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正文-----

今天是卫臻母亲的忌日，他私心想避开人自己一个人呆着。顾放和朋友有约，他顺理成章在办公室喝酒买醉。

高度酒精饮进身体，顺着喉管到胃部发热，像要把从内里开始烧灼肉体。

人就是贱得慌，人一死就光记得她的好了，好像那些打骂侮辱都可以既往不咎，刻骨铭心的记忆只留下母亲随手丢给他的一颗糖有多甜。

办公室外有人敲了敲门，卫臻收起情绪喊进。

门外来的是位新招的总助，手上拎了几盒下酒菜，朝他问候了声：“卫总。”

前一位总助跳槽得太突然，这人是临时招聘被顶替上来的。卫臻不在意这些，只要事干得好怎样都行。

“许生来…”卫臻抹了把脸清醒，嘴上默念对方的名字。

分明是一位没什么特别的新成员，卫臻却总觉得他的名字和脸眼熟得过分。每次看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头总泛起不安，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实在是想不起来。

“卫总过点吃的再喝吧，您这样干喝伤胃的。”许生来进门把食物摊开在桌。

“你还不下班？”卫臻看了眼时间，现在早就过了下班点。

许生来朝卫臻笑了笑：“您不走，我也不走。”

“你没必要这样，这不是你的工作范围内的职责。”

卫臻举起酒杯，放到嘴边才发现早就空空见底。他烦躁地皱了皱眉，不懂许生来抱的是什么心思，这种带着刻意的行为他不喜欢，无非就是想讨好他获取些什么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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