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与疼痛。”

-----正文-----

失去了视觉，时月的其他感官反而敏锐了不少。

比如正坐在病床前的某人突然起身带动床边的靠椅，发出的让人牙酸的噪音，在她听来，就过于刺耳了。

她有些不太适应地偏了偏头，但口吻还是一贯的不紧不慢：“倒也不用这么惊讶吧。”

然而对方这一回却没有顺着她的话跟她开玩笑，按下病床前的呼叫按钮，语气里难得有了一丝对她这种行为的不赞同：“我对于你能在失明状态下和我聊这么久更惊讶。”

听出他心绪不佳，时月面上不显，但见惯了他什么事都开玩笑又半真半假的说话方式，对于他此刻的情绪外露，她确实还是有几分意外的。

真稀奇。

不过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来了，林觉也就没再说什么，转而向医生说起了时月的情况。

一番检查后，医生也给出了自己的结论：“眼部有轻微的感染，失明多半是感染引起的——时小姐，您的眼睛会感觉疼痛吗？”

配合完检查的时月从林觉手中接过一杯热水，听到他问，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答道：“暂时还没有。”

闻言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病历上记了两笔，接着又问：“您的眼睛之前有接触到什么感染源吗？”

时月回忆了下那天的情形，过了一会儿才道：“中途有个人的短刀在我的眼睛上方停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顿了顿她又补充道，“那天是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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