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天鹅湖，它叫，达里那湫。

-----正文-----

晏鹄没有拒绝。黎湫以为晏鹄会害羞，毕竟这是在外面，虽然他们躲在试衣间里，但门外的人声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晏鹄脸皮那么薄，肯定不敢。结果晏鹄盯了他一秒，真的说了好，也真的亲了下来。

不带任何情欲的，很轻地碰了他一下，退开一点，再碰一下，柔软的嘴唇贴着他，呼吸和他交缠，耳朵又泛着红。

他于是想起来，晏鹄脸皮是很薄，但几乎从不拒绝他的要求，如果他说想要，甚至开出条件，晏鹄就一定会满足他。

“这样可以吗？”晏鹄问。

黎湫背靠着镜子，敛着眼不和晏鹄对视，点了点头嗯了声。

晏鹄低头又靠下来，碰了第三下，说：“换个条件可以吗？”

“……可以。换什么？”

“不要盯着别人看。”

黎湫懵了一瞬，然后笑起来，又点了点头，晏鹄扣住他的手指，终于吻上他，唇舌都与他纠缠。

“我逗你、玩的……你最好看。”

“一直都是吗？”

“一直都是。”

黎湫伸手去摸晏鹄的耳朵，晏鹄停下来，盯着他，他眨了眨眼，说：“晏鹄，你会觉得打耳洞很奇怪吗？”

晏鹄先是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前段时间他收到一封邮件，是R国对治疗凝血障碍的临床试验成功的通知。R国在医疗方面很有成就，在那几年晏鹄就听说过他们关于治疗凝血障碍的研究项目，他回国后还往里砸了很多钱，医院给他传了邮件后，他询得黎湫的同意，带黎湫去了R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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