下颌角；环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前支支吾吾说不想思考太遥远的事堵住薄川提出问题的嘴，用食物或嘴唇；做出个乖巧的样子，柔声说再考虑考虑，薄川最吃这个神情。

总之，次次发问，次次落空，次次都让江行云撒娇卖乖耍赖皮搪塞过去。

薄川次次都只能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愈发用力抱他，亲他，揉他。

最终十有八九以滚到床上肢体纠缠收场。

有什么办法呢？薄川一下一下深深凿进去，抓着江行云的手撸动他的和自己没进去的那根。行云他的回避，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江行云在逃避永生的问题，实际是在拖延告诉薄川不愿永生的决定。

薄川急切地啃着爱人的唇，试图从中吸取出甜美的汁水。贴在他耳畔一叠声低唤他的名字，不住地喃喃，“陪着我，再陪我久一点吧，久一点……”

江行云没回应，闭着眼睛，只是用鼻子发出甜腻的喘息，抬起手臂环住薄川的脊背。

永生的话题被搁置了几年，变成了心照不宣的引线。两人小心地把握住分寸，令因此产生的摩擦不至于点燃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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