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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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放开尸体，又将他摆正位置，同时出现幻视和幻听，也不知道是做法医的后遗症还是这个月加班实在太多了，期盼着别是过劳死的前兆。至于林远这个名字，他并不认识，况且尸体的面部已经不见，怎么可能说话。

如此这般安慰了自己一会儿，门被轻轻地敲响，小郑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张老师，是我，您在忙吗?”

看来这个年轻人也没有逃脱加班的命运。

张望下意识想让他直接进来，低头看一眼自己光秃秃的手，亲自过去开门，顺势拿过办公桌上的橡胶手套攥在手中。门一打开，小郑瞥见那双沾着血污的手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张老师，是不是打扰您了？”

张望的面色称不上好，细密的汗珠有几颗争先恐后的落下来，倒是给别人一种他在努力工作的错觉，但他很快调整好，恢复了往常平和中带着三分笑意的面部管理：“不会，有什么事吗？”

小郑很老实地告诉他：“是陈队让我来看看您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张望有些意外，陈震倒是有心，领导抓得紧，警局本来人手就不多，他那边估计压力也很大，居然还有心思抽出人员来帮忙，婉拒之后又顺嘴问他：“你们那边有眉目了？”

“张老师，您别提了，哪儿那么快，失踪人口都看得我头晕眼花了。”小郑一脸苦相，但也不怪他这样，他刚来警局实习还没有一个月，正是打杂都嫌多余的时候，如果要长期待下去，还有的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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