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但是他切切实实这样做了。

-----正文-----

谭绪坐在副驾，陷进座位里闭目养神，窗外街景倒退，耳边时不时响起导航提示音。

“这个券是公司发的？”

於鸿：“嗯，员工福利，可以送给亲朋好友。”

谭绪随口问：“哦，我们算亲朋好友的哪一类？”

身边人没再回复，谭绪睁开眼，看那绷紧的嘴唇和捏着方向盘起青筋的手臂，透露出一股…慌张？

和於鸿在一起让谭绪很放松，晚上没休息好的倦意又浮现上身体，懒得多琢磨深究那行为含义。耷拉着眼快要陷入梦里，身边人却突然出声：“今天这位的信息素，没上次的好闻。”

信息素沾染上后不是洗个澡就能去除的，鼻尖还残存着一股黄油味，就像是烤完饼干的烤箱，隔了一阵再打开还是会闻到香气。

“是吗？我觉得挺好闻的，感觉很好吃。”谭绪懒洋洋地看向於鸿后颈的阻隔贴。

“抱歉，您喜欢就好。”於鸿本想说和橘糖的适配性差…但这话太越界。

“我不喜欢，觉得好吃和喜欢怎么能一样呢？”谭绪换了个坐姿，重新合眼。

於鸿接下来应该是问谭绪喜欢什么味道的信息素，可他不敢。他们只是乘客和司机的交易关系……虽然这趟行程他给谭绪免了单，但他不确定问题的答案是不是他所期望的。

於鸿乘着塞车的间隙侧头，谭绪在他身边睡着了。

他的行驶速度放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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