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回家了。”
-----正文-----
祁平渊在回程途中收到信报,得知居延一战惨烈,当即快马加鞭地赶路,让祁玉成和程谚等人随后再来。
萧问被留在了河东,他万般不解,说现在正是程谚回朝的决胜时刻,又缺人手,为什么不带自己。程谚安抚他说有人留在这头,进京若逢不测才有后路可退,祁玉成则说,往后不用再打仗了。
予人生死,便更能理解聚散有时。项文辞起初读信报时心口狠狠一痛,祁玉成紧张地抱着他,给他反反复复揉按,他只说没事,想自己待着。祁玉成心不甘情不愿地下车,留他独自靠在车壁上愣神。
项文辞没少经历离分,听闻项含卿的死讯他也不意外,阿速部第一次偷袭居延时他就隐有预感,此战不会顺利,而禄门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正如项含卿一腔的丹心碧血,外敌当前,任谁都会死守国门。
或许生为死士,从有生之日起,就该考虑好死的事情。
但长姐如母,薄薄一纸信件告诉他,那个人甚至尸骨无存,他还是难以接受。
项文辞的脑海里没有太多关于母亲的记忆,毕竟母亲去世时他才三岁,往后所有寻常孩童和母亲数得出的温情,他都是与项含卿一起度过的。
练刀时磨得手疼,他哭哭啼啼找姐姐,项含卿也才十来岁,小大人般,一边数落他一边给他掌心擦药,第二天他发现刀柄上多缠了一层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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