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许丢下我
sp预警(不过想想你们都点到这篇文来了,还有啥好预警的,能看看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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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就这么倒了,皇后觉得痛快,又有些不敢相信。
“恭喜娘娘,若不是您神机妙算,买通四皇子身边亲信,他哪会这么快犯下谋逆大罪,这下可再回天无力了。”侍女低声笑道。
“话虽如此,可本宫总觉得这事办得太顺了些。”皇后蹙起眉,“宸妃那边怎么样了?”
侍女道:“皇上下旨,四皇子品行不端,便是生母教养不善,已将宸妃禁足宫中,等候发落了。”
“寻个机会,把三皇子被害的证据推出去。”皇后冷声道,“敢把心思动到本宫的孩子头上,她休想全须全尾地苟活于世。”
侍女应下,又道:“说起来,这回五殿下还算好用,策反四皇子亲信,还有误导柳国公的事,他都出力不少。”
“还不是因为本宫告诉他,当年他母妃是受宸妃母子陷害,他才肯不遗余力地替母报仇。”皇后忽然想起萧琮那双阴骘的眼,莫名感到心底一阵寒凉,又嘱咐道,“潋妃被陷害一事,务必钉死在宸妃身上,不能沾到本宫一点,也不许宸妃那个贱人攀咬本宫,知道了吗?”
赐死的圣旨送到宸妃宫中之前,屋子里已经没人伺候了。她自己换上封妃时的华服,打扮得隆重明艳,坐在妆台前对镜描眉。画完眉毛,却遍寻不得点唇的口脂。宸妃大怒,拍案道:“口脂呢?来人!本宫的口脂呢!”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陌生面孔,把一盒口脂递到宸妃桌前。
这盒口脂不知是什么做的,色泽鲜亮,艳红似血,在淡淡的花香下,似乎掩着若有若无的腥气。宸妃忽然一阵心悸,抬头警惕地看着白白净净的小太监:“这口脂是哪来的?”
小太监看着她,人畜无害地笑着:“奴才好不容易寻了材料来自己做的,娘娘试试?”
宸妃拿起来细闻了一下,只觉血腥气更重了,她匆忙丢开口脂盒子,没来由地捂着口鼻干呕起来。
“你,你是谁?哪个宫的?”宸妃勉强忍下恶心,厉声质问。
“娘娘不认得我么?”小太监讶异道,“我可是你儿子亲手送进宫来的呀。”
宸妃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是……洛家那个……”
“娘娘叫我小宣子就好了,洛家早就倒了,我现在是五殿下的奴才。”阿宣笑得甜甜的,眼里却无端渗出寒意,与萧琮的眼神一模一样。
宸妃瑟缩着,想要躲开他的眼神,阿宣却再一次拿起那盒东西,用指尖取了鲜红的一滴,往她唇上靠近:“娘娘,奴才特意为你做的,用一用啊。”
“不,不!”宸妃尖叫着推开他。
阿宣叹了口气道:“娘娘放心,没有毒的,不信的话,我用给你看看就是了。”
说罢,他将指尖在自己的唇上轻抹,微微一抿,艳丽的红唇扬起娇媚的弧度。他俯身压着宸妃的肩,逼她在镜子里看背后这个鬼影似的笑脸,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掺了人血的口脂,果然好看得很呢。”
“瑞儿,我的瑞儿……”宸妃在惊恐与绝望中落下眼泪,早没了昔日宠妃的跋扈,“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你们放过瑞儿好不好?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我的殿下想要一句实话。”阿宣轻声道,“潋妃和洛家,还有谁下手了?”
已经有人拿宸妃母家全族的命敲打过她,她不敢开口,可下一秒阿宣的话便让她彻底方寸大乱:“圣旨就快到了,娘娘还说不出什么的话,我只好将四殿下,一点一点,送到您坟前尽孝了。”
宸妃浑身瘫软,跪在地上哭求他:“是皇后,是皇后指使我陷害潋妃,还有丞相府,栽赃洛家与潋妃里应外合谋反,我就知道这些,我求求你,饶过我儿一命,我求求你,求求你……”
阿宣呼出一口气,撇开宸妃抓住他裤脚的手缓缓起身,拿起口脂收回袖子里,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看着宸妃,用他艳得可怕的笑容缓缓道:“娘娘识趣,奴才也告诉您一句实话吧,这血不是四皇子的。”
宸妃眼里的光只亮起一瞬,便听他接着道:“因为四殿下身上已经没那么新鲜的血了。听说去了势的奴才不处理,最多活七天便会伤重致死,四殿下不愧是尊贵的皇子,足足活了十五天呢。”
颁布圣旨的宫人到殿门口时,却骇然看见宸妃穿着华丽的朝服尖叫发疯,在妆台前一下一下撞着头,直到血流三尺,满头珠花都被溅上红血,睁着眼倒在镜子前,抽搐着断了气。
阿宣回到王府里,却见王妃身边的侍女惊恐地跑过来对他说:“宣公公,王妃要你回来就快去殿下书房,殿下他,他……”
阿宣立刻奔向书房的方向。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哗啦一阵响动,杯盏砚台摔出书房,惊恐的下人们已经跪了一片。
王静淑哆哆嗦嗦地端着新茶,想往里走,忽然又一只茶杯摔了出来,砸碎在她脚边,吓得她连手里的茶都跌了,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滚!!”萧琮在书房里厉声怒吼,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宣公公,殿下今天回来就成这样了,拿着剑在里面乱砍,老管家都险些被他砍死。”王静淑见阿宣回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对他说,“我实在不知怎么办,你进去看看吧。”
阿宣在众人惊恐地注视中跨过一地狼藉,走进书房后关上了门。
“砰”地一声,萧琮一剑劈碎了桌子,下一秒剑刃就往阿宣的脖颈扫过来。
阿宣不躲不避,看着利剑划到眼前,在命脉不足一寸的位置生生停下。
萧琮赤红着眼,仿佛认不到人了,死死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滚出去。”
阿宣顺着他的剑,一步一步走过来,直到站在他面前,轻轻扬起头,把脆弱的咽喉暴露在他剑下:“主子想要杀了我么?”
“我说了,滚出去。”萧琮的呼吸都是冷的,“不要靠近我。”
“在这王府里,任何一个人都瓜葛着身世地位、盘算不清的人脉,动了哪一个都是没有必要的麻烦。”阿宣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着,“只有我,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我伤了还是死了,于其他人,于你的计划都没有任何影响。”
“主子,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阿宣的话反复地在脑海里萦绕,萧琮喘着粗气,慢慢丢掉了手里的剑,忽然揪住阿宣的领口,拎着他往外走。
书房的门被里面的人拉开,胆小的侍女甚至尖叫出声。然而煞神似的五皇子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把阿宣半提半拖地带去自己卧房,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王静淑许久才恢复理智,提起精神下令道:“全都退出去,今日不许有人靠近这间屋子。”
不明所以的仆从侍妾们离去时,只是胆战心惊地想着,过完今日的宣公公,恐怕只剩下一具凉透的尸体了。
阿宣被萧琮扔在床榻上,身体陷入软被发出一声闷响。他跪立在床上,仰视萧琮孤狼般的眼神。目光里的神智还没有回来,或者说,萧琮早就被逼疯了,不过扯着一张像模像样的人皮勉强度日。现在脆弱的人皮被撕碎了,还没来得及造出一张新的。
那就发泄出来吧。阿宣在心底默念,发泄出来,我陪你咽下肮脏的灵魂,再造一张精心的假面。
阿宣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暗格里寻出一柄红鞭,咬在嘴里,脱掉身上多余的衣料,全身赤裸爬到萧琮面前,抬起头,用嘴把鞭子放在他手里。
萧琮从来没有把暗格里的东西示于人前。不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妻妾面前,他都是一个尊贵完美的皇子,偶尔的暴虐,只对着阿宣一个人。
他们以为萧琮只对阿宣一个人不好,却没有想过,只有阿宣承接着他的不堪和阴暗,他才能把内心的凶兽永远锁在笼子里。
萧琮看着阿宣在他手下跪趴下去,把白帕咬在嘴里,微张开腿,摆出自己最喜欢的姿势。他握紧鞭子缓缓吐出一口气,接着劈手一鞭下去,雪白的臀肉微微颤动,迅速鼓起一道红棱。
阿宣在痛感中轻轻哼着,像受着爱抚的小狗。均匀的鞭打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反复响起,萧琮一下一下挥动手腕,在雪肉上留下一道道鞭痕,从臀瓣到小腿,打得殷红一片,几乎肿起两指的高度,血肉在薄薄的皮下颤动,仿佛再多一点就会破皮而出。
萧琮从暗格里取出一条更细的藤条,用藤尖从他臀缝中轻轻滑过,阿宣立刻便明白了萧琮的意思,咬着帕子爬起来改换方向,背对着萧琮,忍着尖锐的疼痛,把红肿不堪的臀肉往两边分开,露出瑟缩的穴口。
“帕子,不许咬。”萧琮下了一道简短的命令。
阿宣立刻吐了出去,嘴里空了的一瞬间,他就被身后尖锐的疼痛刺得惊叫一声:“啊!”
这声痛叫极大地取悦了萧琮的暴虐情绪,他又甩下藤条,看着通红的臀丘因他可爱地颤动,柔嫩的臀缝隆起一道道细长的肿痕。
直到肿胀的雪丘里再也填不下一道红棱,大腿内侧也被打得合不拢,阿宣吃不住疼,冷汗淋漓地伏在被褥间发抖。萧琮喘着粗气,藤条被满手汗带着滑落在地,慢慢爬到床上去,把肿胀的臀肉轻握在手里,缓缓揉着,揉得阿宣发出痛极的哀叫声,最终把人翻过来用力抱进了怀里。
阿宣几乎要窒息在他的怀抱中,闭眼缓和痛楚时,却感到肩头一阵湿意。
他的殿下,正像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伏在他肩头哭泣。
他知道萧琮想要说什么,所以抢在他之前紧紧埋在他怀里,用沙哑的嗓音低语:“没关系的,主子,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我从来不怪你。”
“叫我阿琮好不好?”萧琮却抱着他,梦呓般呢喃,“阿宣,叫我一声阿琮。”
明明是他要自己改口,在尘埃落定前彻底忘掉曾经的身份。可阿宣却舍不得对他说一声不,捧着他的脸亲吻,一遍遍地说:“阿琮,阿琮,我爱你,阿琮……”
萧琮舔着他唇间艳色的口脂,除尽浓丽的伪装,阿宣是那样干净,像一捧高山的雪花。
萧琮抚着他倾泻而下的黑发,控制不住地涌出眼泪,仿佛说出心里的话也要耗费掉他极大的力气。
他对着他的阿宣说:“对不起,承宣。”
阿宣的心底忽然腾生出恐慌,不知萧琮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明明他是世上最懂萧琮的人,这一刻的眼神,却叫他读不清其中深意。
他急切地张开双腿,把萧琮的欲望往伤肿的穴口塞。未经润滑又受了责打的脆弱之处,只这一下便险些破了皮。轮到萧琮极尽所能地哄着他,想尽办法用脂膏和手指给他欢愉。
可阿宣并不买账,把红肿的腿扣在他腰上,逼他用力进来,用暴力和侵占安抚他不安的心。
最终萧琮还是进去了,带着脂膏、蜜液、伤痕撕扯的血丝。阿宣在灭顶的痛楚中颤栗,吻着萧琮仍在笑,像一个撒泼打滚骗到糖果的孩子。
“主子,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永远不许丢下我。”他在萧琮的身下笑着哭泣,用腿间的温柔乡绞杀至爱之人的游离和二心。
萧琮咬他胸乳,把白嫩的软肉叼在嘴里,又去亲吻他的鼻尖:“若真有那一天,你会杀了我么?”
阿宣笑得肆意,深情地吮住他的唇肉,在他齿间说情话一般:“那我毁了这个人世,让所有人都为我们的爱情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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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更这篇都在心里啧啧感叹,妹妹玩的真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