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却眨眨眼，神情专注，说：“但若是我，一定不会让老师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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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与药尘再次前往帝都，还是回到了那间旅馆。

他们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可萧炎还是跟着他老师进了他老师的房间。

萧炎此人确实是很执着，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努力争取，想知道的事情也一定会尝试去了解。

他也不遮掩，直接就问他老师：“老师刚刚也是在回忆往事吗？”

药尘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你还在想这个。”

萧炎点头，“自然是要想这个。”

药尘晃晃头，呼出一口气，“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怨天尤人，总是会想起一些往事。”他苦笑，“这么下去感觉我都不像我了。”

萧炎表情很认真，“但是老师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不是吗？”

药尘想了一下，确实无法反驳。

萧炎扁嘴，“还是与‘师兄’有关的。”

药尘哭笑不得，“怎么还在纠结你那‘师兄’？”

萧炎轻哼，道：“他总是让老师难过。”

药尘摸摸下巴，“其实算不得上难过。”

萧炎更不乐意了，啧了一声。

药尘觉得好笑，“真不算是难过，往事总是被蒙着纱的，是喜是悲或是别的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到头来不过匆匆用‘过往’两个字就能概括了。”他眯了眯眼睛，“所以那些究竟是什么情绪，真不太好分辨。”

萧炎却眨眨眼，神情专注，说：“但若是我，一定不会让老师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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