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一切还在计划之中。

-----正文-----

“真难想象你会找我要艺术展的门票。”汉尼拔从搁在手边的书里取出两张票，他将其中一张递给威尔，却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对这个感兴趣？”

“我或许需要找个新的爱好放松一下。”威尔眨了眨眼睛，他从汉尼拔翻开的那一页书上看到用铅笔划线的部分‘记住，唆麻吞一片，立即脱苦难’。他悄悄记下了书的名字，打算有空去翻翻看。而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汉尼拔索性将书中的另一张票拿出放在桌上，他把那整本书递给他，“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借给你。”

威尔却摇了摇头。

“我想不久之后或许…会有一场变动，什么都带不了了。”威尔说，“所以我会尽可能记住这些，以便在安定之后再把它们买齐。”

汉尼拔很感兴趣地挑眉，“无论你要去哪里，无论是哪里…你会带上我吗？”

威尔没有回答他，但汉尼拔注意到他进门后就在观察自己屋子里的东西，那些雕塑、书籍以及装饰画。汉尼拔觉得威尔已经给了他答案，而他或许要找个时间把新添的几样东西也放入记忆宫殿中了。他笑着看向威尔，目光扫过他身上的藏蓝格子衫，他说。

“虽然有门票就能进场，但如果你想更自然的融入环境。”他微笑，“需不需要我借你一套衣服？”

“我能穿你的尺码吗？”威尔迟疑地看了看汉尼拔，他们的身材还是有些差异的，而汉尼拔说他的衣柜里或许有些早年的衣服，这么多年间他的体型也稍有变化。威尔跟着汉尼拔走进卧室，探员稍微盯着这间屋子，放在中央的床看起来很软乎，他猛然想到、自己似乎还没有在这里和汉尼拔做过。而心理医生只用余光观察他，金发的优雅男人从收拾齐整的衣柜里取出一件上衣，对着威尔的方向比了一下，然后又拿出另一件。威尔意识到什么，跨一步走上去，方便汉尼拔对比尺寸。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汉尼拔选出三套西装，都是三件式的简单款式，都是朴素的低饱和色系，最花哨的一套也不过在衣领上有点刺绣设计。汉尼拔将这几套都给威尔看了看，他抬眼，意思是接下来要看探员的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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