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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建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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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是个好看的仿品,酒是勾兑的劣质品。带土晃着自己的酒杯扫视着整个地下交易场,他没有穿晓袍,也没带那可笑的面具,半边的伤疤已经能让大多数人退却,再配上的他凶狠的眼神,连做皮肉生意的小姐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向这位大人物讨要好处。
带土在执行任务,没人委托也没有酬劳,只是那人挡到了作为水影的他的路。不过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政客,大放厥词的在那边指手画脚,他可不是其他忍村那些废物,一味地听从大名贵族,在他手里的水影村不需要这些。
算算时间,除去目标的机会也快到了,带土看向台上边缘,负责出货的奴隶被吓得一抖,赶忙低下头往帘子后面跑去。
据带土得知的情报,这位目标先生与他敌对的政客将同时参加这场地下拍卖,而且这次有件商品好像特别合目标的心意,那位敌对政客必然是会跟目标竞拍了。别的不敢保证,但这件商品十有八九会被目标拍走,这两位恩怨已久前两天又起过冲突,敌对政客派人去给目标使绊子,结果手下没把握好,失手把人给弄死了,这不是很好的理由吗。
上台的是个笼子,被黑布盖着,通常不是奴隶就是动物,不巧的是今天这件不是通常物品。
银发,左眼有伤疤,被药物染红的脸颊和倔强的眼神,那里面是旗木卡卡西。
那个垃圾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嘲讽的表情让带土的脸看起来更加可怕,他手里的酒杯也早在黑布掀开的那一刻被捏碎。瓷片混着酒水和血液残留在带土手上。拍下他,只一瞬间这个想法就已经在带土脑中根深蒂固,明明那只是个赝品,居然敢来扰乱他的计划。
现在的卡卡西大概只能打赢那些弱鸡政客,根本不可能逃出那些护卫的包围。
啧,废物。带土暴躁的握紧拳,全然不顾掌心的瓷杯碎片,眼神死死盯着笼子里的卡卡西,阔绰又果断的竞价完全打压住了另外两个人。毫无疑问,卡卡西被带土拍下了。
卡卡西被推上台又被退下台,他不知道自己在台上呆了多久,抵抗药效已经用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只能分出一眼去看看拍下他的主人。
拍卖还在继续,带土也依然坐在座位上,不同的是,现在的带土表现的稍微有些焦躁。借口已经被他自己毁掉,不过没关系,人还是要杀,只是后续工作麻烦了点。
拍卖会不过刚结束,对方就带人就把带土堵在了巷子里,好像对他拍走卡卡西这件事非常不满。倒是省了带土一番功夫,他没有动手,不过是对最前面的炮灰下了幻术,那些人就很快被解决了,沾满小巷尘土的脸上还带着不敢相信的震惊。真惨啊,被同伴干掉,会死不瞑目的吧,就像...
回到街上的带土干净的像抄了个近道的普通人,木屐与地面碰撞发出慢悠悠的“嗒嗒”声。卡卡西大概已经被送去了自己的房间,他在台上很乖顺,拍卖师用下流的手法将他的身体展示给台下的名流,被拉扯的舌头,被搓红的乳首,被掰开的双腿还有两腿间黏湿的私处。没想到卡卡西还是个名器啊,不过也是,卡卡西是天才啊,作为天才怎么能这点天赋都没有呢。
带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曾经对卡卡西抱有幻想,或许现在也如此。起初只是看他不爽,想收集情报所以跟在了后面,结果反倒是被他的厉害所吸引,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点了。
对于幼年的带土来说,卡卡西确实是憧憬对象,长得帅又厉害,做饭还好吃,简直是所有优点的集合体。
自从那次收集情报被发现后,小带土没有收敛反倒是更喜欢尾随卡卡西了。平时的接触也不少,偏偏喜欢悄悄跟在卡卡西后面。拙劣的技巧根本瞒不过卡卡西,不过他本人什么也没说,可能是习惯了?从小就招蜂引蝶的卡卡西可不止他这一个收集情报的。
那个珍兽也是从小就缠上了卡卡西,说着决斗决斗做的不也跟跟踪狂没两样吗?跟在卡卡西后面的小带土,撅着嘴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
迈特凯会在卡卡西洗澡的时候去袭击是小带土没想到的,虽然利落的被卡卡西解决了,但暗处的小带土还是看到了。
下身围着毛巾,可上身却完全没有遮掩。卡卡西本就比其他人要白,水珠被阳光反射的刺眼,顺着锁骨,胸腔,小腹,一路滑进遮掩里。
小带土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只感觉脸颊发烫,四肢不停使唤,他想从这个地方逃离,却被定在了原地。直到卡卡西那双无精打采的眼睛看向他,才突然回神踉跄的转身,红着脸跑了。
那以后他就再没偷偷收集卡卡西情报了,那时候的带土还无法理解,只是野性的直觉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件事。
那时的带土一心觉得自己喜欢琳,只是偶尔晚上会想起那一幕然后脸颊瞬间升温,快速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这只是因为卡卡西太厉害了,小带土这么对自己解释,对,利落的解决了凯,真是厉害。
至于为什么会脸红,当时的带土对这件事放弃了思考。
时隔多年,那种绮丽的感觉又再次浮上心头。眼看旅店就在眼前,带土还在思考这件买下的玩物要如何处理。
卡卡西在房间里呆了很久,久到他都快无法维持自己的意识了。这房间周围没有守卫,是卡卡西唯一可以确认的事情。拍卖会途中出现了意外,他并没有被目标人物买走,但他现在也跑不了了。能从那种地位的人手里抢走自己的人,旅店周围怎么可能没有护卫,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连普通人的耳目也逃不过。
卡卡西接了一个A级指名,有权势的委托人要求少年,银发,于是卡卡西主动接受了这个任务,为了不让自己的老师为难。
不过是普通政客的暗杀任务,放到A级完全是因为他的附加条件:被目标在拍卖会上买走,将他暗杀在床上。
理由是很简单的政治立场对立,如果对方爆出这种丑闻,对方身后的人脸上也不会好看。卡卡西恰恰是对方喜欢的类型,他只要作为商品被拍走就行,只是被拍卖的过程实在是大多数人无法接受。巧的是,卡卡西是另外的少数。
害死带土又杀死琳的他,不过是尊严,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还解决了老师的烦恼,简直是他赚了。
不过现在这样子任务怕是要失败了,他的除夜多半也要丢在这,不过还好是对方的失误,不会牵连到老师,信誓旦旦说着自己肯定会被买走,现在大概脸色不好看吧。
因为药物的影响,直到带土到了门口,卡卡西才察觉到他。
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藏青色的浴衣,露出的部分都能看出他身材很好,脸上是路边小贩卖的能乐面具。还行吧,至少不是那种每走一步肉都在颤的肥猪。卡卡西觉得自己有些幸运,又觉得还能这么想的自己太可笑了。
卡卡西身下的榻榻米是湿的,也是,被拍下后就送过来了吧,逃不走,也无法缓解药效,只是这样躺在主人的房间等待临幸,真是废物。
已经出钱把他拍下了,对方事前工作又做的这么好,不过是个赝品,不过是个玩物,只是任务中找了个乐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幼年憧憬的对象被自己拍下随意玩弄,带土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好的娱乐节目。他伸出手,在空中愣了一下,抓起卡卡西去了浴室,卡卡西被他扔进了浴池,精瘦的身躯撞在浴池壁上真是到处都疼。索性这些疼稍稍降低了春药的存在感,冰冷的浴池壁也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
“把自己洗干净,别人我等太久。”
带土本想自己帮卡卡西洗澡,又觉得这不符合对方玩物的身份,最重要的是他又想起了当年,卡卡西围着浴巾站在阳光下的样子。
卡卡西确实没让带土等很久,身体被搓的有点红,双腿打颤扶着墙向带土走去。对方不是个好相处的,卡卡西已经完全了解了。跨坐在对方腿上,身体前倾,脸部肌肉把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只希望自己的乖顺能换来对方稍微温柔点的对待。
幼年与成年的身体在眼前重合,不同的是曾经洗澡都不会摘的面罩已经不在卡卡西脸上了,那双慵懒的双眼也带上了一丝媚意,嘲笑也变成了讨好的假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那么的让带土暴躁。
赝品!真正的卡卡西才不会有这样的表情!那家伙臭屁的要命,跟身上这个不要脸的假货完全不一样。卡卡西怎么能,他怎么能…
被下药的太久,随便的触碰都能让卡卡西颤栗,已经完全不想照顾对方感受的带土拽着卡卡西的头发就往自己身下压。
“舔。”
看起来年纪相仿,这里却差别那么大,对方半硬的性器就占了满嘴。或许是天赋吧,没有经验也含的不差。卡卡西忍得太久了,双腿不自觉的加紧摩擦,手往下伸去想安慰一下跟他忍得一样久的小兄弟。
带土抓住卡卡西的手,目光穿过面具眼孔看向卡卡西:不能用手碰。无声的警告,带土松开手,卡卡西没有再去尝试,只能更加加紧腿,手口并用的伺候起男人的分身。
拨弄着卡卡西的头发,明明是第一次,带土却异常镇定,并不是卡卡西口活不好,相反,无论是像舔冰棒一样舔舐柱身的舌头也好,照顾含不下的双球的灵活手指也好,卡卡西甚至时不时亲吻一下顶端的马眼!他在木叶的时候可没学过这些,这算什么,那个卡卡西会对情事感兴趣?别开玩笑!这个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赝品是谁?本以为他是被抓去拍卖,现在看来是自己想错了,调教好后卖给那些高层?啊,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是卡卡西啊,那张脸的话,无论男女都不会抗拒的吧。
跪在地上伺候自己的是卡卡西,一想到这点带土就觉得自己硬的不行,加上卡卡西温热的口腔和值得夸奖的口活,带土简直要射了,但也只是简直。他的身体完全被卡卡西挑动,思维却异常冷静,这样的卡卡西,真是令他作呕。抛下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学起了床技与讨好,木叶就是这么命令本村上忍的?
拎起卡卡西的头让他与自己直视,眼尾微微泛红,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颚滴下,连嘴角的小痣也显得绮糜。
带土觉得口干,他没法亲吻卡卡西,也不能亲吻他。他们之间就像现在这样,只能隔着面具,只能是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以外的任何关系。因为,宇智波带土已经死了。
带土的手指在卡卡西的小穴里张开,有些多余,那个被冷落了很久的地方热情的迎接了带土的手指,告诉它们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需要多余的试探。
抱起卡卡西坐在自己腿上,卡卡西像是预料到了顺从的靠在带土胸口。说起来有些奇怪,这让卡卡西感到一丝安心,说不出理由,他甚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熟悉。没时间多想男人巨大的性器直接捅进了后穴,早就做好迎接准备的部位和习惯了疼痛的身体,卡卡西只是仅仅感觉到了说不出的不舒服和骑乘式捅得真的太深了而已。
带土忍得很艰难,本就被卡卡西口活伺候的临近顶点,现在又进入了个深渊。卡卡西的后穴就想美妙的沼泽,吸引人靠近,然后沉沦。
尝试着抽插了几下,带土就很没面子的泄在了里面。卡卡西跟着一抖,埋在带土胸口的脸上不可思议。
这个人早泄所以只能买奴隶发泄?我会不会被灭口?
路上买了面具真是带土今天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了,藏住了他的窘迫羞耻尴尬,只露一双凶狠的眼睛在外面。好在精十不是吹的,在柔软的肠壁包裹下,小带土再次争气的硬了。现在的带土不过是个刚经人事的青年,虽说偶尔会遇到这些事,但带土从来没兴趣,也不屑去了解。他只能不断的深入,不断的占有卡卡西。
男人的腰完全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顶向自己的最深处,卡卡西感到非常惶恐,粗暴且没有技巧的顶弄却给了卡卡西潮水般的快感,他攥紧男人的衣襟趴在他胸口,如果不是死死咬着嘴唇,他肯定会叫出声。就因为这具无比契合的身体,和那不知从哪来的熟悉与安心,他想和这个人做爱,反正互相也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现在不过是个奴隶,是旗木卡卡西以外的任何人。
试探的环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愣了一下,没有反对只是拍拍他的头。卡卡西觉得现在自己的脸上一定不是假笑,他埋在男人的颈肩用脸颊蹭他露出的皮肤,配合着身下的律动不在压抑自己的声音。
拍下卡卡西一定是今天所做最错误的事了,带土一边这么想一边告诉自己,看吧这个世界是虚假,这个卡卡西也是。熟练的性爱技巧,还挑逗自己,还发出黏腻的喘息?早知道直接把那个垃圾杀掉那还会有这么多问题?自己大概也被影响了,还摸这个废物的头?
“嘶”
思绪被卡卡西突然的收缩打断,带土发出了他第一声喘息,这好像取悦了卡卡西,他开始乐忠于讨好带土,不规律的收缩让带土对世界的思考进行不下去索性解开腰带蒙上了卡卡西的眼睛,碍事的面具和浴衣被扔在一边,带土终于吻到了那张肖想已久的唇。柔软的不像男人的唇瓣,带着点点甜味,完全舍不得放开。舌头直接侵入卡卡西的口腔,用力的允吸对方的柔软,偶尔有轻哼从两人纠缠的缝里流出。带土宽厚的手掌从后面搂住卡卡西的头,另一只手抱住对方的腰,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火热的唇舌纠缠后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嘴角还挂着刚才牵出的银丝,带土的拇指在卡卡西嘴角的小痣上摩擦,卡卡西则是忍不住笑意抱住男人那只手亲吻。带土翻身把卡卡西压在身下,抬起了他一只脚,卡卡西顺势收缩了一下后穴,然后迎来了男人疯狂的抽插。
美妙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滴在榻榻米上,胸腔向上抬,两颗立起的乳首裸露太久无人问津可怜的向带土倾诉。很快它们就被温暖的小屋包裹,屋里有柔软且灵活的仆人伺候,爽到变硬的乳首承受不住,只能把多余的快感传递给主人,于是卡卡西胸抬得更高了,喘息也断断续续,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有点惨,也让带土笑出了声。
性器抽动时擦到了一个微凸的地方卡卡西声调都变了,像是发现了好玩的,带土变换着角度不断向那附近探索,卡卡西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哭腔,双手无力的向上伸,带土凑过头去精准的被他搂住,顺势又把卡卡西拉回自己身上。骑乘总是特别深,而每次深入时还要蹭过那个能让卡卡西哭泣的点。
带土感觉到了卡卡西在颤抖,于是加快速度,紧紧搂住他。
“大..大人,我可以..看看您的脸吗..”
卡卡西断断续续的话响起在耳边,带土停顿了一下没有理会,只是抽插变得更加凶猛。卡卡西一个颤抖之后瘫软在带土怀里,带土也射在了最深处。
重新戴上面具,带土解开蒙住卡卡西眼睛的腰带,对方眼中满是失望,但还是笑着靠在自己怀里。
这算什么,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还有这场莫名其妙的性事和卡卡西经验丰富的配合。开什么玩笑啊,那个废物就这么笑着对每个拍下他的人张开腿?这只是个意外,带土起身就要离开。
“带土…”
一般人不会听到,但作为忍者的带土确实准确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卡卡西并没有认出带土,只是他终于想明白了熟悉感在哪了,这个黑发男人声音很像带土,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卡卡西…
带土在心里默念,转身抱起了卡卡西,走向浴室。时隔多年,带土终于确定了,他喜欢卡卡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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