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许多年以前的手铐,把他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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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楚楚的预产期在五月头的一周,刘赫二十多号就到了玉州,住在离医院很近的一家酒店里,同行过来的还有萧白,二十五号黄朋也跑来了,说是陪着萧白,其实更像是看着。刘赫经常往医院跑,没怎么关注过这俩人儿的日程,大约不是约会逛街,就是搁房间腻着,三四天过去了,几乎没打过照面儿。
医生说郑楚楚应该是很少见的预产期很准的孕妇,刘赫对此仍没什么想法,孩子出生在具体哪天、哪个时辰,他倒还没有迷信到这个程度,而且他想他也说了不算,这才叫“老天爷的事情”。
之所以会提起这种事儿,是因为黄朋一个事外之人,却远比萧白这个生物学意义上的亲生父亲,和刘赫这个法律意义上的父亲,感触都多都深一般。他终于和刘赫在酒店餐厅见着面了以后,吃饭时忽然就有此感慨,回忆起他妈生他那会儿,所遭受过的磨难险阻。
萧白却这时真的置身事外了,不理不睬,望着城景,慢条斯理地用餐。
刘赫喝口茶,说道:“条件不一样。”
黄朋点点头:“对。”
条件不一样,人和人也不同,在此之前刘赫当然也没考虑过这些琐碎的无用的俗事,他想也只有刘向前那种俗人,才会真的花心思在这些真正“人力不可为,成败皆天数”的事情上,俗人浅见,鼠目寸光,心里说上句不太客气的话,黄朋的爷爷奶奶,还有那个连屁都不会放的爹,也不过俗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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