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对狗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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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被这个人涮了?
孟明河面无表情地想着。
现在情形倒是安全了,刚那么一出他以为自己要交代了,原来大哥早有安排呢。
那还问他做什么?测试吗?总之这个手他并不是很想搭上去,赵柏的手悬在半空半天没见他回应也不恼,自然地收回去蹲在他面前问:“生气了?吓着了?”
孟明河看着他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自然地绕过他出了包厢门。
赵柏起身慢悠悠跟上他,心想:那就确实生气了。生气也没事,他现在心里美滋滋的。不管是为了什么,在二选一的时候孟明河没把他推出去,这就足够了。
抱着这样美丽的心情,赵柏简直是飘着让人把他和孟明河送回家。赵柏把人都赶走以后,孟明河转身就要进房间,被一把拉住。他懒得挣扎,顺着力气转过来轻飘飘瞟一眼赵柏。赵柏倒是带着难以自抑的笑容,手臂环过他的腰把他拉近,颇为吊儿郎当地问:“真生气了?“
孟明河冷笑一声,并不答话。赵柏毫不退缩,凑过去飞速亲了一下他,然后为自己辩解:“我也不知道他手上还有那么些照片,真的,我去之前只知道要去抓个叛徒顺带把这老东西端了。十有八九是找大哥的由头,不知道他要把你搞来折腾,我发誓。”孟明河只看着他,他接着一边心猿意马地望着孟明河领口露出的锁骨,手上就想解他扣子,一边笑嘻嘻地问:“大嫂,那时候怎么选自己?你分明知道我死了他们才开心。”
察觉到作乱的手,但又碍于紧紧扣着自己的力量,孟明河恼怒地试图捉住赵柏叫他停下却不得,气道:“少自作多情,我只是觉得你死了我也出不去。”
赵柏点点头,手已经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找到已经逐渐了解的地方揉按,听着对方开始受不了的喘息之声,故作赞赏之态:“确实是个合理的理由。不过反正怎样都行,你心但凡有一点点偏我,为了什么理由我都高兴。”
孟明河听到有点发愣,赵柏趁着这个时候拉住孟明河的手,一路往自己身下带去,“你知道我有多想操死你吗宝贝儿?老东西叫你选的时候,我看到你就硬得受不了了,你摸摸,一路回来都硬到痛了……”他甚至用性器隔着裤子蹭了蹭孟明河的手心,还往上顶了顶。孟明河都感觉自己手心被烫到,浑身早就被摸得有些发软,对方实在是以惊人的学习速度和极其良好的学习态度与求知欲探索和了解着他的身体。他抬头无语看着赵柏:“你这个时候说完点好听的就开始这样。”
赵柏听了更理所当然,把孟明河抱到边几上,背抵着墙,剥掉他与自己的衣服,用硕大的阴茎蹭着穴口,然后直接几乎是整个人用力,猛地撞了进去,顺势紧紧抱住了孟明河,低低地笑:“对喜欢的人硬不起来才有问题吧?我天天想操你,看到你就想,看不到你的时候有时候也在想。”
果然廉耻只能对有羞耻心的人类才发挥作用,对这样的根本不要脸的狗反而刺激他说出更不要脸的话。孟明河选择明智的缄默,然而赵柏反而突然耐心起来了,不紧不慢地在里面律动着,简直颇为有耐心地势要用阴茎碾过他后穴中的每一寸肉,然后黏黏糊糊地把头卡在他颈窝,又闻又用下巴蹭,像是什么大型动物的标记,还非要开口问,“喜欢弄到哪里?这里舒不舒服?那里呢?”
是医生检查身体吗?只不过检查的器具使用的是性器,问的不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而是哪里让他更舒服。但其实肉棒掠过的地方只是把痒意从这个地方传导到了那个地方,从里面全部撑开的感觉非常微妙,涨满的感觉有种坠沉沉的舒服,而赵柏好像只是想跟他贴得更紧一点,把整个柱身都挤在里面,然后用腰腹的力量让龟头在里面细细如研磨一样,靠着他的耳朵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低低的愉快的声音。孟明河整个人都被弄得红透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他想要求赵柏快点再用力点,让现在吊着的欲望一下获得纾解,但他耻于提出这样床上的央求。赵柏显然看出了这一点,却慢悠悠跟他耗着看谁先认输,表现出了一种惊人的镇定与耐性,孟明河终于有点受不了地从唇齿间挤出一句非常小声的“快一点。”这句话像是一下子打开了猛兽的笼门,赵柏立刻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他们身下的小桌晃个不停,和墙撞出声音,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的狠狠顶弄着,让孟明河大腿内侧都有点被撞红了,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如同嗯声的细细呻吟,终于在漫长的几乎要让他昏过去的爽感之后他们都射了出来。赵柏仍然死死抱住孟明河,凑着他的耳朵说,“哪一天你能不能从头到尾叫我名字?我不挑,大声点儿也行,怎么叫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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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开始是个肉梗开车就是这么顺利而快乐……我觉得赵柏这种大狗就算孟明河选他死他都觉得好决绝好迷人我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