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
-----正文-----
当雪终于在三天后停下脚步,我打算出院。审讯室里的十余天让我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月。这是1955年的一月,埃里克开车来接我,我回到了琴声。
车轮碾着道路上的积雪,下坡路不时打滑,埃里克开得很小心,脚始终浅浅地踩着刹车。我靠在副驾驶上,打着哈欠。车窗玻璃雾蒙蒙一片,埃里克问我能不能拿毛巾帮忙擦一擦前窗。
“你没有个老板的样子。”他说。
我有气无力地挪动身体,去擦挡风玻璃上的水汽,咯吱咯吱,毛巾在玻璃上发出滑稽的声音。
“你也没个员工的样子嘛。”我扔掉毛巾,朝后一躺,“你太正经了埃里克,你需要松弛一点。”
“现在松弛咱俩可以在这路上滑到易北河离去。”埃里克没好气地说。
我打了个哈欠,昨晚准备出院前萨连科把我折腾得够呛,当然,同时也爽得不行。在性这一方面我们很契合。我喜欢被他进入,那种饱胀的疼痛、在不可抑制的颤抖中被拥入怀中的感觉,让我可以在清晰的存在之感中沉沦。不过昨晚,我严重怀疑他根本不想我出院,当爱过于浓烈时他就像变了个人,秉持某种物质主义思想,他把爱转化为行动,活似匹嗜血的狼把我啃得一干二净。当他双手箍住我的腰时,我觉得自己快被钉穿,任我怎么叫他都不会松手和停下动作。事后立即可怜兮兮地道歉,得到原谅后又背过头偷偷地笑,就像偷吃了糖果的孩子般小心翼翼啜饮那独属于他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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