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甲方强烈要求他们也不会拉锦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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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寒收拾好后，向纵南已经离开了。

27岁的向纵南信息素更厉害了，锦寒身上满满都是向纵南的味道。

还好VIP室自带了盥洗室，锦寒勉强擦试了一下身体，确定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才敢出去。

向纵南衣冠楚楚的正在跟刚才卡座上的小明星谈笑风生，余光扫向略显落魄的锦寒，却选择无视。

“锦寒，刚才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呢！要不要跟我们喝几杯？”

产品经理看到锦寒连忙过来招呼。

锦寒害怕身上的Alpha信息素没散干净，连忙退了两步。

远处的向纵南也向他这边看来，但很快就移走了目光。

“没事，稍微有点不舒服就在屋里缓了一会儿，我打车回去就好。”

产品经理也有点不好意思，明知道锦寒身体虚弱，动不动就发烧，还让他加班一起来宴会。

若不是甲方强烈要求他们也不会拉锦寒来的。

“那你赶紧回去吧，打车费记得报销哈，今天辛苦了！”

锦寒点点头，和同事们道别后就带着资料离开了。

从始至终也没寻找一下向纵南在哪。

远处的向纵南看到锦寒离去也懒得跟小明星们继续做戏，找了个借口离场了。

身旁的助理追在向纵南身边，忍不住问了句：“您刚刚去哪了？怎么才来就又要走。”

向纵南身上就有很重的男士香水味，不过很多成年优质Alpha都会这样掩盖自己的信息素，所以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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