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l is a deal.

-----正文-----

白石醒的时候，龙池已经起床了。这事放在他年轻的时候不可想像：别说身边没了个大活人，就是卧室门被风吹出吱呀一声响，他都能从梦中惊醒。

龙池给他留了消息，说去书房开会。他穿戴好出了卧室之后就去开了书房的门——只开一道缝。缝隙里龙池坐在书桌后听别人发言，手撑着下巴很倦怠。白石倒觉得她这幅姿态闲适又慵懒，直想把她肩上披散的长发捋成一捧，又扇似地展在她背上。

他没去打扰，关上门回客餐厅吃早饭——龙池叫的客房服务双人餐——顺带见一大早上就勤勤恳恳地来汇报工作的秘书。

“昨天联系小林日化了，还有其他规模大点的企业，都说近期没有合作。”秘书道，“另外，我还去查了化工厂的出货时间单，最后一笔交货时间在后天。”

“交给谁能知道吗？”白石顿了下，问得更详细一点，“是给八木会的吗？”

“八木会那里没说最近在收货，不过我感觉他们既然以为我们要和他们合作，多囤货备着也是人之常情。”

“既然是人之常情，为什么不告诉你？是已经怀疑我们了，还是确无其事？”白石替他往下拓展了一段思路供他发散，“去查一下。另外我记得昨天他们介绍化工厂的物流是由工厂子公司承运的，多半嘴严。如果问不出就上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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