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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表演结束后温砚靠在黑暗的走廊里，音乐会的灯光透过窗照出来。人太多了，他不好一直盯着楚老师和那个男生看。

见到沈谦初并不意外，每次音乐会他都来。上周的饭局推了，少见地没被追问。

“辛苦了，又练了很久吧。”对方刻意保持距离，像是怕他会走，“估计在你心里我的形象已经洗不清了，再也不会叫我哥哥了。”

“对，你是怨妇。就这么想跟我和好？”温砚啧了一声，极端烦躁下不爱搞这些柔情。沈谦初这样低声下气比扇他脸还难受。

“不是和好，是求原谅。对不起，我不想上你，不想和你结婚，不想伤你心，不想你冷落我。”

你还有脸委屈？温砚怀疑这人是不是喝醉了，还有，是不是三岁？

“道歉有用要惩罚干什么？”

“还回来也行，翻倍也行。”

小朋友牵住他衣角，轻浮无情，嗤笑道，“那你上表演台让我打。衣服脱得下来吗？”

沈谦初看了他一会儿，“可以。但你那技术，云月老板不会让你上台吧？”

气氛诡异地沉默几秒。喵的，还真是。云月的创立者是个神秘又挑剔的变态，不是端上来什么都吃的。

“今天没空。”温砚尴尬转身要走，没有被拦住。

提起惩罚是暗示会原谅？

男人拍拍衣角，忆起小孩泪眼汪汪牵住他求饶的样子，还是哭的时候可爱。

恐怕温砚真的不信，但他的确没有非分之想。沾上了主奴关系，一切都太暧昧误会，放大占有欲与控制欲。决定亲手调教温砚时，就该想到回不去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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