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忽然安静了，王瞳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忽然间被塞进了一大坨浆糊，他不禁后退了半步。

洛雪依旧低着头，仿佛这件事情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白舒心的目光在他俩之间逡巡了两个来回，终于忍不住哽咽出了声音，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转身跑进了人群当中。

“难道那次真的……唉——”

王瞳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似的，他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碰到红酒杯，便端起来一饮而尽。

洛雪也走了过来，拿了一杯在他的空杯子上碰了一下，跟他一样全部喝了下去。

“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王瞳却能从中听到压抑的苦涩。

他叹了口气，也不隐瞒，直接把上次被林小柔陷害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真的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但那种情况，如果我失去意识强行要做什么……她确实很难反抗。”

王瞳又倒了一杯酒，仰着脖子灌了下去。

他现在真恨不得飞到公海上把林小柔不知道有没有被鱼啃干净的尸体捞上来再抽一遍。

洛雪听完之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王瞳也不说话了，这种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靠解释是没用的。

或许有的男人觉得区区一次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毕竟也没有造成后果，但王瞳却不是这样的人，白舒心也不是那种不检点的女孩。

这无论怎么选都是个死局。

“所以，她是救了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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