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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太大，吹得有点冷，所以我现在要回去。”

明知燕清在回避问题，褚济栢却还是顺从的接上回答，“那就回家吧，我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你速度倒也是真快。”

“确立的关系我必然一点时间也不想浪费，伤口也好了个七七八八，与其在医院浪费时间不如回家吃饭。”褚济栢拽上燕清裸露在外的腕子，肆虐的狂风驱赶了原有的温热。

指骨被按揉的感觉无法忽视，坐上车后褚济柏就熟稔地拉过燕清的手，盘在手上一下下地逗弄。

沉默被捏成了齑粉，搅融在寸寸空气中，窗外的剪影烙在眼底又刹那消散。褚济栢终于停下了毫无意义的行为，他对燕清说：“哥，等我安置好财产我们就出国吧。”

脑袋一热就将未来的蓝图铺展在别人眼下，并许诺下美好的以后，这种不切实际又不负责任的做法是褚济栢没有想过的。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却被失控的事态冲昏了头。

被沉默填充的时间像块海绵，膨胀壮大将褚济栢往困窘之地推去。

“你倒是霸道的很，三言两语就把我的未来盖棺定论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的胆怯和私心狡辩，辩驳显得苍白无力，“我想给你一个平静的生活，最起码有一段宁和的日子，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燕清瞥向褚济栢，仿佛看到了头顶上耷拉下的狗耳朵，终究还是不忍，“小柏长大了，但你敢发誓你没有私心吗？你知道我不喜欢既定的日子，枯燥、乏味、无趣，将一切负面的词汇堆在它身上也不及万分之一，我知道在你的私心中可能有一部分是真的为了我，但我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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