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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穆清其实对顾铎的印象很深刻，他讲课时习惯把头偏向左边讲课，而顾铎就坐在第三排最边上的那个角落。那是他转头时最合适的角度。

有的时候讲课他也不抬太能讲下去，他是有耐心的，但是不听课的人很多，时间长了耐心也就会被消磨了。

他讲不下去的时候就看第三排角落里那个帅气的男孩子，他的眼睛里总是带着光，是跟着他的节奏的。

男孩经常找他问问题，探究的目光是带着侵略性的，他注意到了。那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似乎能将他看穿。

指尖会不小心接触到，肢体也会不小心触碰到，相碰次数很多，但穆清并没有因此感到不适，他认为适当的肢体接触能够增进师生之间的感情和交流。

直到他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两人明明认识不久，相见次数也不多。

但穆清觉得，他们似乎是无时无刻不待在一起的。他身上的气味，跟每天早晨留在枕边的气味很像。

最开始穆清是愤怒的，是怀疑的，是忧虑的，也是不信的，他不相信一个学生，还是自己的学生，能干出这么变态的事情。

但他也接受的很快，是因为他的母亲。他其实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底线这么低过。他也在考虑到底是不是因为顾铎是他的学生而对他有私心。

顾铎对他，是完完全全病态般的占有，尽管每天顾铎都会对他说一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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