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朋友。”

-----正文-----

海滨步行街临近贯穿A市的河，街上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还有不少装修精致的网红店。不过他们不在乎拍照打卡之类的事，就是单纯逛街。

这是一次普通又新奇的体验。曾经的他们不会选择如此生活化的娱乐项目，也没有想一起慢慢散步的人。

陈方越低头笑了笑。他以为自己天生适合快节奏，但现在才发觉，和万怜一起慢慢生活更不错。

店铺门面上都挂了红红绿绿的圣诞装饰，点缀着雪花与彩灯。如果晚上来看，应该无比绚丽，但此时正值下午，灯懒洋洋地灭着，陈方越只觉得休闲。

他随口说道：“咱们一介内陆城市，步行街叫‘海滨’，太虚张声势了。”

“嗯。”万怜浅浅应道。他戴了一条卡其色的围巾，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声音有些闷。

“冷吗？”陈方越握了握万怜的手，“要不要去喝点热的？”

“不冷。”万怜顿了一下，把围巾拨在下巴下方，“担心会冷。”

陈方越猜测，这又是万怜一直以来的习惯。万怜用习惯构筑起日常生活，像一个设定好的程序，而他是“万怜”这个程序里的BUG。

陈方越：“那给我戴。”

万怜：“你要戴两条？”

“对。”陈方越伸了伸脖子，“你帮我。”

“好。”万怜取下围巾，作势要往他脖子上绕。围巾本就够长，更何况陈方越已经围了一条，再加一条恐怕离憋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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