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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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做工不算精良的竹笛几乎是将他的肉穴作践个尽,楚行握紧拳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不至于失声求饶。
谢绎只觉这小倌佯装清高,哪来的骨气,搞得他真在逼良为娼似的。
不过,他本就是卖的,何来“逼迫””一词?
在宴会上抱在腿间,肆无忌惮亵玩,元儿不愿他人瞧见,将脸埋在肩头。
谢绎就不同了,和他人谈笑时,堂而皇之,毫不遮掩伸进怀里人的衣物里,揉捏乳头。
旁人虚虚撇上一眼,就明白是位娼宠在伺候主人。
兴致起来,还会拿起旁边巧妙之物,穿过衣物,贴进怀里人的腿间。
元儿身体发起颤来,脸庞湿透,埋在他衣襟里闷哼几声后,不再发声。
唯有腿间缓慢,流出的湿意。
楼里的常客也懂事,知晓这小王爷对新宠喜欢得很,百般打听,还给小王爷献上瓶欢愉之事的药。
平白无奇的小瓷瓶,谢绎施舍了一眼。
“王爷,你可别小看了这药。”
那人笑道,“只要这么一点,就算再冰清玉洁,贞洁烈妇,用了这药,也会如饥如渴,攀着人弄他。”
这话说得有意思。
谢绎道:“给本王做甚?”
常客一脸谄媚:“这不是听说王爷身边的娇儿不懂规矩,常常惹王爷心烦。”
“行了,有赏。”
谢绎大手一挥,复而拿起药瓶端详。
也不知道这药有多大能耐。
比起新奇,他更想看到元儿求他。
入夜,谢绎一手摁着元儿腰背,拿了根红布捆住双手。
两指撑开小穴,谢绎扫了眼元儿难堪神情,心中得意,挖了些桃红药膏,旋了一圈就收手。
但他没想到,单就摸进去一点,肉缝翕张蠕动,献媚的吸咬手指不放。
谢绎轻哼,调戏般看他:“是想要了?”
如同几百年没有吃过男人阴茎的精怪,熟透的身子叫嚣着,渴望被插,双颊立即浮出无边春色。
几乎是一瞬间,楚行就知道这是什么。
他的脸靠着冰冷的木桌上,含糊低吟。
身体本就调教太多,淫虫挑动起来,就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怕是随便什么粗长之物摆在面前,他都会一副痴相爬上,坐进去。
楚行双手挣脱出红痕,头发凌乱,却还是没有解开半分。
衣物被谢绎慢条斯理的解开,喉咙里滚出声音道:“王爷……”
谢绎饶有兴趣,欣赏他这幅不堪受辱的表情,“别动。”
扼住他下巴,逼楚行仰起布满酡红的脸。
“你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本王嫌你脏,也不愿碰你,今天要是你能讨得本王开心,本王就饶了你。”
楚行压制住身体的热意,努力保持平静,但那双水蒙蒙的眼瞳无措望来,睫毛微颤,任谁都会为之心中一动。
“王爷想如何?”
“你都在落月楼这么久了。”谢绎道,“已入贱籍,怎么还不知该如何自称?”
楚行低头不说话。
谢绎笑了一声,也不再强求他自称为“奴”,起身出去,不久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楚行蜷缩着身体,闷咳几声,咬紧牙关,这般才不至于对着谢绎求欢。
脚步声渐近,楚行艰难掀起眼皮,看见谢绎像孩童顽劣般弯唇,无谓的语气,“没找到。”
“你……”他道。
喉咙里滚出来的声音过于微弱含糊,以至于谢绎压根没有察觉到他说过话。
谢绎哼笑一声,悠哉的左看右看,瞧见房里茂盛盆栽,谢绎上前瞧了瞧。
继而,一根树枝扔在楚行眼前。
“就用这个吧。”
把树枝的皮撕开,看楚行没反应,满是疑惑的瞥去一眼,发现他双手还被绑着。
“咦,本王还没给你解绑。”
谢绎这么说,但没做出一步要解绑的动作,抛下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本王帮你吧。”
谢绎下颌微抬,“张腿。”
楚行没动,缩成一团,长发柔顺的,垂落在稠艳花纹的桌布上。
谢绎看他一如既往的不顺从,“啧”了一声。
将他翻过身,拉起他的左腿,腿间湿亮一片。
他故意磨蹭这么久,就是等到药性完全发作,现在必定是馋极了。
那畸形扭曲的肥枝对准,“噗呲”直接一入。
花枝很长,谢绎看楚行张开唇,眼神涣散的仰起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黑发濡湿贴在身上,肉眼可见的身躯颤动。
树枝并不光滑,还有些突出的节点,狠狠刮着肉腔。
谢绎特意挑得根部粗的,一插一抽之间,下面的软穴深处都要被捅开,源源不断溅出透亮的淫汁。
谢绎觉得十分有趣,就难得心善帮他操劳,动着这死物。有时重了,快了,深了,整个柔嫩得肉腔似乎都会会被不知轻重的捅穿。
楚行开始还忍着,一言不发,到后来谢绎察觉出,故意专挑深处敏感点插。
“爽吗?“谢绎止不住笑意,戏弄道,“喜欢装清高吗,树枝都能肏你这娼妇。”
楚行报之回答的是喉间滚出浑沌的喘息,接连不断的,戚哀的泣音。
比起楚行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谢绎更喜欢他脸上,被迫拉入情欲的绝望,这才对得上楚行所说“逼良为娼”一词。
一柱香烧了大半。
这树枝并不很粗,主要是谢绎手腕巧劲,毫无章法地乱弄,整个后面都被他操控树枝插得汁水乱喷,连前面的孽根都肿涨起,淫荡的不成样子。
倘若这幅模样扔出去,一群人连倾国倾城的花魁都会不屑一顾,只会千方百计黏死在他身上。
谢绎想着,手下没了轻重,不知道插到何处,楚行身体一僵,旋即激烈抽搐起来,嘴里啊啊的叫。
谢绎定眼一看,发现楚行竟然被他这般插射了。
用着一根随手折来的树枝。
浓稠的白精淌了下半身,楚行涣散的目光,眼下一片湿亮,嘴唇挪动,像是只被捉弄狠了的小动物,浑身肉眼可见的颤粟,似乎想要缩成一团保护自己。
“这么不禁玩。”
谢绎无趣道,一把抽出树枝,反而顺带抽出不少粘稠的银丝,那壶肉腔被撕扯得不成模样,惹得楚行再次失声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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