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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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晏话音刚落。
小太监手上的酒壶脱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闷响。
另一位太监及时刚来,点头哈腰道歉,挡住公孙晏的目光。公孙晏皱眉,还未出口让他让开,就见那位面熟的小太监,没了踪影。
楚行出了宴会,来到冷清走廊。
玉珠磋磨,穴里流出汁水,湿了亵裤。
楚行顺着柱子,坐到地面,全身痉挛,竟是这一路逼到高潮,可他万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拿出玉珠。
他觉自己,过于狼狈不堪。
不多时便有太监找到他,让他进御书房,推开门,谢崇攥紧他手腕,拉入怀中。
他内力早已被毁,还遭两月来的作践,刚才玉珠的玩弄,根本无反抗之力,顺着力,趔趄几步倒在他怀里。
谢崇手臂禁锢他的腰身,另一手迫不及待脱了他的里裤。谢崇浑身滚烫,气息强烈,带着逼人的压迫感,很快手指就插了进去,向水润处探去。
指尖碰到冷硬玉珠,谢崇脱下他的亵裤。
楚行垂着头,青丝散在肩旁,看着无恙,吐息却乱了。
忽地脚步声响起,背后不远处后传来说话声:“陛下。”
楚行身体瞬时僵住,谢崇已塞了两指进去,扣挖着,发出细小水声。
身体里的玉珠被他一个,一个挖了出来,水淋淋的东西被随处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楚行身体紧绷,眼泪止不住的落,张开唇,吐出来的皆是放荡的,压抑不住的低吟。
谢崇仿佛不知,将那处弄得水直流后,才抱着正难堪羞耻的楚行转身,来人黑发高束,一身黑衣,是位英俊相貌的青年。
仔细看看,还觉有些眼熟。
楚行闭了闭眼。
谢崇视若无睹,不紧不慢,让他张开腿,从果盘捻了几颗提子,塞了进去。
楚行皱眉,推他的手,可是谢崇俯下身,隔着衣裳,含住他的乳尖,狠狠一吸。
“不……!”
楚行仰头,穴里喷出股清液,直浇在谢崇摸着他那处的手上。
谢崇轻笑,手掌揉着他的穴,又塞进几颗甜枣。
楚行眼角发红,张开唇只是急喘几声。
他乳尖向来敏感,在谢崇手里更甚,抵着腿肏干着穴,再把胸口两处反复用齿间又咬又磨,高潮时在狠地一吸,就能让他双腿绷紧,后庭也更紧几分。
谢崇手指推着那些小物深入,盯着他水润的眼,道:“还真是越发淫荡了。”
“不,不……”
楚行摇头,含糊吐出几个字眼,手指进得太深,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摇头。
公孙晏走近。
他手指从那人腰身划下,到双腿之处,稍一顿,再向前处摸,只感到一手黏腻。
公孙晏一愣,看着手上的水,不知道该做出反应。
虽然他长年在边关,但欢愉之事他多少懂的。
他也去过烟花柳巷,也见过青楼的妓女。
只是第一次见身下全是淫水,还是个男人。
他望着楚行穴里流出的水,问:“这真是太子楚行?”
黏腻的汁液沾在指腹,湿意未消,公孙晏打量片刻,叹道:“比青楼女子的水还多。”
公孙晏出身将门世家,家势显赫。他自幼熟读兵法之书,习练十八般武艺。等年纪稍长,就此长驻边疆,立下大大小小无数功劳。
他几次受封赏入京,曾与太子楚行遥遥见过几面。
但不熟识。
楚行是当朝太子,手握重权。
即使在边关,他也多少听闻太子美名,不仅是容貌,还有才华。听闻他五岁作诗,惊艳京城,少时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处理政事多为百姓谋取利处,为人正直清明,拉下许些贪官污吏。也曾出宫去饥荒旱灾处,亲自安抚百姓,安发粮食。
先皇昏庸无道,百姓早就哀声遍布,怨恨不已。太子被立,也是因为先皇后早逝,先皇念着那点情意,做下此生唯一被人称道的好事。众人都盼着太子称帝,却不曾想,半途杀了个谢崇。
改朝换代也是一夕之间,太子成了往事,遗忘在安宁日中。
锦轿行路,并不安稳,稍一碾过石快,车厢便会晃荡一瞬。公孙晏坐在轿中,怀里是楚行。
楚行闭着眼,鬓发散乱,贴着他胸膛,脸上是如霞般的红潮。
他轻抚着楚行的脸。
艳如芍药,满脸湿汗的脸。
他目光深沉。
本是打算以功抵人,救出楚行,也算给一直记挂他的官吏百姓一个交代,可当他看见谢崇亵弄他身体时,忽地改变了主意。
既然谢崇玩的,为何他不能一试?
他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楚行也不在是他信奉的国君。
他也想知道,师妹心悦的人究竟是何滋味。
将军府,公孙晏拦腰抱起他下轿,楚行把脸埋在他胸膛间,旁人只看到将军怀里的人穿着一身白衣,垂在腰间的青丝轻轻摇晃,从背后看,只觉得清瘦单薄。
心中暗道,也不知是男是女,竟让当朝权贵亲手抱在怀里,走进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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