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神兽归笼

-----正文-----

年以宁被年母打得一踉跄，好在扶住了身后的木柜才得以站稳。他看着年母面带愠怒，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脚跟不稳，周身都在颤抖。

他无话可说，感受着脸颊渐渐升起的温度，他用还算冰凉的指尖摸了摸。

为了不让年母受刺激，只要是她质问的每一句话，年以宁决定都不会反驳，全当默认。

“你说话啊，”年母再次逼近他，年以宁微微俯视他年迈的母亲，“你怎么不说话，清清……你哑巴了吗？！”

年母突然怒眦欲裂，双手摇晃着年以宁的肩膀。她发丝凌乱，因为剧烈的晃动让她看起来很疯狂。

“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她眼角含泪，眼尾通红，像是忍耐了许久而后终于爆发，“你又去她家了吗，是不是？清清你告诉我，是不是？！”

年母口中的“她”，自然是指年以宁的奶奶，这两个女人一直以来都相看两厌，婆媳关系并不融洽。

年以宁见状，想要继续欺骗她，但是年母突然像是失心疯一般，用尽全身似地把他拽到沙发上。年以宁重心不稳趴倒在沙发上，而年母后来居上，不顾他的反抗硬生生掀开了他的上衣。

那时年以宁只觉得完了。

“你是谁……你是谁……”年母喃喃地后退，双手捂着嘴巴，满目悲哀摇头道，“你不是清清，你不是清清，你不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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