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要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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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除了微笑还能干什么呢？

还能心累啊！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如是答。

亨利克觉得自己老了，不过他确实老了。不要指望一个本应该发福的中年男人回答这种有病的问题。

“亨利克，如果你不打算接受新搭档，你可以选择——去相亲，然后，相亲对象还是他加斯科因。你可以有加斯科因做搭档和做情侣两个选择。”

沃尔特不顾别人死活地说出这句话。亨利克控制自己松开握住锯肉刀的手，他更想把沃尔特的脸锤进地里。“说实话。”

“我需要你去监视治愈教会那（哔——）。”

“行。”直说不就得了。亨利克直接应了，沃尔特难得不跟马达拉斯一起发神经。一个心心念念绞死所有患者，一个心心念念跟着沃尔特发神经。

“如果不是亨利克能报备，你们真的要被当成狂热邪教组织抓起来。”埃里克曾经跟亨利克聊天说。

“你以为我想吗。”亨利克的身份不再是老猎人，但是他接近退休的年纪，并且光荣早退，也光荣返聘，做的活兜了一圈转回来还是猎人的活。

今天早晨他去埃里克的实验室，站岗。“我不理解为什么沃尔特对我的感情生活那么执着。还执着地给我找相亲。”尽管也是近日的事情，他之前都是顽强地去怂恿别人把猎人患者都剖了洁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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