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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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过了半月,也许单是几日。
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从床榻间醒来,外衣没有合拢,胸膛布满不知轻重的青紫痕迹。一只手挑出薄纱,左脚落地时,楚行方才迟钝发觉,那处因幅度不小的动作,喷涌而出的液体。
楚行抚额,喉间控制不住的反胃。
院里静悄悄的,他坐在窗边坐了一下午,目光恍惚,直到院外传来脚步声。
“公子,公子。”
丑奴满脸淫笑走进来,食盒随手一搁。见到楚行穿着件单衣回眸,长发飘飘,眉间忧愁,像是一阵风就会腾云而上的仙人。
大步过去,那手就直望他腿间钻。
楚行闷哼一声,手掌抵着桌面。
因院里只有他们两人,丑奴根本不用装模作样,毕竟这七八日下来,院里的主子被他不知道摸了多少次。
反正也没人来询问楚行近况,想必也不受重视,他自是有恃无恐起来。
插进柔软的肉腔里,粗鲁挖出里面残留的淫液,嘴里不禁嘲笑道:“爷的东西都恨不得一直含着啊,想怀老子的种啊?”
细小黏稠的水声,丑奴虎口掐着楚行的双腮,把他那副渐入淫相的面容瞧得一清二楚,看他眼瞳张开,微微失神时,在他后穴的手指骤然作弄得更深。
“啊!”楚行失声。
丑奴眼底一霎间变得幽深,将楚行抱进塌间,不管不顾的扯开衣服,性物只进了个头,就这般擦着发烫的肉壁从后面进入楚行的身体。
他抓着楚行的头发,逼迫他扬头承受,“荡妇,勾引人的下贱坯子,肏腻你了就让丞相府全院的下人挨着弄你。”
丑奴动作不知轻重,他向来是只顾着自己发泄,凭白得了个稀罕玩意儿,终究不是自己的,所以用不着怜惜。心情好时,还给楚行端盆水清理,心情不好时,譬如起初楚行挣扎的几次,把楚行双腿大开的绑在大堂也是有的。
楚行身体本就不好,连番下来得了场大病,这下更是受制于人,躺在床间,连衣服也没被穿一件。
喂完药,小穴早就被丑奴奸出淫水。
风寒反复,花多了钱也见不到好,丑奴也不乐意了,反正还能用,也不急着给他治病,还称赞他病时体内更为舒服,热融融的,缠绵得讨好,光是含着都忍不往里面射。
要是想寻点药,只能在他面前做出更下贱卑微的求欢。
丑奴很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在楚行这个能被随意奸辱的亵宠身上,他似乎变得高人一等。
夜间风声不小,院里的槐树被吹一地落叶僻静偏僻的小院里,隐约透出哭嚎的风声。
丑奴抱着楚行就在墙边胡乱享受,外面偶尔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顶着微凉的晚风,按压楚行腹部,还听见叽里咕噜的动静。
待怀里的人吃满男人的白精,丑奴才心满意足,慢悠悠走到一边的石桌,打开食盒,自顾自的吃起来,楚行除了情事被弄狠了,鲜少吭声。
因为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他夹了一块菜在嘴里,但很快控制不住吐出来,菜已经凉透了。
兴许是操爽了,丑奴心情不错,看他这样,便端着食盒去厨房热了一番回来。
回来时顺来一两壶酒,楚行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脸上升起酡红,含苞待放模样。
丑奴看了直咽口水,许是沾酒缘故。从背后抱住楚行,没有挣扎,丑奴立马不安分起来,衣摆一掀,手指就钻进他的湿濡的穴里。
“美人,爷来疼你。”
笑嘻嘻说着,弄软后,将微张开眼的楚行翻身,面对面的将早已胀大的阴茎插进他的身体。
“噗呲”一声,是血肉撕裂的声音,望下看,瞧见贯穿胸膛的匕首。
楚行眼里很冷,面无表情的抽出利刃,然后,继续重重刺下,直至再无可进之深。
血液浸湿衣物,丑奴的阴茎深深撞进楚行的体内,嚣张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然而他神色倏然一变,楚行唇角留下一道鲜艳至极的血迹。
“楚行?”
丑奴怔住,唤了一声。
楚行捂住唇咳嗽,掌心湿润,一片红。
他似乎早已了然,没有讶异。
身体向旁倒下,丑奴才如梦初醒,迅速搂过楚行,怀里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冷,气息微弱,宛如死人一般。
…
柳止洵一身红袍仙鹤官服,刚笑着和朝堂的人打完交道,径直回府。还未换得常服,便听见奴才急声通报:人终于醒了。
“急什么。”
对气喘吁吁的奴才扔下这么一句,柳止洵面对铜镜,取下官帽,转身离开。
进入内室,柳止洵扫过奴婢低头端着的汤药,熬了几个时辰的药材,价值连城,都是替楚行续命的药。
但他没喝。
服侍的人乖觉退下,柳止洵掀开珠帘进来。
楚行昏迷不醒三天,留着一口气在,柳止洵硬是从黄泉路上把他拉回此处。
锦绣床榻里的人,黑发垂在脸侧,脸色惨白,神情木然绝望。
“怎么不喝?”柳止洵问。
没有回应。
柳止洵怜惜道:“这些日你受苦了,我没料到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我已派人将那狗奴才凌迟处死,尸体喂给了乱葬岗的野狗,想必连灰也不剩。”
听到这话,楚行缓慢地移向柳止洵的脸上,静了一会儿,他问道:“是你故意的吗?”
柳止洵疑惑。
“你素来心思缜密,疑心病重,不信之人皆不会重用,不可能不知道院里的半分动静……”楚行闭了下眼,“是你想让我落得这般地步。”
“胡说什么。”
柳止洵歪了下头,一脸无辜,从旁边贴心端过药,凑近时低低笑来一声:“就算我故意找村野匹夫糟蹋你又能怎样?”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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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谢谢大家的评论,谢谢小天使们对我不离不弃,感动(⸝⸝⸝ᵒ̴̶̷̥́ ⌑ 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