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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城里古色古香的小院子，幽静空荡，温砚带了相机和竹笛来，“楚老师，爷爷喜欢竹笛二胡吗？”

谈不上喜欢，相比于歌剧常用的西方乐器，反应不会那么大吧。

当初出柜爷爷没有反对，骂了几句照样过日子，毕竟没有孙媳妇，孙子就不会被拐到国外去唱歌。

老人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不悦地看两人，“又唱歌，非要唱歌，管不住你了……”

温砚问好，保证不会抢走楚老师，“爷爷放心，我们会常来看你。”

“看不了几年。到时候葬在国外，连家都回不了。”

楚酌去屋内拿药，略带歉意，“先坐吧，最里面是我的房间。爷爷有时候认不出人。”

他在门口看着，原来楚老师哄人上药吃药都这么熟练。

房间墙上挂了些水墨画，窗台的相框里是年轻男女的双人照，竟然连一张合照都没有。

“难怪楚老师这么好看，父母都是大明星！”

楚酌含笑不语。

温砚看上了那张结实的书桌，上的毛笔，“能不能和楚老师在这做爱？”

话题是否转变太快。

楚酌拿起笔在小朋友手指上画了个戒指。

夜里小朋友凑近说，“楚老师，是不是没人给你唱过摇篮曲？”

“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今年二十九，不适合听了。”

“那要不要做爱？”

“我记得你身上没道具。不，下周也不做。”

两人滚在一起，温砚坚持给他唱摇篮曲，优美动听，像是又在音乐会听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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