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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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停车场，程旸开车之前考虑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那个他保存后从未打过的电话。

“程旸？”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稍显惊讶的声音。

程旸叹了一口气，叶甫逸消失之前只给他一个人留了电话，并反复嘱咐他绝不能告诉凌昔璟。

如果可以，程旸真不愿意掺和在这两个人中间。

但作为两个人共同的朋友，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来问一问，至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回WK了？”程旸开门见山地问。

叶甫逸明显愣了一下，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只是回去拿东西，不会有下次了。”

虽然对方声音平淡得没有波澜，但程旸知道，他的心情并不好。

“聊聊吗？”程旸问，“要不他老来烦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给他报了一个地址。

程旸按照叶甫逸给他的地址到了一家小酒吧。酒吧距离学校并不远，但是位置十分偏僻，在一条极不起眼的小巷里。

这是一家清吧，背景放着优扬的爵士乐，客人大多是年轻的学生，和朋友或恋人亲密地聊着天。

程旸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有个男孩跑来接待他，面相十分清秀，二十左右的年纪。

“先生您几位？要点什么？”男孩热情地看着他。

“你老板在吗？”程旸问。

大概是叶甫逸提前叮嘱过，男孩的眼神一下子警惕起来，他以为程旸是来闹事的，语气严肃起来：“老板不在，您有事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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