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卑微的救世主。

-----正文-----

孟微渐渐摸清楚了他的脾性，他小心翼翼地，不在男人面前夸奖别人的画作，只表现出对他的崇拜，看到戚栩满意的表情他也能稍稍松一口气，至少能不那么往死折腾他了。

男人的性欲常常来得毫无预兆，有时仅仅是看着孟微的手，就能立刻硬起来，他让孟微替他手淫，硕大的龟头戳着他的指缝和手心，他尤嫌不够，掰着那根火热的棍子，往孟微嘴边送。

肉棒擦过孟微的嘴唇，腥膻的味道吓得他赶紧闭上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生怕男人射不出来，要弄他的嘴。戚栩哼笑一声，没说什么，把精液洒了他满脸。

白白的浊液挂满孟微清秀的脸，他的表情哀戚，泪水淌下来，和精液融在一起，给他细腻的皮肤渡上一层乳白的光。戚栩定定地望着他，呢喃道，“Our Lady of Sorrows.”

微微，你像七苦圣母。他说。

孟微颤着嘴唇哭，又像是在笑，肩膀不住耸动，他记得那个哭泣的圣母雕像，和她被剑刺穿的心脏，西默盎曾对玛利亚预言：要有一把利剑刺透你的心灵，你将遭受万箭穿心般的痛苦。戚栩为什么要用七苦圣母来比喻他？圣母玛利亚的泪是悲悯担忧的泪，可他呢，不过是一个被圈养的可怜虫罢了。

戚栩像个虔敬的信徒，吻他脸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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