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把你当李霓。”

-----正文-----

冯绮丽的绮丽梁卉山没感受到，虽然妆容之下五官精致完美，甚至显得比女装的祝也更漂亮；但梁卉山仍旧觉得这美貌的女人皮子下，流的血抑或是跳的心，都是冷的无温的——某些方面来说，领导层中拼杀至今，已经剥却了感性的糖衣，以至于她的每句话，梁卉山都能从祝也的视角体会到这女人高明的手段和强悍的决策力。

尽管如此，在面对冯绮丽留下的电话纸条时，梁卉山还是给这串数字赋予了“丈母娘”三个字，以纪念这以前不敢想的昂贵手机的施与者、以及，令祝也铁了心摧毁祝家的一个始作俑者。

他扫了眼自己裤链都没拉的下半身，姿势没变，算了下离开图书馆到现在的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这说明，丈母娘的来电，是估算过时间、绝不是心血来潮的。

祝也在电话里显然是听见中途有人切入了，几乎同冯汣的来电一起嗤笑了一声，交响乐一样令梁卉山也跟着眯了眯眼。

“接吧。”祝也说，“给你提供个名字，莫玥。”

梁卉山一皱眉，恰逢祝也在那边弹了个舌，啧地一声。正好与“丈母娘”的来电被接起那一瞬重合了。

他再看时，祝也已挂了。

梁卉山的舌尖又顶上了腮帮子，半耷的牛仔裤赤膊的上身，在这样一种自慰后喘息还没平息的状态下，就直接扯了扯耳机的线，也没掩饰自己还算急促的呼吸，捋了把头发一个哼也不给，算是十分没礼貌地等着对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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