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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不疯魔。

一发完。

-----正文-----

一.

全世界我最最最喜欢阮辞。

意识到扭曲时为时已晚,嫉妒和欲望包裹着爱意,像汹涌潮水,即刻将我吞没。海水侵入耳朵、鼻腔和心脏,慌乱挣扎之际,我看见了我的月亮。

人们都说孤儿院的小孩像野草,我觉得这不太符合我,我更像野狗,因为野草只是顽强,但我会反抗。

所以在那个秃顶黄牙装作为我讲课的老院长再一次尝试把手探向我的下身时,我用笔穿透了他的手掌,刺透的笔尖又扎到我的大腿上。我躲着孤儿院教职的追赶,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孤儿院。

我跑到浑身失力,狼狈蜷缩在巷子里喘息,然后睁眼,看到有人长发披肩,满脸错愕。

我遇到了我哥阮辞,我遇到了我的月亮。

二.

“乖,宝宝……又做噩梦了?”阮辞声音困倦,但仍温柔拍着我的后背。梦里感官真切,我现在一阵后怕,死死抓住阮辞的衣服,汲取他的体温。

我不停地喊他“哥哥,哥哥……”

“如果当初巷子里不是我,你会不会带他回家?”

阮辞抱住我,让我的头埋在他的怀里,好笑又无奈:

“不会,不会……我只要你,噩梦都是假的……”

三.

阮辞捡到我的那年,我才13岁,孤儿院丢个小孩也不是什么大事,往后一辈子,我都和阮辞在一起。

后来我才知道,我哥他父母离异,早已各自再嫁娶,原来我们同孤单,我只有他,他只有我。

阮辞长发飘飘不受拘束,又风光霁月俊朗无量,最初我患得患失,唯一念想是能和他住一起就好。

但欲念水涨船高,15岁春梦中有了人脸。

梦里我双腿大张,身下避之不及的多余器官被细长手指狎玩,谁轻笑着喊我“宝宝”。我说不出话也无力反抗,被一根一根手指探入,须臾颤抖着‌‍‍‌‎高‍‌潮‌‌‎‍‍。梦境里的脸本来模糊,我看见他倾身压在我身上,脸幻化为阮辞的模样。

我醒了。

满面潮红又惊魂未定,下身黏腻而潮湿。

还好昨晚没缠着和哥哥睡,我只能庆幸。

四.

往后我有些躲他,甚至回避他的手摸我,他不该被我玷污。

心细如阮辞,他不可能感受不到。

于是晚饭时他主动开口:“今晚要和哥哥睡吗?”

我低头看着米饭,嗫嚅半天,“不了……哥哥……”

他似笑非笑瞥我,半真半假地抱怨到:“这才和我住一起多久,已经腻了哥哥了嘛?”

我着急解释,米饭卡了喉咙、“咳,哥哥,我不是……”

他好像笑得很开心,帮我拍背,又往我碗里夹菜,

“那今晚和哥哥睡,说定喽。”

五.

对我和阮辞的关系有了更深更明了的认识是在17岁。

阮辞谈了个女朋友。

见到那个女人时我几乎克制不住颤抖,想用面前的餐盘立马砸上她的头。我脑子里尖叫着“我讨厌她!”“让她走!”面上只能僵硬微笑,看着阮辞给我夹完菜又给她夹。

我讨厌她!我讨厌阮辞谈女朋友!我讨厌阮辞身边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我要受不了了,阮辞不可以对她笑,不可以周六周日去陪她,不可以不要我。

被潮水吞没的窒息感又来了,我瞪着卫生间镜子里变得面目可憎的,我自己的脸,像快要枯死凋零的菟丝花。

我不敢暴露丝毫,我怕他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他。

我惶惶不可终日,嫉妒与害怕环绕,某天夜里我发起高烧。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间跑进阮辞房间,只记得他怀里好凉好舒服,我哭着问他“能不能别谈恋爱?”“能不能别不要我?”

于是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

六.

“你哥对你真好。”高二见过阮辞来接我放学的同学如是说。

阮辞对我特别好,他可以满足我的所有愿望,他宠我,哄我,喜欢我。

但他不爱我,“爱人”之“爱”。

我可以和他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但不能亲他,和他上床。我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份,“爱人”却能得到他的全部。

赶走的那个女人只是觊觎他的其中一个。

如何才能一劳永逸呢?

七.

我的脑子好像出问题了,我发了疯想得到他。

他对我那么好,得到的回报却是一具半男不女的身体。

成年那天阮辞说要带我出去过生日,他笑着问我想去哪里玩。

我说:“哪里都可以,”只要是和你。

于是我们说好白天去游乐场,晚上在家里吃饭。

阮辞在弄菜品时,我打开了红酒,又掏出了在网上买的药。我不知道这有用没,也担心有什么副作用伤身体,所以我决定下到整瓶酒里,他喝我也喝。

我看着白色粉末在酒里溶化,又看了眼阮辞在厨房的背影,乖巧地坐在餐桌旁等夜晚来临。

喝了酒的阮辞眼角浮红,唇上像涂了唇蜜。

他举起酒杯,眼里话语万千,像是要把我的魂魄都吸走。

“宝宝,成年快乐。”

八.

阮辞生得一副‌‌‎‍‎美‍‎‌人‍‌‍‎‌相。

此刻他躺在床上,双手被我绑在一起,长发半散。

他喝得比我早,也喝得多,好像真的醉了。

我颤抖着脱我的衣服,看见他睁开了眼,阮辞惊讶地看了眼被绑着的手,还没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我等不了了,我好喜欢他。

我跪在他腿间,去解他的裤子,药效估计发作了,一直没说话的阮辞额头青筋凸起,身下的性器顶着我。

其实我也不太懂,甚至没有自己扩张。但我想着没什么疼忍受不了,于是一门心思的脱了裤子就要往下坐。

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手不知何时摸上我的腰,我害怕之间竟是直直坐下去了。我根本没发现阮辞什么时候手解开了,劈开身体的疼痛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阮辞好像叹了口气,他像无数次梦里那样翻身压下,贴着额头吻我。

像是一场荒诞的清醒梦。

何人能得愿?无人不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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