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凡第二次在别人面前摘下面具，十年的时间，让他的样子变动了一些，但是林婉儿看着陆凡的样子，瞳孔下意识的收缩，把手抽了回来，忍不住的颤抖。

“你是慕容羽？”

林婉儿看着陆凡的样子，仔细的没有放过一些细节，这张脸，她实在是太清楚了，血噬门父亲的书房之中，就放着一张，只不过那上面的人叫做陆凡。

“我叫陆凡，只不过是因为逃避血噬门，才改的名字。”

陆凡没有听出来林婉儿话中的意思，笑着说道，还以为是看到自己样子有些接受不了。

“陆凡……你为什么叫做陆凡？”

林婉儿的笑，有些凄惨的意思，质问着陆凡，好似不能接受这两个字一样。我可以等你九年，甚至九十年，九百年，九千年，我可以打坐忘记一切，可是为什么你却是陆凡？

“婉儿，你怎么了婉儿？”

看到林婉儿激动的样子，陆凡不解的问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自己名字后，林婉儿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自己用慕容羽的名字骗了她？

“我要走了，陆凡……再见……”

林婉儿衣袖之中的手攥成拳头，尖锐的指甲刺进手掌之中，嘴唇之上，更是被咬出了鲜血。

“婉儿，你……”

林婉儿说走就走，速度很快，一个圆盘似的东西出现之后，林婉儿就消失在了远处，只留给了陆凡一个背影，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的林婉儿，陆凡脸上有些失落，把手中的面具，重新戴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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