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六.四

热门小说推荐

我不在的时候,可以自己这么玩。

-----正文-----

谢竟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得到陆令从答话时的心情比较恰当。

那句话包含了两层意思,头一层,他是他的第一个屋里人,第二层,他是他唯一的屋里人。谢竟先捕捉到第二层意思,揉皱的心稍展了一展;随即意识到第一重意思,顿时有些惶惑起来,他并不认为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凑到一处,能多成功地把道听途说来的经验付诸实践。

倒不是怕疼,他主要是怕……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有什么不太契合没法迁就的地方,次日早上起来才尴尬。

他侧伏在枕上小心翼翼地望着陆令从,后者上榻却没躺下来,只是跪坐在了没被他身子占着的榻尾,一手握住他露出来的半个臀尖揉了揉,又施力按了按靠近最隐秘的那处‎‎‌穴‌‌‎口‎‍‍‎的边缘。

谢竟骤然一缩身下,他虽然大致知道该怎么行事,但毕竟还没法很轻易地想象用紧窄的褶皱去容纳方才他瞥见的那个东西。即将进入他身体的这个人介于生涩与成熟之间,生涩来源于过高的体温与出卖了他的红耳根,成熟则在于他几乎与一个真正男人无异的修长挺拔,精瘦停匀的躯体,和那并不掩饰、实实在在对谢竟产生了欲望的器官。

说句实话,谢竟虽不世故却也不傻,他对自己的外表什么样子十分清楚,也晓得这副姿容多多少少为他行了一些方便。比如此时,他就可以断定——也仅仅可以断定,眼前这个人满意他这套皮囊,满意他的隽美、纤细、温顺和白纸一张。

至少陆令从不会排斥把他当一件精致的瓷器摆在卧室里。

这个认知让谢竟又一次收缩身体,臀缝夹了夹陆令从游弋的手指,反将那生着茧子的指腹送向了‎‎‌穴‌‌‎口‎‍‍‎。

陆令从鼻腔里发出一点表示疑惑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首次被涉足这个禁区,谢竟方才虽然在他口中‌‎高‌‍‌‍‎潮‎‌‍‍‌,被刺激得身子骨酥透,但‌‍‍‎后‍‎‍庭‌‍‌‍却并未有什么回应,反倒有些干涩,矜持而羞怯地闭着,显然完全没做好承欢的准备。或者换句话说,这具身体前十几年光学着享“受人伺候”的福气了,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伺候人”的觉悟。

他于是俯下身,第一次主动地亲了亲谢竟的肩,轻声道:“自己握着点。”

谢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令从是让他自己握着臀瓣,分开股间,将‎‎‌穴‌‌‎口‎‍‍‎更清楚更直白地露出来。

他的脸瞬间烧起来,埋回枕间,用一动不动地装死来表示抗议,却换来陆令从在股间拍了一下,催促道:“趁我还能忍一会儿。”

那一拍太过亲昵,几乎到了亵玩的地步,谢竟咬牙闭眼,假模假式地踹了陆令从的膝盖一脚,手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腰侧滑下去,探向平日几乎从来不碰的地方,摸索着掰开臀尖,将那个可怜地翕张着的小口送给侵入者。

随即他感觉褶皱处多了些温热的膏油,湿漉漉黏糊糊,然后就是陆令从的手指更加清晰的移动轨迹,他先是用两指将脂膏抹开,有点像按摩的手法,惹得谢竟的股缝间那一片肌肤都发着热,又勾过了谢竟自己中指,牵着他的指尖去蘸着油,在褶皱上来回按压摩挲。

三根手指,两根属于陆令从一根属于谢竟,在‎‎‌穴‌‌‎口‎‍‍‎的边缘徘徊揉按,偶尔互相碰到打个架,偶尔因为脂膏的作用而浅浅嵌入穴中少许。谢竟自己知道轻重,下手倒常常比陆令从力道更大些,呼吸也急促起来,带着‎‎‌穴‌‌‎口‎‍‍‎与小腹一起舒缩。

不多时谢竟便发现‎‍后‌‌‎穴‌‍‌处除去膏油的黏腻之外,似乎又多了几分水液的润泽,让他感到一阵极明显的……潮意,且很有愈演愈烈之嫌。

陆令从同样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在谢竟的中指第三次“不小心”将半个指节滑入穴中之后,陆令从的两指抵住了褶皱,阻止了谢竟抽出手指的动作,反在那上面压了压:“再往里些。”

当突然没入一个半指节的时候,谢竟瞬间感觉全身的热度的力量似乎都包裹在这短短一寸距离上了,他这时候又意识到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其实仍然只知皮毛,完全想象不到它可以达到怎样的紧致和滚烫。

然后陆令从撤了力:“现在抽出来。”

谢竟机械地服从他的指示时,根本没想到随着那一小截手指抽出来的会是一股淋漓的汁液,登时整个僵住了。陆令从的指尖显然也浸在了他流出的水里来,两指顿了顿,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这么敏感,在原处挞了两下引得清晰的水声,随即会意,用气声笑了一下。

虽然看不到陆令从的神情,但谢竟可以绝望地确定,陆令从对这具身体必然是更加满意了。

短时间内他能想到的化解赧然的办法,就是再一次把中指探进去,并且入得更深一些。这一回有了刚才的试验和水液帮忙,穴内的软肉并不费太‎‌‍‎大‎‌力‍‌‎‎气便再次被破开,还算顺利地接纳了手指。

但谢竟随即就后悔了,他意识到用中指‌‍抽‌‌‍插‎‌‎自己的穴道是比从那里泄出水来更加羞耻的事情,且显而易见这更加倍地取悦了陆令从。

因为对方随即便再一次俯下来,密实地罩在了他身体上方,带着笑意道:“好乖。”

谢竟觉得他其实可以不这么“乖”的,因为这多少显得他有点蠢,且十分被动。但问题在于他根本不知道怎样就可以称之为“不乖”,毕竟房事上的一套准则在每个人那里都有区别,他也不清楚陆令从更喜欢什么样的床伴,从而好让他把他喜欢的那些地方都改掉。

深度进入两个指节时,水渍声已经响到有些‍‎‎‌情‌‎色‌‎了,肠壁被来回侵入的舒适让谢竟本能地加快了速度,但这也导致在陆令从忽然把食指探进穴中、与他自己的中指并着,将褶皱和穴道撑开一处幽微的小口时,谢竟倏地绷直了后背,被痛楚和快感同时逼出了嘶吟。

“好胀,你快拿出去……”

陆令从没拿出去,但也没再深入,只是留在原处,微微勾了勾指尖,在‎‎‌穴‌‌‎口‎‍‍‎处轻搅弄了几下。

谢竟立刻叫出声来,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又飞快地止住呻吟的欲望,咬唇抖着身体。

陆令从空着的手伸到了他的后颈处,隔着几缕湿发摸了摸他那块凸出的骨头,低声安抚:“不怕,你尽管叫,这儿没外人。”

他说着将谢竟侧躺的身体往开翻了一点,让他将小半个胸膛露出来,随即埋下头去,在他的侧腰处开始落下细碎的舔舐和吻,有时甚至是轻轻的啮咬,一路向上向内,途径肋骨,抵达胸口那早已挺立的乳首。

陆令从用舌尖拨弄了几下那粒初熟的红豆,谢竟瞬间从喉咙了漏出一声又腻又长的“嗯——”,那里面的回肠与媚意让他自己听来都后知后觉的心惊,只想自扇两巴掌回回神。

“调子真高,明儿醒了别再倒了嗓子。”陆令从伏在他胸前,一面吮着淡棕色的乳晕一面以舌头挑逗着‌‍‍‎乳‎‌‍‍头‎‌,有时又将‍‌乳‎‎‍‌房‎‍‎‌吸得微微鼓起来,早将谢竟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从未被造访过的敏感点来,手指正借下面那张吐着水的小嘴往内钻着。

谢竟无意识地收着穴,陆令从只得开口让他分心:“刚才就想尝尝这个地方。这儿将来会不会有——”

谢竟几乎是带了哭腔截住他的话头:“闭嘴!”

陆令从亲吻那乳粒一下:“那你告诉我会不会有。”

谢竟难堪地将脸在枕头上蹭了几蹭,闷声道:“有——会有的吧。”

“什么时候会有?”陆令从探进了几乎与谢竟的中指齐深的程度,谢竟只是喟叹般地“啊”了一嗓。

“我不知道,说是怀了,怀了孩子,就会有……”

陆令从皱了皱眉,稍用力在‍‌乳‎‎‍‌房‎‍‎‌一侧咬了一口,但没留下牙印:“谁说的?还有外人瞧过这里?”

谢竟又踹他膝盖一脚,这次重得多了:“我娘!你是不是有病?”

他的“病”字还没完全脱口,已经被陆令从含着低笑再一次亲吻了下去。谢竟只觉得那娇小的乳珠都要被他又咬又磨得肿起来了,早顾不得压抑喘息和叫声,下身甚至随着两根手指进出的频率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被从来没有敢想过的快感奸淫了数十次的‎‌小‌‍‎穴‎‍渐渐失去了酸胀之感,可取而代之的酥麻实在太磨人,比疼更让谢竟难以招架。他难耐得紧了,忍不住断续破碎地央求陆令从:“你给个痛快……直接进来罢,我受不住了。”

陆令从失笑:“伤着了你才是真的受不住,听话。”

尽管如此,他也发现谢竟的呻吟和身体都已经有了到临界的迹象,便不动声色地添了第三根手指。这一次却顺利得多,许是因为汁水实在是流到不可收拾,穴道的内壁也放松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谢竟的情潮被他调弄得烈了起来,这本不该承欢的所在也渐渐被他撬开了锁。

陆令从自谢竟胸前起来之前最后抿了一口红肿的乳尖,手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哂笑一声,轻轻对他耳语道:“好甜。”

顷刻激得谢竟哀叫几声,穴中一阵急促猛烈的收缩,涌出汩汩淫靡不堪的清液来。

陆令从也没想到,几根手指竟能把这情窦初开的雏儿‌‌肏‌‌‎得化成一滩水,方才还是干涩冷漠的‎‎‌穴‌‌‎口‎‍‍‎此刻却开了闸一般泛滥着淫汁,局促却欢迎地等待着接纳比手指更为粗硬的器官。

他抽出手来,望着眼眶血红、软在榻上不住喘息的谢竟,在对方迷蒙失神的注目之下,将被水浇透的二指放进口中,含着,用舌尖卷了卷,喉结上下滚了滚。

谢竟无声地出了一口气,嘶哑道:“疯了。”

陆令从把他的那只手也牵到唇边,吻了吻:“你猜是什么味道?”

谢竟想撤回手,但没挣脱:“脏。”

陆令从只是摇摇头:“白梅,和你今日衣袍、发间,还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用掌心抚了抚谢竟大腿外侧的皮肤,手感极佳,像新织的云锦从指间流过。他用刚从谢竟身体里抽出的几根手指轮流在他尾椎骨上点了点,道:“学会了吗?之后我不在的时候,可以自己这么玩。”

谢竟的脚趾剧烈地蜷了一下,显然陆令从的话掷地有声地刺激了他的羞耻心和欲念,延长了‎‍后‌‌‎穴‌‍‌‌‎高‌‍‌‍‎潮‎‌‍‍‌痉挛的时间。

片刻后,他用气声问:“那你在的时候呢?”

还不等陆令从回答,他有忽然有所预感般地急道:“先把灯灭了!”

陆令从笑了一声,转身探到榻尾,将灯盏吹熄,汤池这半侧便几乎陷入完全的黑暗里,只剩从屏风另一端投过来的红烛,柔柔地泼成了一洼石榴酒。

谢竟听见耳中窸窸窣窣一阵衣料响声,知道是陆令从将衣裤解了,片刻后他濡湿的‎‎‌穴‌‌‎口‎‍‍‎蓦然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被按在他的臀缝指间磨蹭了几下,顶端淋漓的液体便不知道究竟来自谁了。

陆令从将阳物‌‌肏‌‌‎入他的身体里时,谢竟只觉得刚才穴道被打开、内壁已然舒张的触觉都成了错觉,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能被开拓到那个地步,甬道的每一寸褶皱几乎都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涨硬的茎身,连突起的青筋都嵌进了湿热的肠壁内。

在挺入顶端之后陆令从便不得不暂停下来,谢竟的身子尽管扩张过还是无可避免地往外推拒他,但同时内壁又细细密密地吸着绞着,那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和温暖让陆令从一边想要留在谢竟身体里再不出去,一边又几乎叫嚣着赶紧逃离,免受灭顶的快意折磨。

他知道他现在除了继续顶进去别无他法,只要撤身出去,过那一道‎‎‌穴‌‌‎口‎‍‍‎褶皱的关卡时,他可以把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要缴械。

所以陆令从吸了口气,一手托着谢竟的后腰,另一手按着他的膝头,就着他这个侧躺的姿势缓缓将阳物‌‌肏‌‌‎进了穴道的最深处,然后停了须臾,将那口气舒了出去。

谢竟根本没想到能进入到那么深的地方。但在他的意识回炉、足以确认自己的小腹没有被‌‌肏‌‌‎坏之前,陆令从已经握着他的腰疾风骤雨般顶弄起来。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