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

-----正文-----

柳五片刻不离宁十二，医馆直接关门了，杨行待在医馆不自在，他就每天上街坐在小摊上听着各种消息，柳五说的大约两天果真，第二天上午，杨行刚坐到小摊上，就听见远处传来钟声，一声比一声哀怨悠长。

所有听见的人纷纷下跪，甚至有人发出了呜咽的声音，杨行顺势蹲下了，他大概猜到了这是什么钟声了，等其他人起身离去了，他才按着发麻的腿，缓步回到医馆。

柳五站在门口等他，看他回来，轻声说道：“小十二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杨行站住了，他低头揉着发胀的腿，叹了口气，“我去看看。”

宁十二还在泡着，药童给他披了件中衣，聊胜于无，炭盆烧的火热，杨行脱了外衣搭在椅子上，他走到宁十二旁边，“‘青丝灭’是你计划的，也是你发动的？”

宁十二还没什么力气，但他还是弯起嘴角点了点头，他想抬手，可动了两下，没抬起来，他用眼神示意杨行蹲下来，杨行摇摇头，他刚才蹲太久了，现在一点也不想。

“你一直在骗我。”这次是陈诉句，但他还是想知道宁十二的想法。

宁十二没清醒多久，头一歪昏睡过去了，杨行看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根本和那些事套不到一起去，虽然柳五说的很详细，终究还是一面之词，杨行不知道他这么想是真的要了解个彻底还是单纯为宁十二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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