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
-----正文-----
楚行被带出地牢的的那天晚上,就被带到了御书房。
年轻的帝王正慢悠悠的提笔写字。
楚行跪在地上,后穴里的那方手帕浸满了淫液和白精,鼓鼓的一团,压着敏感处,双腿都在发颤。
帝王落下笔,拿起这张宣纸,轻轻吹了一口气。
楚行抬起眼帘,隐约能看到纸上力道强劲的字迹。他额前满是细汗,抿了抿唇干裂的唇,垂下目光。
静了片刻,谢崇把纸放烛火上,霎时间就被火焰吞灭。
他背着光,看向楚行道:“这几月,朝堂里为殿下生死可谓争论几月之久,甚至还有不少官员愿以死明志,为你博出一条出路。”
他一步步走来,“我怎么不知殿下还有如此魄力,竟让这么多人为你求情。”
楚行抬头看他,瞳孔微缩,忍不住后退。
谢崇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放在书桌上。
他一手横扫了桌上的杂物,清脆的破碎声接连响起,一手扯开身下美人的衣襟。
他用温柔的语气道:“虽说我愿放殿下一马,但还需殿下在宫里修养一些时日。”
楚行吐息混乱,两腿打开,后穴正咬着的手帕被硬生生扯出,双腿乱颤,淫水打湿了桌上还放着的少些宣纸。
谢崇又将他抱起,坐到椅上,楚行后穴正吞咽着阳具顶端,腰间的手一松,直接被挺立的阳具捅了进深处。
“啊——!”
他掐紧楚行的腰,大力肏干,“朕还得治治殿下这离不开男人的骚病。”
穴里已经泛滥成灾,股间都是水痕,后穴紧致,被强硬破开隐约泛疼,但更多是被肏干的满足,情欲吞噬了他的神志,肉壁不知足的一个劲的咬着它,舍不得放开。
楚行与他是面对面,这种姿势进的极深,让他两腿发软,红着眼睛,轻皱眉头小声呻吟。
他忽地眼神一凝,呆呆地注视墙壁上挂着的美人图,是副笑靥如花,面赛芙蓉的女子,站在柳堤岸,灵气生动,只一眼就让人顿生惊艳。
可太过熟悉。
就生出了难堪。
他颇为狼狈的阖上眼,偏过头不再去看。
阳具恶劣地顶弄穴里不经碰那处,几下就让他穴中酸涨。前端断断续续射了出来,他抓紧身下人的肩膀,小腿抽搐,后穴随之更加缠得那炙热之物更紧。
粗糙的指腹搓揉着他乳尖,乳尖又红又硬,比常人还要大些,光看这一处,就能让人知晓,这定是位被人肏遍了的下贱坯子。
楚行被肏到神情恍惚,只觉得阳具越发挺大,怕是要射了,他还在想,这场性事快要过去了吧。
忽地那人就这姿势抱他起身,在地上走了几步,顶得他穴心发麻,肢体发颤,唇里透出来的声音都是破碎断续的。
他还是不习惯,不能忍受。
“好痛……求求你……”
“我不要了……”
那人浑然不顾,将他摁在墙上,用力肏干他那骚得流水的穴。
楚行脸上一片泪痕,蓦地被掐紧腰窝,阳具撞入深处射了。
可是那人没退出,继续插在他的小穴里,感受他浑身乱颤,轻扭腰肢,仰着头尖叫。可是毫无用处,仍旧被死拽住,装满男人腥臭的白浊。
不到片刻,那物又挺了起来。
楚行自然能感受到,他嗓子嘶哑,摇摇头,发出呜咽的求饶声,他低垂眉眼,浓睫沾着水珠。
楚行全身湿汗,被迫发泄了两次。
后庭也被鞭笞着不成模样,房里的熏香过于馥郁,使他脑袋昏沉,唯有身后人的进犯如此粗暴,让他喘不过气,只得失声求饶。
到底还是无用功。
他被曲着腿,阳物抵在深处射出凉液,他小腿轻颤,被迫撑开身子,灌满腹部。
到最后,谢崇将他抱回了寝宫。
楚行无力躺在床榻,青丝垂在床边,眉心的红深到宛如心尖血,遥遥一望,似是一副不堪入目却诱人心志的艳媚图。
谢崇手指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落到那点红上,微微按揉,力气极轻。
可他身体刚历经情事,敏感至极,何况是胸前向来不禁碰的两处。
楚行轻皱着眉,扭着腰想避开,谢崇倏地按住他腹部,他全身一软,后穴缓缓流出白浊,只能难堪的别过脸,不去看他。
谢崇轻轻别开黏在他脸上的少许湿发,他说:“楚行,你想过自己会辗转这么多男人胯下,当作宫妓被肆意肏干么?”
“你做为太子,从小就锦衣玉食,不识人间疾苦,众人仰你敬你,你却在一群乱臣贼子身下放荡求欢,你甘心吗?”
谢崇唇角带笑,凑近他的唇边,柔声低语:“只要你告诉朕长筠在哪儿,朕便许你王爷之位,享尽荣华富贵,不再受这些屈辱。”
楚行睁开眼,直视着他,忽然笑了笑。
他一笑,就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让谢崇都有些恍神。
可下一刻,他便轻声吐出话来:“我不知道。”
谢崇的神色在一霎那冷了下来。
“冥顽不灵。”
他唤了宫人进来,太监低头不敢直视,双手赫然端着一跟红绳。
楚行浓睫轻颤,阖上眼睛不敢睁开,即使他已经沦到众人践踏的地步,也许是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他依旧不愿他人知道,前朝的太子已经成了床榻上被随意肏干的脔宠。
谢崇拿过红绳,只冷眼看了他一眼,太监便顺从退下。
红绳牢牢捆住他双手。
随即是三指插进湿润发软后穴,动作不算轻柔,只一个劲深入扣弄着穴里白精,里面的肉壁却紧紧缠着手指不放,柔柔的攀上。
楚行绷紧了腿,咬着下唇,忍住喉间快要滚出来的呻吟。
他以为谢崇要再肏他一顿,或许是叫上其他人一齐。
在牢房里那段昏暗日子他就是如此过的,每天被男人的性物肏到淫水遍地,没人时,便被强迫坐到木马或各种粗大淫具上肏开那处穴,好让承欢之时不必过于狭窄,引得他们不快。
那时一连两月意识都是昏沉模糊的,偶尔的清醒也只是让他识清当下残酷的处境。
他已经如他们所愿,宛如勾栏肏熟的妓子,随便一碰,就会全身发软,穴中泛滥。
可是谢崇没有如他所想,他从旁处取来一圆盒,手指勾了两圈,沾上了郁红。
楚行看到那盒,瞳孔蓦地一缩,忍不住退后,可是双手束缚在床栏,无路可逃。
谢崇露出一丝笑,残忍而冷漠的笑。
手指探入穴中,轻轻碰着肉壁,在穴心抵按,楚行低叫一声:“不,不……”
半盒脂膏在深处体内融化,宛如万蚁咬噬,痒到极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缓解空痒。楚行扭腰挣扎,可是身体软绵绵,谢崇轻松镇住他,在他胸前两点按揉。
楚行眼神有些溃散,脸颊一片连云潮红,艳丽漂亮,谢崇在他挺立的乳尖狠地一按,身体一哆嗦,后穴喷出一滩黏腻淫水。
谢崇用手帕擦擦手,直起身,看美人被他玩弄得淫水直流。
楚行合着眼,重重喘息,竭力克制不断翻滚的情欲。
谢崇看他双腿之间有清亮淫液流出来,笑道:“太子殿下今夜便在此处将就一晚吧。”
说罢,就把烛火熄灭,昂步走了出去。
殿外宫人围上来,递上一件玄色披风,谢崇披上,看着远处宫殿上悬挂的圆月,狭长的眼睛微眯。
他忽然想到,长筠的离开那天也是月圆之夜。
黑暗的宫殿里,楚行夹紧腿,也止不住那处潺潺淫水流出,前处翘起,却得不到触碰。
双腿发颤,那处一张一翕,想要吞进什么东西满足,可是殿里没有人,他又被束缚双手,实在无能为力。
脑子里已乱成一团,甚至想,要是被男人肏也可以,只要,只要能用东西插进去。
他侧身忽地瞧见窗棂洒进来的月光,呆呆地看着。
曾有几时,他也是能在铺满月光的走廊和心爱之人,牵着手,看莲池花开。
他阖上眼,手指陷入肉里,抠出了血。
他不配了。
不配了。
昔日那个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早已长眠于长筠走后的那场寒冬。
他一夜睡的昏昏噩噩,身体被燃烧的情欲折磨得格外敏感,时常在春风里惊醒,他在这半醒半睡之间,竟梦到了少时。
坐到高堂之上,玉带白袍。
各路达官贵人连连献上礼物,堂上的人只微笑点头,并不拂去他人面子,却也带着一分疏离。等到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进来,高声喊到:“太子哥哥!”
在东宫敢如此放肆之人,只有一人。
楚行一怔,随即唇角微弯,连眉心朱砂也艳了几分,不少女子看到此景红了脸。
长筠一袭鹅黄色罗裙,少了分平日的利落,多了分独属少女的娇气美丽,手里捧着一檀木长盒,大步走过来,冲他轻笑。
“太子哥哥,猜猜我手里这物是什么?”
楚行摇摇头,脸上却是宠溺的笑。
“哼,你定是猜不到。”
她得意的打开檀盒,里面是一支竹萧。
“前些日子宫宴,我瞧见你对这物多有注意,我猜测,你定是有了兴趣,便为你亲手做了支竹萧,虽是有些粗糙,但你可不能嫌弃啊。”
楚行笑笑:“我怎么会嫌弃?”
他接过檀盒,刚想伸手去碰碰长筠,肩膀却被人给按住了。
他回过头,入目是张剑眉入鬓,俊美但嘴角挑着讽刺的脸。
是谢崇。
梦便就此破裂。
他茫然睁眼,蜷缩成一团,股间湿腻一片,愈发渴望着东西的操弄。面带晕红,抑住喉间低贱的求欢字词。
楚行望着窗棂外,天边微亮。
他又熬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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