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种话，他竟然反倒害起羞了。

-----正文-----

“对不起。”牧行这次边说，边侧身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盒牛奶，放桌上用手推送向柯泉，“我以后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叫你‘情敌’了。我叫你……你让我叫你什么都行，叫你‘爷爷’都可以。”

“我不想有这么不省心的孙子。”

“那我叫你‘哥哥’？‘爸爸’？”牧行忽然静默，从口中滑出两个字，“……‘主人’？”

柯泉像敷了一层寒霜的面部肌肉发生细微的变化。

牧行看到，他竟然露出认真考虑的样子，眼神都变得活泛了一些，仿佛下一秒，他将会笑着说“这个我喜欢”。

“你敢吗？在一堆人面前叫这个称呼。”柯泉开口，嗓音还是不带多少温度。

两人几乎同时用余光扫了下旁边一排吃饭的人。

“……我才不会这样叫。”牧行强忍住才没有锤桌子，只是声音略微提高了几度。

“牧行，你难道不能老老实实叫我的名字吗？”柯泉问。

牧行又是愣神般静默了片刻，像是被提醒般，茫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情敌。”

“……”

柯泉不再理他了。

“哥，你别生气哥哥……”

无论牧行怎么说软话，柯泉都只低头看着手机不搭腔。发完消息后，他拿起号码牌站起身。

“哥你别走啊。”

牧行用讨好的语气继续叫他，本来伸手要拽他衣服下摆，却被他的手打了下而没得逞。柯泉听到窗口那边的叫号声，号码快到他了，他是要提前到那边等。虽然他态度冷漠没向牧行如此解释说明，但牧行始终注意着他的举动，自然而然也猜出来了，因此并没有强行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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