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情侣纸牌游戏、口交、深喉、对着镜子后入。红绳捆绑鸡巴、脐橙、控射。
(如果不喜欢这些性癖,baby提前撤退)
-----正文-----
三
(情侣纸牌游戏、口交、深喉、对着镜子后入)
咖啡馆打烊后柏青临走下台阶,夜色和霓虹的光融在一起,他仰头便看见对街三楼阳台上摆着一面旗帜,旗帜上用发光颜料写着四个大字,“按时饮酒。”
祝京儒的字很好认,字如其人,潇洒无定数,每一天都变着花样。
想做什么,玩什么也都千奇八怪。
柏青临不再试图去猜,见招拆招,看了就知道,他也乐意陪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perfumum酒吧入口的小花园挂上了流苏水晶的风铃,风铃动,心也动。
离热闹人多的卡座比较远,稍显清净的调酒台。
柏青临坐在高脚椅上像寻常来喝酒的客人一样摊开酒谱,他随意看了几页便抬眼,目光沉沉从上到下扫视背对自己的祝京儒。
穿着缎面质地白衬衫腰间绑着皮质黑色腰封的祝京儒似有所感应,他扭头看了柏青临一眼,手里继续调客人的酒。
调完后洗干净手,祝京儒方慢慢悠悠转身走近柏青临,相当耐人寻味地微微弯腰,轻声询问:“看您面生,是第一次来吗?”
两个人隔着短桌不过三十厘米。
“嗯,第一次。”柏青临说话时停顿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垂眼,目光一览无余,祝京儒没系好扣子,衬衣成了V领,锁骨一半露在外面,脖子上挂着的黑绳玉观音衬托肌肤莹白。
腰封的正面也是细长的绑带,中间还缠绕黑色透明花纹的蕾丝。
祝京儒也低头看自己领口,故意抬手往上扯了下,他继续故作正经公事公办:“今晚想喝点什么?”
柏青临抬头反问:“你想喝什么?”
祝京儒忍住笑,直勾勾的眼神明显不清不白,耳朵有点泛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要我推荐的话,这杯一定适合您。”
祝京儒算是调酒的行家,倒入冰块,摇动时手臂稳当,腕部的刺青也跟着晃。
柏青临伸出手调整祝京儒的袖口,顺势捏了下手腕,便又坐回去,示意祝京儒可以继续。
冰块在酒杯里旋转,倒入一点伏特加,一点金酒,祝京儒炫技也炫的漂亮,最后再加入红石榴糖浆,他将调完的酒轻轻推向柏青临,“它叫怦然心动。”
柏青临目光定格在祝京儒脸上,手不急不慢抬起酒杯喝了几口。
“好喝吗?”祝京儒俯下身手肘靠着桌面,他一只手支着下巴。
柏青临没回答,指尖摩挲酒杯,略冰,温度缓解燥热。
祝京儒凑得更近了,“在看什么?”
柏青临沉默了一会不得不继续和祝京儒对视,“你。”
祝京儒笑起来眉眼弯弯,“千万不要一直盯着人看很久,要不然等于是在耍流氓。”
“……”柏青临伸出手就可以捧起祝京儒半边脸,他也的确这样做了,抚摸后又捏了一下。
两个人面对面互相凝视彼此,在黄昏灯光下,柏青临鼻尖喷洒的热意仿佛都能触及祝京儒。
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然而将吻未吻。
柏青临往后靠,坐姿有些变化,内敛地收起躁动的情绪,他动了动喉结,透着股压抑的占有欲,开口时声调略闷,“抱歉。”
潜台词明显——正大光明耍流氓。
要看。
要摸。
祝京儒心跳加速,他表情微妙,真挺要命,回回反被人撩,心眼子谁都不比谁少。
旁边刚坐下的客人完全看傻眼了。
祝京儒立马清了清嗓子忙正事,继续顶替调酒师的工作。
柏青临坐在那没一会便起身,手里捏着酒杯,路过祝京儒时脚步停下。
祝京儒头也不抬边调酒边说话,忍住愉悦满嘴胡诌:“姐夫,你再这样,我回去该怎么和姐姐交待。”
客人虎躯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看柏青临再看看祝京儒,似乎大脑CPU快干烧了。
柏青临面不改色蹙了下眉,伸出手的动作也过于自然,他仿佛有恃无恐揉了揉祝京儒头顶,摸完就走,背影看着像去三楼。
还淡淡丢下四个字。
“不用交待。”
祝京儒忍住笑,奈何嘴角就没平过。
坐着的客人没察觉,试探性问道:“要不要帮你报警?”
“不用,但是谢谢你。”祝京儒动作麻利调完酒,递给客人后便打开旁边小门预备上楼,他想起什么,扭头含笑冲客人说道,“我先勾引他的。”
客人呆若木鸡:“????”
旋转楼梯而上,脚步急匆匆又透着愉悦,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很快又被关上。
“怎么不开灯?”祝京儒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抵在门背。
柏青临重重吻着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喷洒,祝京儒被迫仰起头任由男人舔着咬着那,喉结很敏感,更是被吮吸了几口。
空气很快变得燥热,喘息声和呻吟声,吸气又吞咽,津液互相扯出黏腻液体,很快被舔干净,布料也在互相轻蹭对方。
祝京儒腰那的绑带在柏青临手里反反复复,想解开但乱了章法,一时间解不开。
柏青临索性一直摸,指腹粗糙又贪婪,不断流连忘返在腰部,嘴唇更是没停过,从脖子亲吻到下巴,再又微微低下头轻咬锁骨。
祝京儒被又亲又舔又咬,呼吸乱糟糟仰起头,唇缝溢出喘息,“柏哥…我有点不高兴…”
黑暗中柏青临隐约看见祝京儒泛红的唇色,说话时舌尖半露,亲起来触感是什么样,他清楚。
亲吻带来的满足感也很上瘾。
滚烫湿热的深吻,伸舌头也不够,唇肉相贴,酥麻的电流高仿佛通过舌吻贯穿两个人全身上下,口腔被侵犯,湿漉漉地进入,沿着软肉不断舔舐。
柏青临沉思了一会,又不由分说舔着唇缝随后野蛮地进入,含住祝京儒舌头吮了一下,随后过分地搅弄,亲得更凶了。
敏感的上颚也被刮蹭,嘬咬着祝京儒舌尖不放,吻到很深处才松开,柏青临意犹未尽地问:“怎样才能让你高兴?”
祝京儒被亲的嘴巴酸胀,人都迷糊了,忙着换气喘息,好不容易挤出三个字,“你耍赖。”
“嗯。”柏青临承认得很干脆。“我耍赖。”
随后继续急色的亲吻,伸入,席卷,故意去舔祝京儒躲闪的舌肉,黏腻的接吻声在空气中愈发清晰。
刚刚分泌的津液就被柏青临亲没了,嘴巴里里外外都被侵犯干净,还被强迫性伸出舌头,方便柏青临咬着那吮吸。
被吃得湿红的舌尖被男人肆无忌惮舔弄,在唇瓣里微微颤抖,快要被亲晕了,祝京儒腰都软了,全靠柏青临托住才没有坐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喘息间连忙投降,“…不闹了…我高兴…特别高兴…”
唇肉还在反复轻蹭摩擦,被含着吸舔,彻底吃到红肿,嘴角也都是透明的津液,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祝京儒趴在柏青临怀里喘气,柏青临在此时此刻道,“再叫一遍。”
“什么。”祝京儒反应都慢半拍,他眯起眼,尾音还在轻颤,“姐夫?”
过了半个小时,又被亲迷糊的祝京儒才明白这个称呼到底有多刺激人。
回家三分钟,人还在门口,但裤子都差点被扒了。
好不容易柏青临松开嘴预备去洗澡,祝京儒却心思活络起来,一l他跃跃欲试坐起身,冲柏青临晃了一下手里崭新的扑克牌。
“陪我玩好不好?”祝京儒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招人,深v的衬衫也被扯得没有几个扣子,泛红的吻印落在上面,嘴唇也红肿,绑着腰封那部位是最后防线。
柏青临不止一次想扯开。
沙发上祝京儒兴致勃勃在讲纸牌游戏规则,“比牌面大小,小的脱一件衣服,先脱光的人输。”
柏青临对游戏心不在焉,依旧直直盯着人,甚至想抱着祝京儒玩。
但不行,祝京儒特地坐远了一些,这种凭运气的,他可从来没有输过。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第一回合,掀开牌面时祝京儒笑出声。
柏青临默默脱掉黑色外套。
祝京儒发觉男人裤子那勃起的弧度不容忽视,他蓄意用输掉的那张纸牌隔着裤子刮蹭了柏青临小腹下方。
听见瞬间粗重的呼吸声,祝京儒立马无辜脸,笑眯眯继续翻下一轮纸牌。
柏青临仍然有些走神,瞳孔漆黑幽深,他垂眼沉默,无形之中是在纵容,余光里都是祝京儒露出粉色乳头的胸膛,半露不露,很色情。
克制住想摸的冲动,他强行集中注意力到纸牌上。
第二回合,还是祝京儒大。
柏青临脱掉了上衣衬衫,薄肌但具有力量感,青筋从手背蔓延,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宽肩窄腰侧面微窄,腹部还有鲨鱼线,这种充斥性欲跟男性荷尔蒙的身材偏顶着张一本正经的性冷淡,反差感十足。
偏偏此刻还沉默不语,用一副能把人吃了的神情俯视着祝京儒。
祝京儒没敢再故意撩拨,老老实实第三轮。
也不知怎么,柏青临仿佛认真起来,翻牌,洗牌,第三轮开始——
由柏青临翻开。
作为资深手控的祝京儒还没来得及怎么欣赏就发觉自己输了。
他慢慢悠悠准备脱腰封,解开前面的蕾丝束缚,后面像礼物一样交叉绑着,如同蝴蝶颤抖的羽翼。
祝京儒背对柏青临,低下头声音轻柔,“柏哥帮我脱吧。”
“嗯。”柏青临乐意至极。
指尖绕过很多圈一层层拆开腰封绑带,蕾丝柔软,握在手掌心的时候很轻很轻,拆到最后,柏青临控制不住伸出一只手丈量祝京儒的腰。
像单手能掐住腰。
白衬衫黑腰封,半跪趴的姿势在自己身下,甚至可以就这样掐着腰操进去。
柏青临被刺激的喉结下滑,不自知有些使劲,掐得祝京儒背脊发颤,闷哼出声,侧头声音也抖,“疼。”
“抱歉。”柏青临连忙俯身安慰性轻吻祝京儒耳朵。
“不许偷偷亲我。”祝京儒爬起身,桃花眼上扬里头遍布笑意。
柏青临这句话没有回答,也就等于不答应。
也是从这一轮开始祝京儒便没有赢过,不断翻开,不断脱衣服,一件又一件,衬衣和裤子都脱了后他有些恼羞成怒,决定把耳环也当一件,专门抵赖。
柏青临坐怀不乱在旁边,并不介意这种作弊。
直到脚链和玉观音都摘下来了。
最后一轮祝京儒身上只剩下条内裤。
祝京儒翻出小王,他就不信柏青临还能更大,概率那么低。
然而就是无比凑巧,柏青临垂眼发觉牌是正红色Joker,再看祝京儒满脸希翼好奇,他缓缓说道:“换一张。”
祝京儒才不让,掀开后寻思大小王象征太阳月亮,还挺般配。
他老老实实脱光赤裸裸在柏青临面前,臀肉上的红痕是昨晚的,还没消,仰起头看向柏青临,“姐夫你要罚我吗?”
浴室里热水氤氲玻璃,祝京儒和柏青临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但洗着洗着便变了味。
惩罚来的很快,柏青临仅仅因为祝京儒唇瓣在水流滴下来的瞬间,像是含住了水滴,随后又舌尖吐了出来,看看这一幕便硬得受不了。
抵在祝京儒手间的性器有点凶,他试探性撸动了一会,像觉得好玩一样,指腹还在龟头那摩挲,几下的功夫便又大了。
柏青临的掌心覆盖在祝京儒手背,垂眼站在人身边带着其一起,敏感的下体带来的快感传向全身,速度太慢,故意的迟缓,惹得他难免急躁地摆动胯部。
翘起的龟头从手心滑动到虎口,祝京儒眼前模糊,视觉交错下仿佛是柏青临在带着他一起自慰,他被刺激的手腕颤抖,还不等彻底反应过来。
柏青临便压着他坐下,臀肉和微热的水一起接触浴缸边缘一块瓷砖。
祝京儒有些愣住,随后被抬起下巴,神情迷离间微张的唇瓣包裹住龟头,一点点顺着形状吞吃进去,口交的快感比手撸还要强烈一百倍。
又热又湿又紧,祝京儒很卖力才吃进去一半,这一次柏青临是真的存心想欺负祝京儒,想罚,想看见人哭。
想让他长记性下次不能在外面乱喊。
祝京儒身上有股劲,很欠操的受虐欲,勾引人但又最后欲盖弥彰喊不要,像之前买性爱玩具,买来了但不先用。
所有都要柏青临主动,坏透了。
柏哥内心藏匿着波涛汹涌的爱欲,不断刺激大脑,再过分一点,再插进去一点,脸上的表情依旧难以言喻,仿佛很冷静专注在做正经事,只有浮起的青筋暴露欲望。
他眼中清晰烙印着祝京儒舔弄性器的模样,背脊凸起的弧度,越看越觉得神经末梢被潮湿包裹,一下又一下跳动。
技巧从生疏变得逐渐熟练。
从只会藏起牙齿,轻轻嘬时蓄意吮吸,力度逐渐适中,从龟头到囊袋,硬得青筋肆意因情欲而跳动,略带往上翘。
再到收紧口腔含着性器吞咽,吸吮声在洗澡的水声里掩藏。
柏青临被他吸得头皮发麻,爽到粗喘着气,他克制自己不要去挺胯,然而血液迸发,在温热口腔包围下无比刺激着施虐欲,想更激烈放肆地插入。
祝京儒被这一动作弄得实在吞不下去,不断求饶似的,眼尾也溢出湿润,但身下也被刺激的勃起。
柏青临再次低下头凝视在吞咽自己性器的祝京儒,伸出手抚摸祝京儒眼尾的红痣,随后顶胯,一下子含到根部才餍足般阖起眼。
祝京儒眼睛慕然睁大,腿软,背脊也发麻,闷喘声伴随控制不住吞咽津液,刹那间被捅得很深,他含糊着不经意收缩,硬生生照着柏青临龟头口用力嘬弄。
柏青临彻底无法隐忍,他低喘出声后,单手摁动祝京儒的后脑勺,姿势极具占有欲,他那张脸上沾惹无边的色欲,挺腰重重往里插去,性器瞬间抵达更热更窄的地方。
祝京儒被性器口爆,深喉导致他完全吞咽不及时,津液从嘴角溢出许多,流在下巴那。
合不拢的唇瓣比玫瑰还要红肿,紧致湿润的口腔和喉管还在取悦性器,不断收缩,不断刺激马眼。
柏青临有些心疼,但祝京儒这副失神含弄性器的模样太漂亮了,脸颊肉鼓起,桃花眼浮起水光,让人更加想欺负。
越心疼,越想操到最深。
高潮来临的瞬间,柏青临重重摁住想挣扎目光已然失焦的祝京儒,任由大股精液射在祝京儒嘴里。
柏青临的脸庞再也与禁欲无关,手安抚性去摩挲祝京儒头发,像是无声的赞扬,含得很好。
祝京儒感觉自己的嘴仿佛撑到有些微裂,刺激和莫名的快感袭来,脑中一片空白,他反应过来后全身发颤,口腔被堵住,生理反应导致的眼泪滑落。
祝京儒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抽噎着已然哭出声,性器拔出来后,他控制不住咳嗽,乳白色精液从微肿的唇缝间一点点溢出来,色情又淫靡,脸庞也泛红与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相衬。
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漂亮。
柏青临喉结滚动,无法隐忍更过分的欲望肆意,他抱着人起身。
祝京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瞳孔失神,趴在洗手池那,他清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屁股撅起,身后柏青临扶稳他的腰。
几乎没有怎么前戏便挨操,后入式的体位能进得很深,柏青临甚至感觉穴道不断绞着性器故意吸似的,很快两个人胯部贴合到没有一丝缝隙。
一下子被操到最深处,连根没入的祝京儒整个人都在发颤,腿都要站不稳,偏生柏青临力气大托着。
柏青临此刻也爽到难以形容,他余光也能瞥见镜子里一切,祝京儒含着眼泪和精液的脸,目光乱晃无形之中交汇,性器被湿润紧致的地方包裹,操进去的瞬间便不想拔出来,比深喉还要夸张的快感。
当受到更快速用力的操弄后,祝京儒被操得手也颤栗,直不起身体,失神地垂下头趴在水龙头边,喘息声和求饶声很轻很轻,还掺杂哭腔,“不要…慢点…柏哥…”
他唇边还残存精液,说着说着便吞咽下去不少。
镜子里照着一切无比清晰。
祝京儒这一次才算真正观看到了柏青临和自己主演的GV,做爱时最色情的模样展露无疑,快感带来一层层电流,他近乎萌生出羞耻。
这时候柏青临的手掐着祝京儒脖子,强迫性抬起,他像是明白祝京儒为什么忽然更加敏感激动的原因是什么,语气平缓温柔,忍住顶胯操到深处,“京儒,把头抬起来。”
祝京儒被迫听话,紧张刺激的心理作祟,身体感知到的快感也愈发强烈,他小腹发软,呻吟着抬起眼。
“对着镜子。”柏青临的声音无比清晰钻进耳朵,“看看我们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祝京儒与柏青临视线相撞,刹那间他便承受不住哽咽出声,男人加大力度,胯部抵着穴口撞,性器一下又一下操入穴道深处。
激烈地做爱让人们无法保持理性去思考。
柏青临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轻点,温柔些,但身体诚实,皮肤饥渴症带来的性欲每天都旺盛,想操祝京儒,想一直抱,一直亲,一直抚摸,想随时随地都把人搂在怀里。
他喜欢看见祝京儒露出深陷欲望无比淫欲的表情,性器也一次比一次重操到最深处。
“啊…嗯啊…”祝京儒说不了话,腰软的也直不起来,他清楚无比地感知到性器在自己体内肆意操弄穿插,龟头碾着敏感的前列腺,反反复复高潮袭来,不知道被操了多少下,他再也承受不住抽搐起来,痉挛到脚指头都蜷缩。
高潮中的穴道在收缩夹着那根性器,被操出透明的液体溢出他们紧连的地方,柏青临也被刺激的愈发兴奋,迎着里面闷头一阵操弄,愈发用力过分地顶胯。
狠狠操进去又拔出,把高潮中的祝京儒干的没有任何喘息机会。
“京儒。”
“再喊一遍…”柏青临边说话性器还插在里面,被高潮的穴口夹紧,难以把持住精口,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射出来的感觉最难耐。
祝京儒哪里还敢喊出口姐夫两个字,他被操射了两次,前后一起高潮。
直到柏青临内射,祝京儒已经无声地张开嘴,眼白微翻,精神高度紧张又迷离,性交的快感每一次都极致,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仿佛被柏青临掌控。
他快要到崩溃边缘,内射瞬间操到小腹突起,感觉舌根都忍不住颤。
祝京儒的脸上眼泪和精液都残存不少,快要头晕目眩喘不上气。
柏青临最后一次用力操弄进去,深插的好几下,祝京儒又被送上高潮,铺天盖地的快感蔓延每个毛孔。
他抓着洗手池的指节用力发白。
性器从祝京儒身体里拔出去时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垂着头,发尾濡湿,喉咙无意识发出哽咽,哭得可怜又脆弱。
内射进去的那些乳白色液体一点点从臀缝里溢出,滴落在瓷砖上。
最后柏青临哄了好久,将人抱在怀里,重新去洗了个澡。
也就是从这天起,祝京儒发誓再也不和柏青临玩任何纸牌类游戏,也老老实实不在外人面前乱喊称呼。
当然,做爱的时候喊daddy都正常。
祝京儒喊过一次,后来躺在床上两天。
四
(红绳捆绑鸡巴、脐橙、控射)
佟吟和黄琛在一起后养了只蓝猫,偶尔背来咖啡馆里当吉祥物,猫科动物到新环境难免警惕,常常眯着眼面瘫,摇着尾巴睥睨人类。
但它第一眼看见祝京儒便截然不同的喵喵叫,变脸速度快到难以形容。
甚至叫声都嗲了起来。
午休时间,咖啡馆里没人,祝京儒像逗小孩似的从身后变魔术,空空如也的手里变出猫条,把蓝猫忽悠的眼睛瞪大一圈。
他坐在靠窗位置低头认真撸猫,玩得不亦乐乎,光洒在他半边脸上,特温柔安宁。
从后厨忙完的柏青临解开挂背围裙,洗干净手一步步走近,他俯身想摘下祝京儒头发丝沾着的猫毛,就被蓝猫表示警告,伸出爪子的瞬间,祝京儒握住了它。
“挠谁呢?”
蓝猫装乖,也不对柏青临示威了,窝在祝京儒怀里安分得很。
柏青临看见这幕莫名有些意动,他没必要跟只猫计较,却沉默了几分钟,随意伸出手摩挲祝京儒下巴和脖子连接那块软肉。
祝京儒声音懒懒的,“痒。”
柏青临嗯了一声,继续换个地方摸,牵起祝京儒另一只手,从虎口抚摸到腕部,摸得相当专注。
祝京儒顺势捏了捏柏青临掌心,低声说道:“它真乖。”
“佟吟待会下班。”柏青临迂回表示猫等会就走。
祝京儒侧头不说话,直勾勾盯着柏青临。
柏青临干脆抬手摘下眼镜,他低头吻了吻人额头,“猫都喜欢你。”
“那谁最喜欢我啊?”祝京儒笑问。
柏青临没回答,低头凝视祝京儒,神色不言而喻。
眼睛里倒映着谁,那么就是谁。
入夜,祝京儒常更新的朋友圈多了一张照片,咖啡馆为背景,阳光洒落,构图很漂亮。
一只蓝猫心不甘情不愿趴在柏青临肩膀,戴着眼镜的男人蹙眉看着很冷漠,但实际另一只手托着,生怕摔了猫。
回苏州的岳川刷到这条朋友圈后啧啧啧了好几声,越品越觉得隔空被喂了口狗粮。
再一翻祝京儒的朋友圈,十条有四条是柏青临。
钓鱼时的背影照,做咖啡神情专注的侧脸,甚至还有两个人深更半夜去爬山,雾气蒙蒙里,祝京儒牵起柏青临的手跑的废片。
岳川再点开柏青临先前压根不玩的朋友圈。
很好,有图了,应该是祝京儒拍的,玫瑰花做成的花环,香槟酒,两枚银戒,传达的信息很多很多。
岳川满脸复杂关上手机,细细回味了一遍是怎么个一回事,当时老柏说什么来着。
闭上眼十几秒,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离他远点。”岳川掐着嗓子学了一遍,学还不过瘾,想发语音给柏青临,奈何发现这老东西还没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他骂了一声后立马决定发消息给祝京儒告状。
【老柏还把我拉黑呢,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
祝京儒秒回:【?】
【当时我开玩笑,说对你一见钟情,他那天晚上就不对劲。】
【还让我离你远点。】
【小心眼吧,还没好上前就先提防我。】
岳川打了一大堆见祝京儒还没回复,他迟疑了一会,再看看那个问号,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毛。
祝京儒回复消息很少不打字。
三秒钟后祝京儒微信发来语音,岳川点开一听。
柏青临的声音:“知道了。”
南海市这边祝京儒在洗澡,回完消息的柏青临去开门,签收完一个加急快递。
过了几分钟,祝京儒用干发巾擦着头发走出来,没走几步就被柏青临抱在怀里,分明一刻都离不开人。
祝京儒主动亲了好几下柏青临脸,男人才松开手。
“我妈寄来的,柏哥帮我拆,我先吹头发。”
“嗯。”柏青临坐在沙发那眼神晦暗,反复扫视新的红绳腰链,上面串了个小小的玉质平安扣。
祝京儒刚好吹完头发,赤裸上半身就穿了条宽松居家短裤,随意又散漫,他习惯性坐在柏青临两腿之间,亲妈没一会也打来电话。
“是能玩的东西吗?那么粗的平安链说扯断就扯断。累着我又去山上开了次光,给你新买一根。”
祝京儒装乖听王女士一顿训,替某人背了好大一口黑锅,他扭头瞪了一眼柏青临。
柏青临不动声色垂眼,指腹摩挲祝京儒的腰窝,他还没忍住,亲了后脖那块敏感处好几下。
祝京儒倒吸了口气,忍住声音不颤抖继续和王女士说话,“这回一定戴上,不乱玩了,放心。”
“你能让我放心,那就不是我生出来的小王八蛋。”
“你啊好歹多和人青临学学,人家老婆都有了,脾气也好,我一听就知道是个稳重的好孩子,不像你天天闹腾,三十多岁也没个成熟样。现在也懒得催你,就指望你平安健康……”
“妈妈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祝京儒笑出声,“老婆都有了?我怎么不知道。”
柏青临闻言扭头看向别处,神情难得不自然。
祝京儒又问候了几句王女士和亲爹的身体状况,电话挂断后他歪头看柏青临,红痣点在眼尾,洗完澡脸庞红润,很招人,又坏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暗示。
柏青临伸手不轻不重捏了一下祝京儒的腰,“你知道。”
祝京儒求饶,赶紧不再提这茬,想把红绳戴上去的时候却被柏青临阻止。
柏青临将那根红绳攥在手心,再把祝京儒抱起,径直走向卧室,声音平稳缓慢,仿佛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明天再戴。”
但他的心跳有些快,甚至胯下的性器顶到了臀肉,统统能感知到的祝京儒也有点兴奋,因为未知,完全不清楚柏青临这样闷骚的人想玩什么。
光猜想就够刺激。
祝京儒当即亲了一口柏青临额头,特兴致勃勃打趣:“轻一点,不然玩死了,柏哥你就没老婆了。”
柏青临关上卧室门,脱衣服前拉紧窗帘。
卧室变暗,适应后才能隐约看清人在干什么。
躺在床上的祝京儒仰起头发出喘息,胸膛也起伏,大腿条件反射想夹紧。
薄茧导致触感粗糙,柏青临的手顺着宽松裤口一点点探进深处,抚摸过大腿内侧,再摸到臀肉间。
祝京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和大腿内侧,以及后背,光摸几下会硬,何况是亲吻。
而柏青临都喜欢,祝京儒全身上下他都吻过,每吻一次只能解一次饥渴,之后涌动的爱欲更加难耐。
欲望就像填不满的黑洞,无法厌倦和停止。
柏青临甚至感觉祝京儒的呼吸都是催情药,不断引诱他去做,一粒又一粒,仿佛通过听觉喂到了他嘴里。
下咽后如同火舌点燃了全身,让柏青临失控,理智失恒,微醺一样发着热。
只要祝京儒叫一声便兴奋。
祝京儒恍惚地眯起眼,嘴唇被吃得又微肿,柏青临喜欢深吻,湿漉漉黏腻地侵犯,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反复地嘬吮,舔完再唇瓣摩擦。
房间里空气燥热,只有两个人发出的呼吸声与喘息声,舌尖紧密缠绕,津液交换给彼此,他们都痴迷于接吻。
当亲到祝京儒挺着腰想射时,柏青临忽然恶劣地用那根红绳绑住祝京儒翘起的青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把祝京儒的裤子扒了,布料随意耷在床尾。
柏青临一边在顶端打上结一边吻得更加深入,高挺的鼻梁轻蹭祝京儒脸颊。
祝京儒泛红的桃花眼难耐溢出水光,他想阻止,求饶般屈腰,唇缝溢出求饶声,“唔…啊…”
柏青临不满他走神,用力吮吸他的舌根,不断往里面舔。
酸胀发麻的感觉宛若电流刺激祝京儒大脑,嘴唇完全彻底被降服,任由柏青临怎么亵玩,勾着舌头肆意吮吸,热意和情欲也一起渗进血肉里。
滚烫的体温交换,密不可分的拥抱,这些都让柏青临的皮肤饥渴症得到缓解,他摁住祝京儒轻颤的腰,微微抬起头喘息,微哑充斥燥意地开口,“京儒。”
“…嗯?”祝京儒慢半拍回答,回回被亲得神志涣散,他大口喘着气,酸酸的舌根仿佛还被侵犯,一些津液从嘴角溢出。
“坐起来就让你射。”柏青临说话时尾音独特,烟嗓混合热燥让祝京儒没办法装没听见。
祝京儒用力撑着手肘想爬起,但忽然发觉男人也借力一搂,他们的姿势上下交换。
柏青临背靠床头,祝京儒胯坐在他腹部,两条腿分得很开,被红绳绑住的青茎翘起,刚好抵在平安扣位置,很色情也很折磨。
昏暗的环境更刺激人全身上下的感知,祝京儒下半身被平安扣磨着龟头,嘴唇被柏青临侵犯,还在勾着舌尖不断发出黏糊糊水声。
祝京儒有气无力地想推开柏青临,但是分开了几厘米便又再次被男人强势地摁回去,退缩的舌肉又被用力含住吮吸嘬咬。
气都喘不上,接吻带来的刺激连接下半身,祝京儒不得不把双手撑在柏青临肩膀,泛红迷离的脸庞,无意识地闷哼,“停…柏哥…我想…射…”
“京儒,忍一忍。”柏青临伸出手安抚性摁动祝京儒后脖,继续舔弄祝京儒红肿的下唇,又深入发狠地往里面舔。
祝京儒那里本就敏感,在接吻时不断蹭弄,甚至还在摸后脖子,他体内的情欲得不到释放,攀登到高潮却硬生生戛然而止。
因脱力大腿都在痉挛颤抖,一不小心彻底坐下去。
柏青临也发出闷哼一声,洗澡前做过一次,润滑的肠液也分泌出来。
祝京儒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像主动求着男人操,欲求不满一样,他耳垂泛红,嘴唇微张,因为迟迟不让高潮,逼得他大脑近乎无法思考。
只知道继续往下坐。
依旧是没有戴套,性器的青筋甚至筋脉形状祝京儒都清楚,他还来不及反应,又被柏青临摁着后脑勺接吻,动作相撞,卡在龟头的平安扣重重碾过马眼。
“…嗯啊……太撑了…”祝京儒推开柏青临仰起头喘息,下面仅仅进去了一龟头,这个姿势第一次做,撑胀感前所未有。
柏青临蓄意动了动腰,粗长的性器便一寸寸操进了湿润微热的穴道,他被祝京儒夹得暗爽,也差点因为这个超前的姿势刺激的想射,但硬生生忍住。
穴道的柔肉层层叠叠裹着性器,连根部也插入进去。
“听话,动一动。”柏青临的手掰开祝京儒两处臀肉,蓄意让人坐得更深,仿佛整个穴口都缠着性器不放。
酸胀与窒息的高潮都来来回回被操弄,祝京儒下意识夹着性器上下坐动,吞吃,胸膛上的玉观音也跟着起伏,抬起臀肉,又重重坐下去,幅度越来越大,他只知道自己想射,想高潮,想喷出去,但柏青临不让。
祝京儒每一次颠动起伏,吞吃着性器,臀肉便拍在柏青临结实的胯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柏青临摁弄祝京儒后脖的手青筋凸起,他几乎不用怎么使劲,祝京儒就做得很好,前列腺可以顶到,深入到极致,连后入时都很少能抵达这么深的地方。
他被刺激的甚至蓄意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祝京儒前端,不断打圈,任由那枚平安扣堵着,不让祝京儒轻易射出去。
祝京儒被操哭了,脑中空白,赤裸的上半身乳头微肿,在空气里一抖一抖微颤,伴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晃动。
柏青临眼里,祝京儒满脸潮红哭着哽咽着,骑在自己身上,性器也被红绳一圈圈孱弱,视觉和肉体的快感简直令人发疯,他越看越难掩兴奋与欲念,不断配合着去顶腰,好像恨不得再操得深一点。
祝京儒被这一顶操到眼神涣散,手臂止不住抖,虚弱地抱住柏青临脖子想求他松开绳子。
但反而更贴近男人,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去地更加便捷。
祝京儒喉咙发出哽咽,叫出声时甚至是哭腔,激得柏青临继续操弄,次次操到最深处,他的动作越来越猛,反复进出,不断顶撞,贯穿感与酸胀感灭顶的袭来。
祝京儒全身痉挛,忍不住挣扎想跑开,自己解掉绳子,但却被牢牢桎梏。
又是重重的几个深插,积累的高潮再也无法阻止,柏青临才松开绑住青茎的红绳。
祝京儒喘息着哭喊,再也受不了了,脱力倒在柏青临怀里,前端的精液像不受主人控制般断断续续射出。
他泛红的眼尾被柏青临轻吻。
温柔的安慰与又凶又重地操弄截然不同,祝京儒被里里外外的酸痒感刺激的眼神涣散,爬在床尾,想从柏青临身上下去,但又被大手拖回来。
酥麻感再次吞噬全身,祝京儒已经没办法思考任何了,臀肉继续抵着柏青临下腹,迎来更大的高潮。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天亮时分,柏青临洗干净红绳腰链再烘干,亲手戴在了祝京儒腰间。
酒吧新来的调酒师爱好星座,她在角落里和路过的客人侃侃而谈,说话声慢慢散在喧嚣里。
“十二星座里天蝎拥有最变态的占有欲,它的底层逻辑就是——你只能是我的。”
“而且在床上性欲还重,一旦碰上白羊座,三天不下床。”
来接人下班的柏青临并不了解星座,反倒祝京儒听得津津有味,深深明白其中真理。
他们在夜色茫茫中牵着手散步回家。
路过红绿灯时,那棵法国梧桐被风吹响,叶子簌簌而动。
树影斑驳下,祝京儒一抬头就看见柏青临微红的耳廓。
和他们第一次牵手时一样——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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