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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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对于顾斯游来说，是最懒得去做的事。他也曾积极反抗，不过收获的结果都一样，也就磨灭了那颗躁动的心。

顾斯游难受地靠在沙发一侧，但保持了某种习惯，会等不适的感觉消下去片刻，抬起头小心打量此刻的情况。

他现在所处一栋别墅里，房屋打扫得一尘不染，家具刻板地摆在应放在的位置，冷空气穿插其间，毫无生活气息。

“哥哥，先喝点水。”靳霖宜半蹲到他面前，递上温水。

顾斯游不敢接过，靳霖宜的出现打断了他查看的目光，他只会缩回沙发一角，用手臂挡住脸上的表情。

“很难受吗？”

顾斯游微微摇头。

难受倒是谈不上，他曾经喝过比今天还多的酒，现在只是喝醉了而已，是再正常不过的酒醉表现。

靳霖宜的手指扣在玻璃壁上，温热的感觉如他的心一样急剧下降，“我已经买了醒酒药跟蜂蜜，或者直接去医院。”

他见不得顾斯游那么难受，或者说他们有一个难受的开始，顾斯游不认得自己了。

顾斯游依旧默不作声，整个人都塌下去般不愿意面对。他本可以立马转身离开，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现在坐在这里是靳霖宜的作为。

靳霖宜放下手中的水杯，双肩一沉，小声地叫道：“哥哥……”

“嗯……”顾斯游难耐地应了一声，依旧不可撼动他的姿势。今天他听见了好多声“哥哥”叫唤，只有这声叫得最贴合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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