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活泼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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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咱俩又不是生人，谈什么礼貌啊？客气来客气去，很虚伪的。”毕凌及时缓和气氛，胳膊肘一直撞击着方清淼，示意他少把关系弄僵。

在他说出那句话后，周玄度确实停在原地，他也知道这举动与儿时所学的教育有悖，但是他真的没法平心静气地站在这里。

他很介意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小度，你小时候不是这样子的。”

方清淼说小时候的他很乖，逢人就会打招呼。的确，小时候的周玄度要比孤儿院里大多数孩子懂礼貌，他会在生人进入孤儿院探望时，猜测其年龄后甜甜地喊一声，大人也乐得跟这样的小朋友打招呼。甚至有一次，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进院就看中了他，以为这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就想着收留。

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会这么一直成长，像方清淼一样温和知礼，却不曾高中之后，他性情大变，性格与儿时截然相反。方清露从小就对生人拒之千里之外，她的态度自小未曾改变，也没人会觉得怪异，反而认为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好事。但周玄度不同，他的态度实在是变化太突然，让身为生母的南凡都以为是在高中遇到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其骤变。

没有想象中的出言顶撞，周玄度的沉默让方清淼突然哑口无言，哥哥的教诲堵在心中无法宣之于口，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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