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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相比于又累又没得到满足还要受惩罚，主人吃醋不高兴更让温砚难过愧疚。

他抬手擦泪，被握住手腕，楚酌认真问道，“累了？是这场调教让你委屈吗？”

“想喝水洗澡。调教完情绪低落很正常。”温砚亲吻主人的唇角，表示自己没事，推开门忽略了坐在沙发的客人，脚步虚浮往厨房走。

解除关系后，温砚总是在哭，很久都没有好好宠他。有正经主人在，他一个dom怎么可能乱抱别人家sub。

温砚端着杯柠檬水靠近，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饭早吃完了，还不走？”

“然后再也不见？”

“这个要看楚老师的意思……”

温砚叹了口气，“哥哥，我跟很多人，包括林璃，说过你是特别的。但楚老师不一样，除非他阻止我所有社交，让我跟你绝交，我都会站在他那边。”

这种控制太过了，令他感到厌恶卑鄙。

沈谦初走时在他手心塞了一颗薄荷糖，“哪天被抛弃了，我收留你。管你有几任主人，我不嫌弃。”

“求你别诅咒我。”温砚迫不及待关门。

……

楚酌在浴室放好水，等到小朋友来，反应仍然有点迟钝。

他第一次听到温砚那样哭。

惩罚期那些哭声纯粹是疼的，常品常新，一直觉得很好听。温砚害怕惩罚，并不享受痛苦极限的快感。

温砚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像他在世界各国剧院演出的父母。爷爷带他去看歌剧与音乐会，却不让他学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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