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走上二楼

双性攻，双源年下，但源稚女来姨妈

-----正文-----

源稚生踏上二楼，窗外传来闷闷的水声。郁结的阴云积重难举，暴雨骤然而下。

二楼的浴室在昏暗中亮着灯，分不清水声来自窗外还是门后。

他在浴室前缓缓吐出一口气，敲了敲门上的玻璃。一个急切的声音踩着他的敲门声追出：“哥哥？”

“是我，”源稚生回答，“我进来了。”

“嗯。”回答声闷闷的。

浴室门推开，潮热的水蒸气满溢出来。源稚生脱掉校服外套，光脚踩了进去。屋里潮湿闷热，但并没有放水，只有墙壁和瓷砖上凝结着一点水汽。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半跪在老旧的白瓷浴缸里。浴缸每天用过都会拿刷子清洗一遍，但日子摆在那里，还是微微地泛出水垢的黄色，衬得少年攥着浴缸边缘的手仿佛更像陶瓷质地。

源稚生走过去，才发现少年只穿了校服的衬衫。他青春期里瘦得过分的两条腿好像不知道怎么摆放，别扭地缩在池底，蹭得脚背发红。他没穿裤子，也穿不了裤子，因为从衬衫下面，正源源不断地流出小蛇一样猩红的血迹。

源稚生拖过一把椅子，把手里的黑塑料袋倒在椅子上。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士卫生用品滚落出来。

“你……”他举起一包蓝色的，“店员说，白天可以用这个……晚上再换……紫色的那个。每三个小时要……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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