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中埋了一点点刀
-----正文-----
情人节当晚,三个人用过晚饭后都很默契地跑进浴室冲澡。
祁垣没和那两人一起,当面扩张对他来说会有点难堪,更何况这次和以往都不同。
柳轻语买的那批小玩具到了。
饭桌上就说着要用在祁垣身上,祁垣也同意了那两人的要求。
手扶着浴室的墙壁,花洒的水珠流过全身,祁垣拿出润滑油,手指塞进穴里扩张。他的手指很长,简单几下,便能让括约肌放松下来。
软管被塞进里面,水柱不断冲击着内壁,祁垣低声哼着,不住将臀部抬高,长期保持这个姿势对祁垣来说有些困难,额间沁出些许薄汗,直到流出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小穴又湿又软,才将管子拔出。
腿根发软,止不住地哆嗦,一切都准备完毕后,祁垣才拿起柳轻语买回来的新的肛塞。
那是一根仿制狐狸尾巴的肛塞,第一次看见时,柳轻语便当着祁垣的面,火速下了单,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又犹豫地看着准备好的衣服,是白色紧身的款式,上衣刚好能露出胸口,下身则是白色透明的连体镂空丝袜,偏偏只有会阴部是完全空着的。
祁垣不想在情人节扫兴,还是听话地将衣服穿戴整齐。丝袜在腿间勒出红痕,溢出的软肉被挤了出来,走路时不时还会摩擦到,一阵阵的酥麻划过全身。
他分开大腿,咬着唇将肛塞含入,前端过于粗大,一个不留神便滑了出去,祁垣微微喘着气,用手指拓开两瓣,将东西一寸寸放了进去。
肛塞做工很精良,尾巴毛茸茸的触感勾得被触及到的皮肤发痒。由于重力垂着,姿势的变换,使得前端在体内调了角度,刚好抵在敏感点上。
没等走出浴室,祁垣面色就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哑着嗓子射了出来,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甚至还没正式开始。
思索一阵,祁垣还是拿出了尿道棒。他的身体不像以前,不能肆无忌惮地挥霍,次数太多他一周都会萎靡不振。
又挤出些润滑油抹在尿道棒上,翻开包皮,露出暗红的马眼,尖端一路插到最底,只留出一头方便之后取出。
这才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前。
把手刚转动几分,便被门外等着的人一把抱起,一阵天选地转后,祁垣被轻轻放在了床垫上。
湿漉漉的亲吻很快就贴了过来,舌头强势钻进齿关,四处吸吮,发出声响,太过用力,吻得祁垣有些喘不过气来,空气几乎被人全数掠走。祁垣红着眼推他,秦忠才舍得松开嘴巴。
下一秒,视线又被柳轻语给占据,艳丽的面容紧紧抵住他的脸,有些急切地舔着他的脸颊,颇和小狗一般。
祁垣有时都在怀疑,是不是因为馒头平日里更亲近柳轻语,以至于在某些方面,被柳轻语给学了去,做爱时喜欢起了舔人。
脸上被舔得水淋淋了,柳轻语才想起去啄嘴巴,牙齿吸着唇瓣,亲得红肿,低低的呻吟声泄了出来,他轻声笑着,捧起对方的下巴,微风细雨般的缠绵,又足够让人情动。
手还不老实的抚上祁垣左侧胸口,感受微凸起来的坚硬材质,手指将另一侧乳头夹住,缓缓磨蹭,唇齿一路向下滑过,最后咬住了乳粒,舌苔刮搔着红樱,让它在口中挺立战栗。
低哑性感的嗓子叫个不停,后背又忽然被人环住,祁垣侧头看去,秦忠揽着他的腰身,又拿上早已准备好的乳夹,眼神示意一番,柳轻语有些留恋地松了口,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给肿起来的乳首戴了上去。
乳夹下坠着一条细长的铃铛,轻轻动作,便能发出“铛铛”的清脆响声。
秦忠拽住长链,乳头被挤压得变形,呻吟也变了好几个调,又再次被身后的秦忠尽数堵住,祁垣呜呜哼着,雾气缭绕,化在眼里,疼痛与快感并进,冲上云霄。
可关键的地方又被他自己堵了去,前端发着抖,充着血,颜色也变得紫红,下身还插着肛塞,填满了整个甬道,无处发泄的欲望,最后化作有些崩溃的叫喊,眼睛逐渐失去焦距,身体任由对方摆弄,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滴。
失神之际,视线又落在柳轻语拿过来的东西上,他专门买回来的狼牙套上,凸起的螺纹材质,遍布着硅胶制成的小颗粒,一打眼,看着还挺唬人。
秦忠也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捂住了他的眼睛,柳轻语上前在祁垣嘴角落下一吻,“哥,来玩个游戏吧,等下就用这个,猜猜是谁在操你,猜对了,才能停下来哦。”
身后有些炙热的嘴唇吻住了他的耳朵,轻轻摩挲着,粗声喘着气和他说道,“实在受不了就喊那个词,祁垣,你知道的。”
随后,黑色眼罩覆在祁垣眼睛上,耳朵也被人用耳塞塞住,视觉和听力都暂时失去作用。
恍惚间,他的手被人扣在背后,用绳子绑了起来。
绳子绕过胸前在背后打了两个结,双手上下叠着,被人捆住。
视觉被完全剥夺,祁垣只好靠着床板不让自己滑下来。
眼前忽然感受到了亮光,随后,有温热的液体滴落下来,从胸前滑过,显出一道道痕迹。
秦忠看着眼前的场景,小助理被低温蜡烛吓到的样子颇为可爱,红色的蜡印与白净的肌肤交相辉映。
糜烂又艳丽的花蕊悄悄绽放姿态,勾勒出绚丽的色彩,花瓣散落在祁垣全身,烫得发出连声的“嘶嘶”,无限的旖旎风光,只有秦忠和柳轻语能窥探几分。
寂静的屋子里,只有被遮着眼睛还听不见声音的祁垣不知晓发生了什么。若是那时他能取下眼罩,便能看见对面两人如豺狼般的眼神,目光如炬,怕是能烧灼祁垣全身。
体内还埋着肛塞,时间久了,久得祁垣小腹有些酸痛,蜡烛燃尽,才有人注意到这一物件。狐狸尾巴被人一把攥住,又坏心思般慢慢从里抽出,隔靴搔痒般的快感折磨得祁垣快要发疯,还没开始,他就爽得快要昏死过去。
完全抽出时,小穴一时还不能完全收合,随呼吸翕动开合,留出个小洞,淫水无法克制地从里流出,见状堵不住了,又好心般被人用手指插入。
手指戴着指套,颗粒状的凸起反复刺激着鲜红的软肉,在肛周不断打着圈,又滑进去,指腹抵着前列腺处,狠狠按压,“啊……别……轻语、啊啊啊不、秦忠,别碰那儿……”
真的是不清醒了,祁垣甩着头,嘴里胡乱喊着两人的名字,乞求逃脱这致命的快感,手指的主人闻言却更快地抽弄起来,在入口碾压抠挖,次次顶到敏感点上,激得祁垣失控般大喊,身子抖成了个筛糠,分泌出的黏液甚至打湿了对方的手指,四处都有他留下的水痕。
祁垣失声高叫之余,前端似乎又被人握住,尿道棒忽的被抽出,带出不少积攒许久的体液,却又在抽离之际,猛地顶入,爆炸般地快感像过电般蔓延全身,泪水打湿了眼罩,嘴巴都因为过多的快感无法闭上。
前列腺处也被反复戳弄,连带着膀胱都变得敏感。尿液精液全都堵着,阴茎被刺激的次数太多,又没能完全释放,憋得发紫,彻底软了下去,又涨得不行。
祁垣的小腿忽然被人拽了下来,脑袋抵在枕头上,来人将他摆成m状,才扶着东西悠悠进入体内。
狼牙套状的安全套使得祁垣失去了分辨的能力,双手也被人捆住,无法动弹,身体被高潮鞭笞得弓起,他只能仰着头承受来自对方的撞击。
铃铛最先还是小幅度地摇摆,阴茎在祁垣体内温柔地磨着,浅浅戳着,虽然动作轻柔,可安全套上的颗粒刮得祁垣连声哀叫。
支离破碎的呻吟也没人挽回对方的同情,祁垣感觉体内的阴茎蓦地后退,几乎完全抽出,几秒后又极为强势地冲了进来,又凶又猛地抽插。
“啊啊啊啊啊、轻语……慢一点啊、别、别,要坏了。”祁垣试探着叫出一个名字,语无伦次地求饶,却换来对方更为霸道的顶弄。
卵蛋拍在臀肉上,撞出激烈声响,阴茎全数堵在体内,肉壁严丝合缝将东西牢牢裹着,对方换了个更为快速的节奏。
次次顶到深处,五脏六腑几乎都被撞得变了位置,交合处不断打出黏腻的白沫,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体液顺着腿根滴下。
数百次的抽插下,祁垣已逐渐习惯了这个力道,疼痛逐渐转为快感,一波波涌动翻滚,变得愈发强烈,他高声叫着,换了个称呼,“唔嗯、啊哈,就是那儿,秦、秦忠,别太用力,撞麻了啊啊啊……”
倘若祁垣能听见声音的话,就会听见胸前的铃铛奏出一首热烈的曲子,也会知道自己到底叫得有多浪。
对方似乎是听见了他说的话,松开了还抓着他腿的手,阴茎抵着穴心粗暴地抽插着,龟头频频擦过敏感点,小腹被撞得酥麻软烂,身体绷紧又被插得发软,肉壁极具地收缩绞紧,腿根也因为快感一阵阵抽动颤栗,阴茎蹂躏的频率却丝毫未减,甚至往更深处顶入。
龟头似乎顶到头了,却还是更加用力顶入,又往里撞,小颗粒一次次磨着穴心,操得酸麻,脑袋都不时撞上后面的床板。
又一次的深顶,祁垣下半身被颠到悬空,阴茎在体内的角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刚好挤入一个更为狭窄紧致的缝里,这竟然是直接撞进了结肠里。
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跳动几下射了精,随后软了下来,可祁垣因为前端被完全堵住,始终无法达到高潮,蓄势待发的欲望无法疏解,他哽咽着,哭喊着叫出了安全词。
“妈妈。”
下一瞬,阴茎抽出体内,眼罩耳塞都被人拿走,手上的绳子也很快解了去,秦忠抱着他轻声哄着,“祁垣,别怕,都结束了。”
尿道棒也被人彻底拔出,性器软着流着水,淌了许久,白浊淅淅沥沥从小孔汩汩流出,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是腥臊的淡黄色尿液,仿佛失禁一般往外流。
眼泪也像失了阀的水龙头,不住往下滴,可他控制不住,他一直在哭,甚至喊出了那个词,当初他亲自定下的安全词。似乎是觉得自己过于失态,他想,他应该是要收拾残局的,他要先去给自己擦干净身体,再换上一套新的床单,这件事他不是已经习惯了吗?然后呢?然后该干些什么。
高潮让他大脑无法思考过多,他似乎一直在发抖,他似乎无法停止自己的行为,就像已经编好的程序,祁垣只会照着进行,完成每一步。
祁垣挣扎着想要走,又被两人按住。
温柔缠绵的吻落在他唇上,祁垣勉强恢复了些意识,看着柳轻语捧着他吻得很认真,许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呢喃着又吻了吻祁垣的眼睛。
“祁垣,不脏的,不要担心,等下我们来清理。”话落,柳轻语又止不住地喘了起来。
祁垣这才看清,那个狼牙套还在柳轻语身上,刚刚操他的一直都是柳轻语。
事后,祁垣才知晓,原本定的是一人一次,谁知,柳轻语刚套上套子,插了几下,身后的秦忠又贴了过来,不由分说抵着柳轻语也插了进去。
柳轻语前面被人吮着,后面也被人填满,颠了几下,便爽得握不住祁垣的脚,索性完全顺着秦忠抽插的力度干起祁垣来。
后来甚至是直接进到了结肠里,龟头被裹进濡湿潮热的地方,又热又紧,理智顿时灰飞烟灭,他大着胆子,后退几分,屁股里的东西插得更深了,急促喘着往祁垣体内又顶了数十下,才哆嗦着射了出来。
累了一晚,三个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天色微微亮,秦忠忽然惊醒,看着身边祁垣又没了踪影,刚想把柳轻语推醒,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声音。
“妈妈。”祁垣又蹲在那个角落里,闷声朝秦忠喊着。
秦忠上前抱住了他,忽然又听见他的小助理再次喊了声,“妈妈。”
祁垣勾着秦忠的脖子,埋在他怀里说着,“我好像病了。”
最后才和秦忠对视,一双眼睛含着水气,“秦忠,明天带我去医院吧。”
秦忠心头忽然一颤,末了才哑声回答:“好。”
小机器人这一晚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决定去将自己修好。
-----
哥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先前说秦祁篇虐也是因为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