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的一天，和他经历过的每一天都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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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安稀里糊涂地成了如意商店的员工，可这却不如他想象中一般感到快乐。

他又问卢泽笙，苏楠这样的不知所措到底是怎么回事，卢泽笙也听过苏楠这样询问自己，于是他的回答实际客观：“苏楠现在对自己自我厌弃，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外人表达自己的痛苦无助，所以觉得只能让自己自甘堕落。”

“所以你的意思，他愿意我正大光明地出现，是因为他觉得和我在一起，是他自甘堕落的方式？”

卢泽笙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可以这么说。”

自己于他而言，就是摆脱不掉的压力，是他自毁的方式，却又不得不用这种自毁，来维护自己会疯狂的内心。

那么我再和他接触，他会忍不住想要寻短见吗？赵云安颤颤巍巍地再度问起，手也禁不住发抖。

“他给我说过他最近的想法，其实我觉得，如果你现在能引导他多说些话，也算是对他情绪的维稳。赵云安，你接下来就不要发表更多你的意见了，你知道吗！你让他说，你也听他说，能做到吗？”

能做到吗？赵云安聚精会神，也不假思索：“能。”

他去说，说什么都好，只要他说的，自己就都会听。

到了约定的时间，赵云安出现在了苏楠的店门口，见他从内拉开商店的门，自己则不知用什么表情应对，只好先挤出一个单纯的笑：“小楠，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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