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悔恨没有用。

-----正文-----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杨清晨已经起了，在洗手间洗漱。

我还没准备好以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昨天晚上的她和我的时候，杨清晨挂着毛巾从洗手间出来。

她懒懒地说上一句：“醒了？逛街去。”又幽幽地对着镜子开始涂脂抹粉，仿佛昨晚啥都没发生。

我太佩服她这转换的能力，但是我还是想开口道个歉。

“嗯……昨天晚上……”

“打住，我犯恶心了。”

“……好的，对不起。”

我缩着脑袋猫腰跑去了洗手间。

余后几天我们顺利完成了这边的课程，虽然成绩不会这么快出，但我俩都觉得基本稳了，更多的课余时间就是吃喝玩乐，我和杨清晨之间有东西变了，但也有东西一直没有改变。我们心照不宣地一起小心经营着这段谁也不舍得也没必要割舍的关系。

临走的时候在商店里给朋友挑礼物，很难找到不是MADE IN CHINA 的商品，挑了一把还算精致的钥匙链，和一些明信片。除此之外给余诗蘅挑了一挑手链，上面有几种当地景点特有的矿石，我想既然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带她来我来的地方，那就带着这里的土地去见她，也算是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

回国以后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就要开学。我回家以后第三天倒完时差就去找余诗蘅，她们新宿舍建成要集体搬过去，所以那天她正好要搬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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