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答案

-----正文-----

“我给他水，食物，阳光。如果他配合，我们会规律地上床。”

柔软的地毯，昏暗的灯。

宋济昀睁开眼睛，他的心理医生平静地看着他：“如果那位不配合的话？”

“也会上床。”

庄羽笑了一下，“接吻吗？或者抚触。”

“他不清醒的时候才可以，清醒的时候会比较麻烦。”

宋济昀的衬衫袖口卷起来之后，手臂有一条五公分左右的的痕迹，彰示着什么叫麻烦。

庄羽阖上手中的笔记本，拿下眼镜搁在一边。“先暂停。”

他调亮了手边的落地灯像是一种信号，有些抱歉地样子。

“虽然签了保密协议，但职业道德要求我们在适当的时候报警向警方提供证据，能理解吗？”

宋济昀拿起水杯表示赞同，“一定配合。”

庄羽站起身走到窗边，他的办公室在大厦的顶部，心理咨询时一般都会放下遮光幕布，不像现在天光大亮。

“开个玩笑，现在是私人时间，职业道德没办法约束我。”

“所以作为朋友我同意你的观点，爱当然是一种需要索取回报的付出。充足的水、食物、光照。我认为你给的这些很合理。”

“不过你很久没来了，是有新的变化？”

庄羽的诊间里总是会放着糖果，宋济昀拆了颗放入嘴中，是一种甜腻的味道。

“是有了变化，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我来这里。”

庄羽送他到电梯，与宋济昀认识已经有三年之久，事实上他们从来没有达到过治疗阶段，因为宋济昀的情绪中没有忏悔，只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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