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陪
乳夹、冰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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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要。
他说:饶了我。
他说:求求你。
他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伊部斯却全都听见了。拥抱着酒辛,他吻向怀中的人,刻意放轻的声音带着几丝诱哄:“留下来陪我。”
酒辛抬头回应他的吻,听见这话后,默默退离:“……不要。”
伊部斯深深呼吸,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再给酒辛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
酒辛想了想,说:“你陪我,我难受。”
伊部斯沉默了。他在沉默中松开酒辛的腰,任由他跌落在地,转身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口枷。
口枷上卡着一个假阴茎,底部鼓膨。他抬起酒辛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着:“张嘴。”
酒辛看着他,看见了伊部斯冷凝的眉眼和没有丝毫温度的神情。他又感受到了极强的危机感,这份感觉曾帮助他躲过许多次偷袭和陷阱。
他张开嘴,伊部斯把口枷塞进来。很快,口枷上的假阴茎刺激到了他的咽喉,激起酒辛阵阵干呕。
他的眼里蒙上一层水光,细碎的泪挂在浓密的眼睫毛。伊部斯抬高他的下颌,使得咽喉和口腔近乎一条直线。他冷漠注视着酒辛的难受和挣扎,坚定将口枷全部塞进他的口腔。
他看见酒辛的喉结上方被撑得鼓起,两腮和喉咙都时不时紧缩然后放松,再紧缩。
伊部斯摸上那块鼓起,轻轻按了按,听见了一声压抑至极的干呕。他把口枷的系带收紧,确保口枷没有任何可能被酒辛吐出,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酒辛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被迫仰起头。他没办法适应嘴里的大家伙,呼吸乱套不说,脸也因为难受憋得通红。
但他这幅可怜模样显然没有引起伊部斯的怜悯,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对乳夹。
酒辛并不陌生这个东西,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伊部斯拿出的这对乳夹上挂着的不是铃铛,而是金属细链。
他不知道金属细链有什么用,就像他刚刚也不知道羊眼圈有什么用。但他已经明白,这些东西让他难以忍受。
伊部斯没有立马把乳夹夹上去,他摘掉乳胶手套,两指揉搓酒辛右边的乳头,直到挺立,直到充血。
他问酒辛:“疼吗?”
酒辛呜咽着点头。
他又问:“是不是在发烫?”
酒辛迟疑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伊部斯又戴上乳胶手套,打开箱子里的一个黑色袋子,里面赫然是冰块。
他取出一块,按在酒辛刚刚被他玩弄过的乳头上。酒辛又开始摇头,又开始挣扎,可是他的任何动作都注定是无用功,被迫扬起的脖颈一次次缩放,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落在伊部斯的衣服上晕开深痕。
伊部斯的目光在晕开的深痕上停滞片刻,接着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般,将逐渐融化的冰块挪到腰腹,挪到腿根,送进后穴。
酒辛的腿根在伊部斯掌心抽搐,他收回手,拿起乳夹夹在了他右边乳头上。
接受了热与冷刺激的乳头格外敏感,乳夹夹上去的那一刻,酒辛发出一声闷哼,疼得弓起脊背。紧接着,他左边的乳头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冰块最后在他的后穴继续散布低温。
伊部斯扯动乳夹上的细链,酒辛也跟着挺起胸膛。伊部斯看了他一眼,说:“腿上的麻醉药效快要没了。”
在酒辛膝盖处绑上皮革束环,伊部斯拉动细链调整长度。他把乳夹细链的一端绑在膝盖束环上,让酒辛只能保持膝盖弯曲,一旦挣动,就会牵扯乳夹带来疼痛。
也许是疼痛太过,酒辛学会了放缓呼吸,他终于开始适应口枷的折磨。
但是新的折磨开始了。
伊部斯重新将羊眼圈套到手指上,在融化的冰水润滑下,反复刺激酒辛的肠壁。
正如他所说,酒辛腿上的药效逐渐消失,他重新获得双腿的感知,可依旧难以获得自由。
从麻醉到束环,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
在他腿软膝盖不受控制朝下跪时,被扯疼的乳尖总能提醒他注意。
后穴酸痒,口腔咽喉异物感严重,乳头钝痛……他摇着头,一次次发出哀鸣,一次次被漠视。
一指,两指,三指……
伊部斯不肯让他射,几次在他顶胯时停下所有动作,等着他熬过射精的冲动。堆积的快感无处宣泄,他的身体敏感无比,风吹都能激起颤栗。
后来,伊部斯往他的阴茎里插入了金属棒,戴着薄荷般清凉的套子进入了他的后穴。
被玩到发烫的肠肉像是迎头被浇上一桶凉水,欢呼雀跃迎接上去,丝毫不顾那上面凸起的疙瘩会给身体的主人带来怎样销魂的体验。
酒辛一瞬间身体僵住,大腿根剧烈颤抖,肠壁紧缩绞住内里的那根阴茎,大颗眼泪不要钱似的掉下来。
他哭得凄惨,牵连胸膛上的乳夹带来另一重折磨,发出一声声憋闷的干呕。
伊部斯深吸一口气,重重拍打他的臀部,炙热的呼吸里满是激昂的情欲:“放松!”
屁股上很快显现掌痕,酒辛夹得更紧了。
他还在哭。
伊部斯抽插两个来回,终究还是叹息一声,俯身解开了他的口枷:“不许咬人。”
口枷刚解开,酒辛干呕好几分钟才平复一些。伊部斯静静等着他调整状态,更多的仁慈却不会再降临。
酒辛哭哑了嗓子,到最后甚至已经神智模糊。逃跑,挣扎,反抗……统统不见踪影。
他求伊部斯放过他,追着伊部斯索吻,崩溃地颤抖着哭泣。
箱子里的道具好像怎么也用不完,这一个之后还有下一个,这一秒之后还有下一秒。
只有伊部斯陪着他。
这就是陪伴。
比上一次更难熬的陪伴。
所以他选择杀伊部斯,而不是陪伊部斯。
他不想陪,他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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