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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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走的时候拍了拍黎霄的肩。
“下周三我有半天假,勉强允许你再剥削我一次。”
黎霄“嘁”一声:“慢走不送。”
转过身时又挥了挥手,“谢了兄弟。”
看不到陈澜的反应,只听得到引擎启动,和汽车噪震的嗡鸣。
黎霄向前走,将嘈杂的声音抽丝分离。
起风了。
被吹翻的枯叶洒洒洋洋而落,在他眼前打了个旋儿,然后沉下去,掉在冰冷的草皮表面,被凌空而来的运动鞋底踩住碾碎。
家门虚掩着,黎霄踏上台阶。廊下的暖灯支起暗淡暮色,感受到熟悉的温暖热气从缝隙里向他扑来,黎霄触碰把手的指尖微顿,等了半响,直到周遭逐渐变得安静。
很安静。
这么冷的天,黎霄站在家门之外的昏暗里。
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
他终于推开门。
沉重的金属开合。
“咔哒”一声,像片尾曲定调的小锤,空濛里轻轻一击,便一切都尘埃落定。
……
黎狸的假期往后延了又延,徐嘉良上课时百无聊赖,给这个没良心的人发消息,依旧和前几天一样,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他想了想,点点手机,又加了一句。
发送。
“叮咚——”
床头柜上,套了透明软壳的手机屏幕即时亮起。密密麻麻的电话提醒、聊天弹窗以及各大社交软件的推送消息几乎铺满能有限占据的屏幕面积。电池亮着红灯,框着的数字3%,显示为人类献身的工作时长即将耗尽。
无人理会。
因为相比起来,这一点动静实在太小,盖不过喘息,也掩不下求饶的泣音。
“嗯……啊——”
黎旭又一次尽根没入,把着身下人触感颇好的臀肉,用了巧劲儿去揉去捏。
黎狸被撞得摇晃,往前窜一小截后臀肉立马被抽了一巴掌,黎旭喘着气,把外露的小半截插进去,惹得黎狸又一声轻哼,然后彻底不动了,低头咬上他的耳朵:“自己坐下来。”
黎狸双颊通红,黎旭按上他被撑得凸起的肚子时,也只会小声地呻吟,抿唇扶墙,沉腰下塌,一起一伏将巨物吃得缓慢,眼中尽是未散的迷离之态。
起初也是会求饶的。
他不知道黎旭是故意的,手机铃声叫得欢快,黎狸就能在精神高度紧绷时越绞越紧。他高潮来得很快,不应期的时候浑身颤抖,还要做黎旭出的那个选择题。
“猜一猜这次我会插宝贝哪个穴,”他轻吻黎狸的唇角:“猜对了就奖励,好不好?”
黎狸身下的性器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他哭得一抖一抖的,可爱更甚可怜:“呜……啊……好嗯……”
挑开那根单薄布料。摸上花穴,这地儿被侵犯了许久,早已是一片狼藉。穴口混着白浊和水液,指尖蹭了点,没进去,就在门口来来回回绕着豆粒打转。
那颗小豆被逗弄多次,充血肿胀,捻上去还有轻微的痛感。
轻摇慢摆间,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歪歪扭扭挂在腰间,随着主人瑟缩的动作,勒出色情的弧度。
黎狸眼前还晃着白光,思维都有些迟钝,反应也慢,嘴里呜咽,抬手想要去够黎旭作乱的胳膊。
黎旭暂时放过他,指挥着重新抬头的巨物向前顶,淫液湿滑,微微上翘的柱身缓慢擦过花唇,延长了那股先前快将黎狸逼疯的快感。
“呃……哈……”
黎旭拨了拨黎狸胸前那对毛绒小球,轻吟低语:
“五。”
“嗯、嗯不啊……哈……”
重重一顶,如愿听到又一声喑哑的低泣。黎旭心冷如铁,哪里都硬,不理会这小可怜的喘叫。
“四。”
轻揉,慢捻,抹复挑。
“三。”
猜对是什么奖励,猜错有什么惩罚,黎狸一概不知。但在这种情况下,越来越小的数字会给人心理上造成压迫,黎狸慌得不行,最后在黎旭念到“二”的时候,赌徒一般选了答案。
黎旭挑挑眉,轻笑一声,感受到他浑身都绷住了,才好心开口赦免他:“很棒。”
黎狸这口气松早了。
“小狸自己选的,”黎旭扶着那玩意儿抵在后穴,哄道:“那就吃进去,嗯?”
没有脑袋的小猫咪被坏心眼的狼耍得团团转。
不待黎狸回答,龟头顶进小半,粗热硬物在黎狸骤然收缩的甬道内英勇进发,如利刃入鞘,不容他反抗地闯入这仿佛天生就该盛放自己的容器里,极致贴合下,享受内壁无措的按摩与吮弄。
“呃……嗯……啊……”
后穴不是天生的承受之地,哪怕今天已经被黎旭开拓过两回,这股饱胀感仍冲得黎狸眼角发酸。
上当的次数多了,笨蛋也学聪明了,无所谓什么答案,黎旭说“对”也好,“不对”也罢,不知疲倦的紫黑阳物,总会有个归处。
床单攥出褶皱,他看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黎旭肩头的小腿,又同黎旭四目相对。
好像躺在风雨飘摇的小舟里,黎狸抓紧唯一能固定自己身体的船锚,巨浪一层一层打过来,他在极度的紧张和欢愉里放任自己沉溺下去。
两个人全身都是汗。
轻阖眼帘,黎旭动得慢,那截劲瘦腰肢收束而下,线条流畅,腹部的凸起与沟壑道道分明,带着无端的肆意和野性。
黎狸这样看着,声音就发了颤,身体里的巨物越顶越重,黎旭操他,想听他甜腻的叫喊,就可着前列腺不住地凿。黎狸抖着手去摸自己,刚碰到根部绕成一团的丝带就被人截了胡。
他泪眼汪汪:“呜……哥哥……想……射呃——”
黎旭单手把他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把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往下按,迎合着性器进出的动作,穴口被撑开、撑到最大,连褶皱都被撑平了。
“啊……慢、慢一点呜呜……啊!”
黎狸眼泪落个不停,黎旭打桩机一样的频率让他有种快要坏掉的错觉,越害怕就缠得越紧,随之花穴里窜上一股热意,就这么一会儿无人照顾,这地方就被煨得可怜兮兮挂满晶莹。
黎旭被夹得爽,喘了口气,俯下身去撬他无意识蹂躏的下唇,身下一寸寸顶到了底:“别咬。”
可是他越这样,黎狸就抖得越狠,咬得越紧。
手机铃声又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嗯、慢……啊……”熟透的虾米蜷缩起来,黎旭将他拢在怀里,听黎狸断断续续答:“我、我错了……呜哥哥……嗯……啊——”
抵着敏感点,射精的时间仿佛被人单方面调成了慢速,黎狸被烫得失声,五指同黎旭紧紧相扣,扬起的脖颈弧度优美,点点汗液如同镀了一层暧昧珠光。
小死一回。
黎旭凝视着黎狸湿润的眼睫,哑声问:“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
那张写满数字的《欠条》就在黎狸的枕头旁边,揉破的褶皱,蹭上的体液,甚至还被黎旭威胁着塞进花穴……黎狸无法直视,却也不敢不答。
——自从三天前被黎旭带回公寓锁进房间,黎狸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黎旭听不进去,像是要把这些天来他欠下来的债全要回来一样,几天下来操得黎狸花穴红肿外翻,他越哭黎旭就做得越狠,随便一碰就能颤抖着高潮。
昨天清醒着挺到最后,床上乱七八糟,黎狸的性器只能溢出一点清液,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得以喘口气,黎狸终于知道说什么有用,抽噎道:“不走了……我不走了。”
他眼中还有泪,却怕死了黎旭今天又做一整天,环上他的脖子亲他,无师自通地讨好还带着鼻音:“……和哥哥在一起。”
黎旭吻他鼻尖:“再说一遍。”
黎狸黏黏糊糊缠上去,吮着黎旭的下唇,晕晕乎乎吃糖一样,哼唧道:“喜欢你。”
巨龙在体内再次苏醒。黎狸逐渐被灌满,撑开。
入鞘的剑要经常擦拭,偶尔一两回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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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霄:(咆哮)这么厚此薄彼,1v2的tag你怎么好意思打的???
散女士:(试图安抚)小子诶,你的福气在后头。
黎霄:(蹲地画圈)(抬手婉拒)这饼我不吃。
散女士:(悄悄附耳)那送你一个小小狸怎么样?
黎霄:……咳,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