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

-----正文-----

距离威尔·格雷厄姆靠近冰箱还有约五步的距离，他大概会在十秒以内把冰箱打开，而凭借他敏锐的观察力，发现那些塑封袋里的里脊是人肉而非牛或猪也只需要一瞬间。他之后也许会发现一直追查的切萨皮克开膛手近在咫尺，运气好的话他能把食人魔弄进监狱，大概会判七八上十个无期，不出意外的话汉尼拔的下半辈子都将在牢狱中度过，而威尔会因为亲手将这个名声赫赫的衣冠禽兽逮捕入狱而出名，在一段时间内享尽荣华，至少毫无疑问会被请去办讲座。

距离汉尼拔·莱克特扭断探员的脖子还有大概一个呼吸的瞬间，他的手已经蓄势待发，比任何人都冷静的外科医师能在刹那把最关键的那个地方拧断，而威尔只会感觉到轻微的恍惚，甚至不太痛。他最后感觉到的是麻，犹如闻到对方信息素那样释然的麻醉。威尔此刻正在休假期，他实在与人沟通的太少，只要搞定好那些狗，或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发现他已经死了。等到杰克意识到这个探员太久没有出现的时候，汉尼拔早已把最难处理的头骨都打扫干净。

威尔·格雷厄姆似乎被一些东西吸引了视线，他略略转过身，在听不见的紧促气息声中略微停步。他似乎有什么想对心理医生说的，威尔的视线里藏着对什么已经掌握透彻的笃定与深沉，这使得汉尼拔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或许他们已经被那透明玻璃所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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