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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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等待是如此漫长，长到哈利的紧张逐渐松弛下来，他的眼皮开始打转，忙碌一天的困意逐渐笼罩在他的脑袋里，像是被睡神温暖的手捂住了双眼——哈利打了个呵欠，他摇晃着脑袋，至少他得等斯内普出来。

又等了几分钟，在哈利打第四个呵欠时，浴室的门打开了，扑面而来的是沐浴后的湿气，紧接着他见到了胸口滴着水的斯内普，他的浴袍半开，还没擦干的水顺着那比别人还要白上一度的惨白的胸口流淌下来，没入黑色的睡袍里。白的像是黑夜中的幽魂，令人不经意想起他们给斯内普起的外号——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但哈利知道吸血鬼可没有老蝙蝠有魅力。

哈利感觉到了烧干般的干渴，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不存在的口水，困意骤然远去了，堪比一支强力精力药水。他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从床上坐起来，至少看上去不像是准备去睡觉。

艾伦的视线从哈利乱翘的发上移开，莫名品尝出了活力十足的味道，他微微动了动嘴角，朝着他的小警察走去。

“你还在看那本杂志？”艾伦招来了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半拽在他的面颊在两旁，他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像是一杯睡前的苦艾酒，香醇味苦却令人欲罢不能。

“嗯，啊——”哈利稍稍走了神，被那低沉的嗓音穿过耳膜，面颊不自觉地泛着红，整个人像是酒后微醺。

在那双黑眸的注视下，他打了个激灵，“要不要我来帮你？”他压下喉咙中冒出的呻吟，打算给自己找点事做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帮什么？”艾伦玩味地盯着哈利，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翠绿色的眼睛最难掩饰谎言，迷离的神色在碧绿的湖水中荡漾，像是拨不开的迷雾，他的视线往下，从那身单薄的睡衣下移——啊，他发现了无可辩驳的罪证。

于是他朝着哈利走近，在这个小子逃离前，按住了他的肩膀。他弯下腰，近到能够嗅闻到哈利身上的甜甜的草莓沐浴露的味道，仿佛在勾着他去咬上一口，证明这小子确实甜到腻人。

“擦头发。”哈利差点咬到了舌头，他下意识地后仰，想要远离这个满身湿气的性感到令他心跳都失去速率的男人。

为什么他会觉得斯内普性感到令他发疯，为什么他的眼睛无法从眼前的景色移开？——哈利在脑海中尖叫，他被迷得晕乎乎的，明明沐浴的是斯内普，但他却像是刚洗完澡的那个热得脑袋发胀。

“你有反应了。”艾伦勾起了嘴角，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苦艾酒转变为燃起火焰的威士忌，橡木和麦芽产生了美妙的化学反应，只听他的声音，哈利就像是要被酒精点燃。

“加班都无法宣泄你那过于旺盛的精力啊。”他啧了一声，低头在哈利的耳朵上咬了口，欣赏着那圆润的耳朵逐渐涨红。

那过大的鹰钩鼻在哈利的面颊上摩挲，鼻息热到烫人，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哈利身上浇灌的酒精。

再也无法抑制的呻吟从哈利的喉咙里冒了出来，“梅林啊！”

“你居然在我的床上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艾伦抓住了哈利的睡衣，仿佛是被猎物在眼前挑衅，他的声音变得危险，眼睛眯起来带着锐利的锋芒。

“是不是我对你太过宽容，以至于你产生了错觉？”

哈利忽然笑了起来，他用力推了把这个老混蛋，将他推倒在床上后，他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斯内普的身上，姿势变成了他在上俯视着斯内普——真是棒极了的风景！

黑色的睡衣半松，露出了大半的胸膛，哈利忍不住摸了过去。

“已经很晚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直奔主题？——毕竟太晚了可不好，我真讨厌工作日！”哈利嘟囔着，手勾着斯内普的睡袍。

艾伦抓住了哈利的手，他执起那只手亲吻了他的手指，如同点燃了火线，一把火蹿起令哈利浑身都着了火般。

哈利想要收回手，但他挣了挣没能挣脱。“这次我们换一换，我想要在上面！”他焦急地说着，想要快点释放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乱窜，很快反应到了他的下体，胀到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直在观察着哈利的艾伦自然是发现了他的伴侣的迫切，他握住了那根兴致勃勃的勃起，将它从睡裤的桎梏中解放，攥紧并用手指摩挲着小哈利的头部，感受着哈利的黏湿和急切——那根兴奋在他的手上抖动了一瞬，像是要彰显他的激动和活力。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当然，我需要考虑你的意愿。”艾伦慢吞吞地说，他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忽然伸手环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将他猛地拉近，一口咬在那不断开开合合给他造成了无数困扰的嘴唇上。

蛇类是最好的猎手，最有耐心，最擅长一击命中。现在艾伦就在进行着他擅长的狩猎，在哈利放松警惕的那刻，咬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唇，他破开了抵抗他的牙关，灵巧的舌头在猎物的口中搅动，他不断刺激着那敏感的上颚，逐渐深入，仿佛只一个吻就要将哈利吞入腹中。

当然，他没有忘记勾住哈利的舌头，如同仪式开始的双人舞，把这个小子咬得浑身都发颤，像是要‎‎‌‍高‌‍‌潮‌‌‎般——他终于舍得松开他的猎物，愉悦了的蛇类欣赏着陷入缺氧眩晕的猎物，他执起那张潮红的脸，注意力下移聚焦在那不断吞咽的喉结，于是他向着下一目标咬去，红色的痕迹逐渐在哈利的身体上铺开——不知不觉间，哈利的睡衣大开，裤子也被拉了下来，朝着哈利不想发生但已经发生过很多次的日常走去。

“不——这不对！这次该是我在上面！”哈利叫唤着，他想要推开在他身上又咬又捏的斯内普，可是他已经被抓住了，不仅是他的手被攥住，最要命的是他的兴奋——就在斯内普的手掌中，他连动弹都不能，全身上下血液全都向着他最激动之处汇聚。

“你现在就在上面，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姿势？”艾伦轻笑，他抬起了哈利的屁股，调整了姿势，令哈利的腿分得更开，这样他抬起腰向上一顶就能顶入哈利的腿心，将他的伴侣撞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腰部半软地趴在他的身上，方便他继续反反复复地顶弄，几下之后哈利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如同煎锅中化开的黄油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

他不禁疑问是否哈利的腿间已经湿润到能够挤出水——于是那只攥住小哈利的手往下，先是捏了下饱满的圆球，在得到压制不住的喘息后，他再次咬住了那张喘息不已的嘴唇，手指狠心地压入那道皱起的缝隙，不管哈利的抵抗——哪怕‎‍‌肉‎‍‎‌穴‌‌‍‎干涩又紧绷，那根手指依旧坚挺地压入半截，直到他按在了甬道的凸起上，如同打开了刺激哈利的开关，令他的伴侣浑身颤抖起来，仿佛要挣脱——但是这个老道的猎手抓住了哈利，没有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仿佛要将他钉在他的身上。

艾伦在哈利的口中狠狠吸了口，汲取了充足的‍‍‌‎‎蜜‌‍‍‎液‎‌后，他终于舍得松开。

“哈哈——”多余的口液从嘴角落下，哈利像是经历过一次‎‎‌‍高‌‍‌潮‌‌‎般，他浑身都在细颤，过多的快感如同电流在他的五脏六腑乱窜，就连他的屁股里都怪异得很。

哈利想要向后躲开那只手，但他面对的是最擅长调配各种魔药的魔药大师——他的手指修长又灵巧，在哈利的屁股挪动时，他找准了角度又塞入了一根手指，直接令哈利痛到腰彻底软了下来，像是要败给快感，又一次成为斯内普手中听话的魔药材料。

“不、不要！——太快了！要发疯了！”哈利摇着头，口中湿润如同泛滥的沼泽。

“是你要求要直奔主题的——当然，我可以考虑你的意见。”艾伦慢吞吞地说，他的声音沙哑如同醉人的陈年威士忌——在哈利听得又浑身发热时，他抽出了手指。

“别走——”哈利嘟囔着，他刚刚尝到滋味，在填满他的手指抽离后，他便感觉到了空虚令他的屁股一阵收缩，迫切需要被重新填满。

他环住了斯内普的脖颈，急切地咬住了那双唇，像是要挽回他的离开，腰也开始摇摆。

艾伦不高兴地皱起眉，似乎不太愿意回应这个吵吵嚷嚷要求颇多的小子。

“让我来——我想做，想要得快疯了！”哈利松开了嘴巴，粘腻的丝线粘在那双多次亲吻而开始发肿的嘴唇上。

他说着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闭了闭眼仿佛狠下心来——他开始后撤，在斯内普的注视下，他的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令他贪婪难耐的‎‌穴‎‎‍‍‌口‍‍‎撑开就悬在那难以忽视的巨根的上方。

哈利喘息着，他握住了斯内普的那根，入手的热度令全身的细胞都兴奋得仿佛要沸腾，他的面颊变得潮红，浑身发汗。

艾伦冷静地注视着哈利身上的变化，在这小子真的打算就这么将他的‌‌‎‍‍肉‌‌‍‎棒‎‌送入那还未准备好的‎‍‌肉‎‍‎‌穴‌‌‍‎时，他抓住了哈利的胳膊用力一拽，低头咬在了正对着他的乳首上，在这个小子叫出声时，他招来了一罐润滑剂，手指沾了一大块药膏，便朝着哈利的腿心抹去。

“哦——哦！艾伦！”哈利抑制不住他的尖叫，喉咙持续性地颤动，他激动地叫着艾伦的名字，虽然他差点就忍不住叫出斯内普——幸好理智勒住了他的激动，令他不至于变成斯内普口中没脑子的傻帽。

“可以了——让我感受你！”哈利的手插入了斯内普湿漉的发中，他的眼睛中满是湿润的水，情热难耐到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的乳尖被玩弄，在又咬又拽后，换到了被冷落的另一边。哈利根本阻止不了，他只能抱着他最爱人的脑袋，仿佛这就是支撑他不至于软成一锅沸腾药剂的支点。

“要求真多——但我必须满足你，不是吗？”艾伦勾起了嘴角，他的手指如同分开的剪刀将哈利的‎‍‎‍‌后‌‌‎‍‍穴‎‍撑开，在这小子的尖叫声中，他撤出了手指。

随后他向上一顶，轻而易举地将仍旧在震颤中的‎‍‌肉‎‍‎‌穴‌‌‍‎狠狠占据，粗大的‌‌‎‍‍肉‌‌‍‎棒‎‌被贪婪地吃进半截，紧接着艾伦抬起胯部向上重重一顶，然后又一顶，终于剩下的半截也被哈利完全吃进去，如同严丝合缝般将他伴侣狠狠占有。

“哦！——顶到了！顶到了！——好棒！”哈利激动地尖叫着，他口无遮拦地说着，像是陷入了‎‎‌‍高‌‍‌潮‌‌‎般，鼠蹊处的‌‌‎‍‍肉‌‌‍‎棒‎‌再也抑制不住，射得到处都是。

连带着刚刚被填满的‎‍‌肉‎‍‎‌穴‌‌‍‎都颤动起来，将斯内普咬得紧紧的，逼得理智到这份上都依旧克制的男人走向发疯的边缘。

他如何能够不发疯，他最爱的小子热得如同发了情的野兽，他们在一起，手握着手，十指相扣，仿佛心脏都牵扯在一块，牵一发而动全身。

“看着我——看着我，哈利。”艾伦喘息着，他牢牢抓住了他的哈利，不断撞击着他，侵犯着他，仿佛要陷入名为哈利·波特的沼泽中。

快看看他，注视着他是如何进入他，只有他才能占有这个小子，让他发疯到哭出来，破碎又完整。

“不，我拒绝！——太快了！”哈利泪流满面，他难以自控地想起三年前斯内普倒下去时对他说的同样的话，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但在不断地撞击下，他的所有逃避都被展开，被迫打开接入，他承受了太多的欲望，令他下半身湿得像是泛滥的湖泊，无数飞沫和液体被带出黏着在他的两腿间，像是‎‍‍‌失‌‎‎‌‍禁‎‍‍‌‎般。

而现在他已经溃败难忍，“啊！——”持续性的尖叫逐渐拔高像是一个信号，哈利满目白光，他又一次‎‎‌‍高‌‍‌潮‌‌‎了。

艾伦抓住了哈利的肩膀，将他轻易地推倒在床上，瞬间上下位颠倒，他抓住了哈利的腿，将他提起来，然后深深顶入，带着无法拒绝的迫人的威慑。

哈利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他被完完全全地进入，甚至他的腹部都被顶出一个弧度——糟了，又一次射出来的哈利满心都是糟糕的预感，他控制不住落下热泪，浑身颤抖又湿润，像是正在被蛇类品尝的美味的食物。

“啧，我说过不要太过激动。”艾伦慢悠悠地说道，火热的手握住了那软下去的小波特，那些射出的白浊沾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沿着哈利的腹部抚摸，那道横亘的伤疤就在他的掌下，无言地告诉他这里曾经隆起，曾经生下过他们的孩子。

“我满足了你的要求，现在该轮到我了——把今晚的时间给我吧，作为你给我的补偿。”艾伦俯下身，双手按在哈利的脑袋旁，仿佛将他的猎物困住。

现在就开始偿还吧，让他吃个尽兴，毕竟这是忙碌的波特亏欠他的。

哈利睁大了双眼，没等他开口拒绝，猛烈到几乎让他晕过去的撞击在一瞬间把他重新拉回到‎‎‌‍高‌‍‌潮‌‌‎之中，他难以自控尖叫，喉咙都痛了，肠道被撞得痉挛，屁股痛红，连带着他的脚趾都外翻。

“太、太多了！——要疯了，疯了啊！！！”他抓住斯内普的胳膊，被撞得呼吸凌乱，咳嗽又岔气，最终灭顶的‎‎‌‍高‌‍‌潮‌‌‎浇灌在他全身，像是宇宙大爆炸般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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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养胃，感觉没写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