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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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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x机工

-----正文-----

朱尼弗的背上没有什么伤疤——帝斯佩瑞德趴在自己卧室的软床上,脸半露在枕头外面,他一边偷偷瞧着朱尼弗背对着自己去捡地上衣服的样子一边赖在床上等着对方一回头就闭眼睛装睡。

贤者慢慢直起背,床头的烛光照亮着男人脊背上的鳞片,它们层层叠叠在男人的身上扭动,又缓缓舒展开。

他站直身体打算将贴身的衣物套在身上,然后动作停在了中间。

那动作只停了一下,帝斯佩瑞德立刻注意到对方是看到了什么才这样做的,他顺着朱尼弗视线停留的位置看了过去——是他塞得乱七八糟的矮柜,在柜子的顶端摆着大到之前穿了忘记收拾的衬衫小到他以前用过的货币——

“那是空贼用的货币。”

帝斯佩瑞德不知道为什么开口这么说了,朱尼弗惊讶地回过头看向他。

“我吵到你了吗?”他先是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过身,十分礼貌地用自己赤裸着上半身的整个身体面对着他和他对话。

可惜帝斯佩瑞德的半张嘴压在枕头里,不然他得吹个口哨应应景。

“没有,我刚醒。”帝斯佩瑞德抬起头,双臂交叠在枕头上撑起了上半身,“刚睁眼就看到你盯着那东西——”他眼睛眨都不眨地说着瞎话……一只眼睛半瞎怎么不能说瞎话了?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货币。”

“没怎么接触过空贼吗?他们也有不少赚钱的冒险委托。”

”我不怎么接触伊修加德的冒险委托。”朱尼弗面对着帝斯佩瑞德,将身上的衣服披在身上,低头缓慢地扣起扣子,“之前多数时间还是呆在利姆萨·罗敏萨和旧萨雷安……”

“那怪不得你没见过了。”帝斯佩瑞德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的话就该到此为止了,但男人低垂着头,黑色的头发垂在肩膀上的样子让他想起男人撑在自己身上,那些细软的发尾扫过自己胸口的触感——

“我以前是空贼。”

男人的手停在了原地,他抬起头看向突然这么说的机工士。

这下帝斯佩瑞德摸不清对方的态度了,那表情既不像是好奇也不像是想要知道——他突然涌现了要把对方踹出自己家门的冲动。

“……怪不得你身上有这样的味道。”

帝斯佩瑞德眨眨眼睛,他注意到对方的眼角弯了一下,像是因为帝斯佩瑞德而短暂地笑了起来。

“……那是什么?”前任空贼疑惑地挑眉,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手臂,“那是什么味道?你他妈不是在骂我吧……”

“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朱尼弗哭笑不得地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抱歉,是我用错了词……我是说,你的战斗风格很独特,我想我理解了原因。”

“啊?”帝斯佩瑞德拧着眉头,“什么意思?”

朱尼弗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或许因为是机工士吧,你看起来很自由。”

帝斯佩瑞德一时不知道这家伙是在说自己好还是说自己坏。

“你们老学究讲话都这么难懂吗?我感觉你在骂我。”

“不,我没有这种意思——我绝对是尊敬并憧憬着您的……连同您带领我们的风格和您的战斗风格。”

尊敬。

帝斯佩瑞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措辞,还是用来形容自己的。

他第一反应是怀疑对方可能不是真心的。

朱尼弗靠近床边,他左膝跪在床上像是想要靠近他——帝斯佩瑞德刚期待对方可能还能再来早上的一炮,对方就伸出手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上拉了一下,盖住了他的背腰。

“……你们治疗职业都这样吗?”

“什么?”

“没什么——你很好奇那个吗?”帝斯佩瑞德用下巴指了指自己房间里的矮柜,“你前面一直盯着空贼货币。”

“抱歉,我没打探你隐私的意思……”朱尼弗坐到了床上,如帝斯佩瑞德所愿的那样留在了房间里,“只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空贼?”

“是的。”

“自由……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吧,和风为伴,不像在地上那样有所限制。”他看着朱尼弗的眼睛,试图在其中找到些什么,“也可能有点像是航海,但我们闻到的只有风的味道。”

朱尼弗大概很善于应对他人的探究,帝斯佩瑞德不太能发现对方一些明显的反应,但总有一些细微的地方对方无法掩藏——比如现在,他发现对方本来弯起的眼角并没有维持原来的弧度。

谁会去注意这种鳞片覆盖的难以分辨的脸啊——帝斯佩瑞德在心里暗暗说。

“我记得也有云海一称……这样说您也是一位伟大的船长了。”

“很会拍马屁吗你小子?”

“我可是发自内心觉得您作为队长是很了不起的——您的一切都让我尊敬。”

这似乎是真心话,朱尼弗并没有带上那假惺惺的笑容。

尊敬……尊敬?

“……你啊,”帝斯佩瑞德看着朱尼弗的眼睛,“应该不是很喜欢什么自由的东西吧。”

“……我个人不喜欢不代表我不憧憬他人的这些地方。”朱尼弗坐在床上,他的双手放在腿间,它们交叠在一起,掌心向上,“他人能够自由地决定自己前路去往何方——我很憧憬这点,但我不喜欢这么做。”

帝斯佩瑞德似乎从那句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你不想自由地行动?”

朱尼弗的眼睛眨了一下。

“……一般来说,我该微笑着糊弄过去。”朱尼弗的嘴角垂了下去,但那不像是不高兴,更像是他最自然的表情,“但我觉得您不想我糊弄过去。”

帝斯佩瑞德见朱尼弗直直看着自己,脸上没带什么情绪。

“您想知道什么?”

很认真的样子——帝斯佩瑞德侧躺着,用左手撑着自己的脸。

“那——”帝斯佩瑞德歪着头,左手的小指抵在左眼角的下方,“——总之你先脱光吧。”

朱尼弗看着帝斯佩瑞德看了一会,他既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应,他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对自己下令的机工士——然后他起身站在了床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

刚刚那么长的直视是在等待后续的命令吗?帝斯佩瑞德思索着。

他看着男人将双臂从身前交叉着往上伸展,将最贴身的底衫从身上褪去,然后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比起衣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更清晰的是男人光裸的双足踩在木质地板上挪动脚步的声响。

朱尼弗赤裸着身体站在床边看了帝斯佩瑞德好一会,然后他缓缓弯曲左膝,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膝盖碰到木质地板的吱嘎声让帝斯佩瑞德感觉到一阵‌‍酥‌‍‎痒‌‍‎‎‌,他无法分清那是龙角深处感觉到的声音还是那些快感带来的刺激。

帝斯佩瑞德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坐到床边,朱尼弗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他仅仅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注视着帝斯佩瑞德的双眼。

帝斯佩瑞德一向觉得脱去了衣物后的人类会变得更脆弱也更好掌控,失去了掩盖的人类会变得更好懂,喝了酒的人也是这样,他们一旦松懈下来就会变成这样——仿若脱去了衣服,暴露出自己服从于欲望的样子。

他左手食指停留在男人下巴上坚硬的鳞片上。

“你以前是来自哪里?”

“库尔札斯的冰河边,某个流浪的村落。”

“老家呢?”

“如果说是指我的母亲……她没有透露这点。”

朱尼弗在说起过去的时候也是这样面无表情……不,更像是放松了自己的表情,帝斯佩瑞德意识到这或许才是对方最真实的样子。

机工士的拇指按在对方的嘴角边,食指蹭过覆盖着男人下巴的鳞片,他的指腹蹭过那些鳞片之间的缝隙,每一次他强硬地用指甲试图挤入那个缝隙都会引起男人细微的颤抖,像是疼痛又像是感觉到了快感。

帝斯佩瑞德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感,他看着男人因为疼痛而半勃的性器眯起了眼睛。

“……为什么会成为贤者?”

“……因为没能拯救妹妹和母亲吧。”

朱尼弗在帝斯佩瑞德的掌心贴上他脸颊时闭上了眼睛。

毫无防备,赤裸又易于控制——帝斯佩瑞德的齿尖抵着自己的舌头,刺痛短暂地抑制了他的冲动,但他张开嘴放弃了这么做。

青年将脚踩在了男人半硬的性器上。

“……!”

朱尼弗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紧在一起,发出了一声短而压抑的吸气声。

帝斯佩瑞德停了一下,但没有挪开自己的右脚,他沉默地看着男人仰着头紧闭眼睛的样子。

“你不喜欢自由。”

“不。”

朱尼弗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跪在地上任由帝斯佩瑞德对自己做任何事,“……我渴望与此相反的东西。”

帝斯佩瑞德觉得此刻就像曾经是空贼的自己——他的双手正控制着一个可以绝对服从于自己的东西。

他俯下身,嘴唇压在对方眉心间的鳞片上,他没有温存地亲吻那些鳞片,而是用牙齿压在上面用力啃咬着。

齿尖压下去的时候朱尼弗似乎想要挣扎着后退,但他的身体立刻停了下来。

赤裸的人类就在帝斯佩瑞德的手下,如同那些器械一样听话而服从。

“朱尼弗,”他平静地命令着,“把手背在后面,不要动。”

朱尼弗吞咽了一下口水,帝斯佩瑞德看着男人脖颈上鳞片的起伏,然后将视线往下挪去。

贤者将苍白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背后,紧贴着后腰。

他想起对方每一次咏唱那些治疗魔法时手指的滑动。那些苍白的手指被布料包裹着的,如同他的本性那样被层层叠叠的掩盖起来,在上面堆叠着一些拙劣的表演。

而这个人现在正赤裸地跪在帝斯佩瑞德脚边。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在把玩那个空贼货币。

他坐到朱尼弗的两腿之间,张嘴含住男人颤抖的喉结。

敖龙族的牙齿挤压着皮肤下包裹着的圆形,舌头将对方‍‎‍性‍‌‎欲‎‌‎‌‍和痛苦的颤抖吞入腹中。

“你变硬了。”男人赤裸的欲望紧贴着他的大腿内侧,颤抖的‍‎‍性‍‌‎欲‎‌‎‌‍似乎能够烫伤他。

他的唇齿压在朱尼弗的喉结上,透过对方绷紧的皮肤他能感觉到贤者正紧张地咬着自己的牙齿,像是想要忍住自己的欲望。

帝斯佩瑞德觉得自己会笑出声,像是想要嘲笑男人的忍耐那样——但他跪坐在男人的身体面前,温柔地亲吻了对方的嘴唇。

他想要吃掉男人的‍‎‍性‍‌‎欲‎‌‎‌‍和痛苦,也想要吃掉对方渴望被安抚的心。

“不准动。”

感谢昨晚朱尼弗做爱时的耐心和友善——帝斯佩瑞德将敖龙族的性器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没感觉到任何不适,他的身体远比自己以为的更适应对方的勃起,它缓慢地打开自己,将对方的炽热吞没。

“……”

朱尼弗咬紧着自己的牙齿,但帝斯佩瑞德故意放缓的动作还是逼迫着他发出了那些低哑的喘息。

男人耸动的喉结和颤抖的嘴唇——帝斯佩瑞德的龙角灵敏地捕捉到了朱尼弗身体深处那些压抑的声音。

“唔……”

帝斯佩瑞德听着男人的喘息缓缓张开嘴,深吸一口气。

他们的身体交合过很多次,但帝斯佩瑞德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体内颤抖的样子。

他无法分辨此刻对方进入自己如此顺利的原因是什么,昨晚朱尼弗的服务太好了还是什么别的——帝斯佩瑞德脑子的疑问很快被朱尼弗的喘息打散了。

“……哈啊……”

朱尼弗闭紧着眼睛的眼角随着他的低喘在颤抖,帝斯佩瑞德贪心地凑上去将那些颤抖也舔去。

性器随着他的动作缓慢地被拔出,又缓缓地被软肉吞没。

“……”

‍‌‎阴‌‌‍‎茎‌‍‎‎‌的顶端正跳动着,抵着帝斯佩瑞德仍然湿润的甬道,他吐出一口气。

“你这样,”机工士笑着拍了拍贤者流下汗水的脸蛋,“就好像被我‎‍强‌‌‍‍‎奸‎‌‍‌‎了一样,贤者大人。”

但对方既不抵抗也不生气——反而像是自愿被他这样骑着操,不,可能还挺喜欢的?帝斯佩瑞德伸手抓住对方的长发,逼迫男人向后仰头。

“呜!”

闭着眼睛的朱尼弗不知道帝斯佩瑞德会做什么,他被疼痛刺激地缩起身来,又顾虑到什么强迫自己坐在原地。

但他的性器反而因此在青年的体内颤抖了一下。

帝斯佩瑞德看着男人紧张的侧脸,“你在里面跳了一下,那么喜欢痛啊。”

男人没有回答,那些急促的呼吸代替了对方的言语,帝斯佩瑞德用左手的食指从男人皱紧的眉头慢慢地摸到冒出汗珠的鼻尖。

在机工士的记忆里,他会在贤者的身上闻到一些浅淡的药物味,不是在身体交合的时候也不是在他们冒险后的酒馆里,是在那些阴暗而危险的迷宫深处,男人半低垂着脑袋,用双手为他治疗那些伤口的时候。

而他现在只能嗅闻到对方的汗味和那些长发里混杂的属于自己的气味。

帝斯佩瑞德收紧了五指,那些发丝再一次牵扯出男人的疼痛。

“呜!”

男人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让人兴奋,帝斯佩瑞德舔上自己的齿尖,他似乎能尝到伤口的铁锈味。

“别说话啊,‎‎‍‌‌按‍‎‎摩‌‌‎‍‎棒‌‍可是不会说话的。”他低笑着坐到男人的身上沉下自己的臀部。

帝斯佩瑞德能听见性器插入自己时发出潮湿的声音,还有身下男人喉咙深处又热又黏的低哑喘息。

‍‌‎阴‌‌‍‎茎‌‍‎‎‌的顶端就着那些先走液和昨晚剩下的润滑刮弄着帝斯佩瑞德的甬道内壁,他不住地因为顺畅的性快感而颤抖。

那些湿热的呼吸和颤栗让帝斯佩瑞德爽的头皮发麻,他卷曲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张嘴啃咬着男人的龙角一边扯着对方的头发,越是因为疼痛而缩起身体,男人的‍‌‎阴‌‌‍‎茎‌‍‎‎‌越是硬的发烫。

帝斯佩瑞德想要发笑,还有什么比治愈他人疼痛的贤者其实喜欢被给予疼痛这件事还要让人想要发笑的?

舌尖舔过那些坚硬的鳞片,帝斯佩瑞德品尝到了男人汗珠的咸味,他突然想起某次朱尼弗的龙角蹭到了他的,他短暂地因此而疑惑过——这个敖龙族是否明白这份亲密的意义。

“……你知道对吧?”

帝斯佩瑞德停下了动作,等着朱尼弗平缓呼吸给予他回应。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像个胆小鬼一样蹭。”

敖龙族青年在男人左侧的龙角上用嘴唇留下亲吻,随后用自己的龙角蹭了上去。

“胆小鬼。”

帝斯佩瑞德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对方紧绷着的肩膀在亲吻落在鳞片上之后缓缓放松了下来。

朱尼弗的双手仍然顺从地背在身后。

“……”

帝斯佩瑞德顺着龙角往上滑动自己的嘴唇,然后停在了对方太阳穴处的鳞片上。

朱尼弗顺着他左手的动作往后躺在了地板上,帝斯佩瑞德对着男人此刻的模样思索了片刻。

朱尼弗仰起头,小声地喘息着。

帝斯佩瑞德的膝盖被木质地板硌得慌,但这远比之前他们在床上那些‍‎性‌‍‎‌‍爱‍‍‌‌更让人舒适。

他将左手的掌心压在男人的喉结上,五指顺着自己喜欢的那样慢慢收紧。

那些压抑的低哑喘息声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连同敖龙族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都开始痛苦得抽动。

“嘘——我说过你不能乱动。”

他的右手撑在男人的心口上,就着朱尼弗紧闭双眼的痛苦和扭曲的窒息吞吐对方的‍‌‎阴‌‌‍‎茎‌‍‎‎‌。

帝斯佩瑞德曾在云海中看到那些年轻的无法触碰到的鸟类,那些被珍惜着孕育的生命,那些无法被他操控在手内的自由的生命——而他现在就将那只健壮的鸟儿捏在掌心里。

双手挤压的瞬间它是否就会啼鸣出声——

帝斯佩瑞德感觉到自己的汗珠自后颈滑落到后腰处,再往下滑动。

“……唔……”

掌心下的男人难耐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扭曲着脸庞,唇瓣下的牙齿紧紧咬在发出嘎吱的声响。

帝斯佩瑞德感觉到小鸟的心脏就在自己的掌心内跳动。

甬道收缩着接纳了那些属于另一个敖龙族的‍‌‌精‎‌液‌‍‌‍‎,就像人类的唇舌那样舔弄着因为窒息和疼痛而射出的‍‌‌精‎‌液‌‍‌‍‎,然后吞入体内。

帝斯佩瑞德低下头,看着自己在男人的肚子上射出的那些‍‌‌精‎‌液‌‍‌‍‎。他在‎‎‌‍射‌‍精‍‎‌‌后就松开了朱尼弗的脖子,他看着那些‍‌‌精‎‌液‌‍‌‍‎在贤者起伏的胸口和肚子上流动没有说话。

敖龙族男人也没有说话,他保持着躺在地板上的姿势,张大着嘴巴不断喘息。

帝斯佩瑞德注意到对方的眼角似乎溢出了眼泪,是因为窒息带来的生理性泪水吗?

朱尼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开口,“……我可以睁眼吗?”

“请吧。”帝斯佩瑞德用食指抹了点朱尼弗肚子上的‍‌‌精‎‌液‌‍‌‍‎然后尝了一口。苦味和腥味先是占据了他的舌尖,他嫌弃地将手指拿了出来,然后擦在了朱尼弗的嘴巴上。

男人脸色也没变得舔去帝斯佩瑞德手上残留的液体,然后用舌尖缠着他食指的指腹到他的指甲。

湿润的银灰色眼睛正一如既往地专注地注视着他。

他只是想看着自己吗?

帝斯佩瑞德没把这个疑惑问出口,他俯下身,他能感觉到对方肚子上那些属于自己的‍‌‌精‎‌液‌‍‌‍‎也沾到了腹部上,但他懒得再去管那些。

好热。

无论是男人的唇舌还是仍然半勃的性器,他们紧贴在一起的皮肤和残留的‍‌‌精‎‌液‌‍‌‍‎……

帝斯佩瑞德叹了口气,再一次用牙齿压上朱尼弗的喉结。

“——朱尼弗,你的脖子怎么了?”

帝斯佩瑞德看向酒桌的对面,一脸疑惑的猫魅族正不礼貌地用叉子指着朱尼弗脖子上绑着的白色绷带。

“啊,昨天搬东西的时候被木头划到了。”朱尼弗的手按向自己后颈示意着,“不是什么大事,这位置有点……看起来有点夸张了。”

“哦,不是什么大事就好。”猫魅族的耳朵弹了弹,便继续低下头吃自己的饭。“诶,不过朱尼弗你一向能好好照顾自己,哪像大哥——”

“啊?”帝斯佩瑞德不悦地皱起眉头,“怎么,觉得我不靠谱?”

“哪敢哪敢,就是担心您每次在迷宫里冲最前面冲太快了——”

“你倒是敢说,吃你的饭去。”帝斯佩瑞德把自己的香肠丢进猫魅族武僧的盘子里,对方立即竖起了耳朵和眼睛一叉子把香肠戳了起来。

像逗猫似的。

朱尼弗脸上仍带着那假惺惺的微笑看向猫魅族武僧,像是在注意对方吃饭时的模样。

帝斯佩瑞德的眼睛在贤者的喉结上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对方颈侧处。

这才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贤者看向了帝斯佩瑞德,“怎么了吗?”

“……你的绷带是不是松了啊?”帝斯佩瑞德伸出左手,食指钻入绷带打结的位置正下方,他屈起手指,轻轻地提了一下。

绷带收紧的瞬间朱尼弗左眼的眼角小小地抽搐了一下,帝斯佩瑞德满意地捕捉到了男人脸上那几乎是转瞬即逝的痛苦。

“……抱歉,您能帮我绑一下吗?”朱尼弗对着他微微俯身,将颈侧凑近了过来。

帝斯佩瑞德看着对方借着把绷带的位置凑近自己的同时不着痕迹地把下巴蹭近自己的掌心。

帝斯佩瑞德笑着将手指从绷带下抽了出来,食指顺着对方的颈侧向上摸去。

“我很乐意。”

他的手指轻轻地擦过男人的龙角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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